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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将薄时月摁到怀里,低头吻了下来。
充满学术气息的知性女朋友,亲起来有种别样的甜,诱她沉沦。
走廊里的脚步声始终未停,薄时月的神经也紧绷着,连呼吸也不会了,整张脸憋得通红。
南熙失笑,给她喘息的空间,偏偏还要继续刺激她,“如果我有超能力就好了,在这里放张床,设个结界,别人看不到我们,我们却能看到她们,尽情地做。”
薄时月捂住耳朵。
“又不是没有在车里做过,都是差不多的,怎么这么纯情,”南熙好笑地看着她,“那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薄时月挣开她的怀抱,一本正经地往外走。
南熙追上她,正要开口,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看眼备注,是沈明诗。
糟糕,把赴约的事情给忘了!
她连忙接通。
“你还来不来啊,”沈明诗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再不来我就随便找个女人共度春宵了!”
自从沈明诗和阮菲分手后,隔一段时间就要借酒消愁,一个人喝酒不大安全南熙也因为那次重色轻友的事心怀愧疚,所以每次都作陪。
“马上来马上来,哪个酒吧来着……荷遇是吧,行,马上到。”
南熙挂断电话看向薄时月,“一起去吗?”
“不了,我准备回趟家。”
自从关系缓和,薄时隔三差五地回去,南熙很乐意,“行吧,那我们分头行动,花店见。”
薄时月看了眼时间,“你不许喝酒,如果想喝的话,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虽然拉吧比普通酒吧安全一点,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鲜着傅
“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婆。”
“你说什么?”
“我说……好老婆,”南熙笑眯眯地喊,“老婆。”
薄时月的脸一阵羞红,快步往前走去。
她们在校门口分别,酒吧离得远,所以南熙开车过去,薄时月在外面等车,一辆又一辆出租车开过去,她却没招手,确定南熙已经走了,低头髮了条信息。
【伯母,您现在出发了吗?方便换个地方见面吗?】
她们见面的地方离荷遇太近了,难保不会撞上南熙。
收到回復,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海芋餐厅。”
*
南熙走入荷遇酒吧,一边给沈明诗打电话一边找人。
“喂,你人呢?”
听筒里的声音更醉了,“我在吧台上坐着呢……”
昏暗的灯光下,南熙皱眉扫视一圈,没有沈明诗的身影,“你耍我呢?”
“哪有,不信我让调酒师跟你说,就是荷遇的吧台,对吧……小姐,咱们这里是海芋。”
后面的声音来自调酒师。
南熙深吸一口气,荷遇和海芋都分不清!
她正要开骂,沈明诗的声音响起,“海芋?我怎么来海芋了呢……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触景伤情,我得走了……”
南熙吓了一跳,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走出门会发生什么,她不想去想。
思索一秒,南熙决定稳住她,“你听错了,你确实在荷遇,是我来错地方了,我马上过去。”
见她这么笃定,沈明诗开始怀疑自己,“是吗?我再问问……”
南熙飞奔出门,荷遇和海芋离得不算远,三公里的距离,她火速赶到,气喘吁吁地走进海芋,幸好沈明诗还在。
“你来了啊,”沈明诗摇晃着空酒杯朝她笑,“干杯!”
南熙不想理会醉鬼的话,询问她喝了多少杯。
沈明诗早已记不清了,掰着手指头数来数去,调酒师替她回答:“五杯,有两杯度数很高。”
怪不得脸这么红,南熙啧了一声,幸好没吐,不过再待下去说不定就要收拾烂摊子了。
南熙付了钱,戳戳快要陷入昏睡的人,“走吧,醉鬼。”
“我不走,”沈明诗泪水涟涟地诉苦,“为什么要骗我说以前没见过呢,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呢……看我被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好玩?我就这么不值得用心对待吗?”
她哭得难以自持,南熙拍拍她的肩,却见她望向入口处,仿佛在等着什么人过来。
南熙试探着问:“你想她啊,那我帮你打个电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喝酒除了伤身,永远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
阮菲的声音忽然出现,南熙吓了一跳,下意识寻找声源处,在卡座里看到阮菲的脸。
多日不见,她瘦了不少,往日容光焕发的模样变得憔悴,双眼也有些无神,看向沈明诗时似乎才能点亮其中的神采。
“你不是疗养情伤去了吗?”南熙扬眉问。
前段时间她也给阮菲打过电话询问分手的原因和近况,得知她已经出国,以为她会很快放下,谁知这么快又回来了。
“只有见到她才能疗伤,”阮菲走了过来,“把她交给我吧。”
沈明诗靠在南熙肩上昏睡,喃喃着什么,听不清,偶尔有一两个字能听懂——菲菲。
既然她们依然彼此喜欢,南熙也不想做坏人,但是她必须先问清楚,“为什么你不告诉她,当初你们一夜情过?”
阮菲没有隐瞒,苦恼道:“刚开始就是因为好玩,本来想过段时间告诉她的,但是拖得越久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被她发现了那天拍的照片,所以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