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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瞒不住,许妍淑只能如实交代。
“是,当时我正想办法重新追你,可是你不待见我,我又很想你,所以那天早上我离开的时候就把毯子偷拿回家了。”
说完许妍淑不好意思的瞥过了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啊,居然还把你盖过的毯子偷偷拿回了家。”
安宜清不以为然的把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一些,“如果你当时让我知道了,那我肯定会觉得你是变态,至于现在嘛,你不拿我反而还觉得不正常。”
她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拿个毯子怎么了,就算许妍淑把她家搬空了安宜清都乐意。
意料之外的,没有被骂,许妍淑还觉得不可能,结果傻盯着安宜清半天,沙发上的人还是没有要骂她的意思。
“你不骂我吗?”
“我骂你干嘛?”安宜清看着许妍淑一副难以置信中又夹杂莫名失落的模样,惊讶的捂住了嘴,“你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
受虐倾向,许妍淑没想到安宜清的脑洞居然能大到这种地步。
许妍淑的沉默让安宜清忍不住往后退了去,虽然无路可退就是了。
“你……我告诉你啊……我可没那种折磨人的癖好啊。”
安宜清紧张到结巴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就那样死死的看着许妍淑等着她反应。
而许妍淑也被安宜清的话搞懵了,一时脑子没转过弯,嘴都没来得及动一下。
于是,几句话,空气变得异常尴尬了起来。
许妍淑缓过劲之后本想开口解释,可是她刚想说话,就被安宜清伸出手打断了。
“你……先别说话,我想想,想想。”
接着,许妍淑真的看见安宜清低头认真思考了起来,时而皱眉时而咬唇,最后面色平静,眼神坚定的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莫名的,许妍淑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宜清不好意思的把小半张脸埋进了毯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瞧着许妍淑。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真的觉得那样能让你满足,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也可以学的,我不想看着你为了我压抑你自己的需求,会生病的。”
安宜清越说脸越红,她刚才都想过了,她师傅说过,每个人的人格都值得尊重。
更何况她们还是对彼此最重要的人,她们是要共度余生的家人。
如果连她都接受不了,那许妍淑该怎么办?
许妍淑听完安宜清的一番话,闷笑出声,这又暖心又糟心的感觉,真是搞得她不上不下的。
听见笑声,安宜清急了,她以为许妍淑在嘲笑她痴人说梦。
“你别笑啊,我说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可以学的!”
许妍淑往前挪了一步,单膝跪在沙发上,把安宜清揽到了怀里。
“小傻子,我没有受虐倾向。”
“啊?”安宜清没懂许妍淑的意思,“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以前我犯了错,或者惹着你了,你都会骂我啊,有时候还会动手,而这次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拿了你的毯子,你不是最讨厌别人不经过你同意私自拿你的东西嘛,我就以为你会骂我,结果你一反常态,所以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许妍淑的解释,让安宜清愣住了一会,随即又反应过来。
“好啊,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我的。”
许妍淑嘿嘿两声狡辩着,“以后不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想你了,以后你在我心里的形象改变了。”
安宜清靠着许妍淑,耳边是许妍淑平缓的心跳声,“变成什么了?”
许妍淑眉眼带笑,嘴上犯贱,“可爱的傻子。”
于是,天刚擦黑,两人便在客厅你追我逃的闹了起来。
甚至两人还在玩闹的途中波及了牛轧糖的饭碗,惹得牛轧糖最后一直衝着两人超大声的叫着抱怨。
两人吃过晚饭后,安宜清躺在沙发上刷剧,而许妍淑则出门采购家里缺少的东西去了。
安宜清一开始本来也是吵着闹着要跟着去的,但却被许妍淑直接驳回了她的要求,就让她好好待在家休息。
于是,安宜清便只能无聊的躺着沙发上刷剧,刷着刷着,安宜清好像想到了什么。
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快步回了卧室,坐在梳妆台前一阵鼓捣。
“啧,怎么还是遮不住啊?”
安宜清看着脖子上被她遮了大半的草莓印,无论她怎么弄,就是遮不干净,始终都能看出一些痕迹。
“都怪许妍淑那个烂人,没轻没重的。”
安宜清又尝试了好几种方法,效果都一般般,气的她只能边研究办法,边骂许妍淑。
到最后,安宜清放弃了,只能摸过一旁的手机,拨通了柳月的电话。
对柳月,安宜清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便如实告知了柳月。
而电话那头的柳月在知道原因之后,直接爆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是下面那个吧,当初你还不信。”
面对柳月的无情嘲笑,安宜清内心的胜负欲被激了起来。
“昨晚那是意外,那是因为我没有准备好,要是等我准备好了,她一定翻不了身,到时候,谁被宰割还说不一定呢。”
柳月觉得安宜清吧,哪都好,就是,嘴太硬,不过还好,现在有人会帮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