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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好得很!”

他也没了先前慢条斯理逗弄这个于情事尚还生涩的帝释天的心思,粗暴扯碎他下身的衣料将他剥了个干净,五指陷进帝释天的腿弯里,尖锐的指甲将那嫩生生的白肉划出几道血印来,“我不是他,呵,帝释天,你竟有脸说出这话来!”

帝释天吃痛叫了一声,眼底刚泛起的朦胧情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天魔的暴戾教他害怕起来,手腕被触手上的尖锐磨得生疼,更提醒着他,自己不该这般忘形。

他张嘴欲辩,“你究竟——”

“我怎就不是你的阿修罗了!”

天魔嘶吼着打断他,不容他再说,架起他的两条腿就将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柱往那已有些湿润的穴口撞,凶狠地捣了几下后便顾不得身下的人紧绷的身子是否已能纳下自己,将整根性器一气顶进穴道长驱直入。

穴道被陡然撑开,帝释天疼得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他十指发颤想要抓住什么,可双手无论如何也挣不脱桎梏,只得扭结在一起陷进自己的掌心里。他素来怕痛,此时却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生怕再惹怒天魔阿修罗。若他因此灵神体暴走而自毁,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又怎能阻止得了他。

天魔没工夫去猜他的心思,兀自掐着他的腰往紧致暖热的穴里冲撞起来。

阔别百年故地重游的滋味不可谓不好,可帝释天逆来顺受的模样令他暴躁得很。他原以为那些并肩而行相拥而眠的记忆早就于他蛰伏在深渊的岁月里被遗忘,可从他今日见到这不知为何从天而降且对他们决裂的往事一概不知的帝释天起,那些或有意或无意被他封存起来的回忆全都如同海潮一般,咆哮着从四面八方向他的心头涌来,汇进他的脑海里奔腾翻涌。

他们曾经是那般亲密无间。他对这具身子的每一处都了若指掌,知道碰哪里他会痒,摸哪里他会叫;知道他什么样的呻吟是在忍着疼,什么样的神情才是发自内心的欢愉;也知道如何能将他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千头万绪统统赶走,教他满心满眼只剩下自己一人。

不去看帝释天的脸,天魔驱使两根触手往他胸前伸去。触手末端擦着乳尖周围敏感的皮肤打圈摩挲,直将那两颗乳粒刺激得挺立发红。胸间莲眼随着他的性器在穴内进出,一张一翕地眨着,几缕吟哦从帝释天紧咬着的唇缝中冒了出来,早候在他嘴边的触手伺机而动,一举挑开他的唇瓣探入口中。

“呜……”

塞进嘴里的银白触手收起了尖锐锋芒,只余尖端红尾一下一下搔着帝释天的舌根。津涎自他闭不上的嘴里流出来,虽教堵了嘴,帝释天婉转变调的哼吟却是越来越响,与天魔的阴茎进出搅动的水声含混在一起打出淫靡的节拍来。

见他渐渐得出了趣儿来,有意无意地抬腰迎合自己的肏弄,天魔心中的怒气也消退不少。他放任自己埋头沉溺于这场久违的情事中,手上却忽觉一痒,竟是一株莲茎缠绕着他的小臂蜿蜒而上,一朵白莲缓缓舒展莲瓣,在他的手臂上绽放开来。

他抬眼一看,鬼手上竟已被盛放的莲花铺满,星星点点在这昏暗深渊里白得耀眼。帝释天躺在这丛圣洁无暇的花海里,潮红可人的脸上布满泪水,两眼迷离又哀伤地望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情此景教天魔心里五味杂陈。他嗤笑一声,“花都被你催得开了。”

是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帝释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

莲香幽幽,从鼻腔钻入他的脑海里。他长叹一声,终是心生不忍,挥手撤去几条缚着帝释天的触手,俯下身握住他的肩头晃了晃。

“帝释天,你在想什么?”

“你告诉我啊。”

帝释天呜咽着一言不发,两手抵着他压至身前的胸膛,发颤的十指贴着他胸前的金莲纹印轻轻摸索,眼睫一扇便又落下两串泪珠来。

环住他瘦弱的脊背将这他曾以为是心心相印却根本从未真正了解过的人抱了起来,天魔阿修罗抓着他的双臂,把一句埋在心中百余年的质问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为何你从不肯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

帝释天摇了摇头倾身抱住天魔的脖子,送上双唇去吻他。

情耶欲耶,他分不清楚。情与欲在他脑中丝丝缠结起一张绚丽缭乱的图景来,教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辨。与天魔硕大的肉柱一道往他身体里恶狠狠地撞进来的,还有他纷乱无序的心绪。

时而是愤怒,时而是怀念,时而是遗恨,时而又是被情潮冲乱了的无上快感。可直至后来随着他们在情事中逐渐合拍起来,天魔的心里渐渐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很想你。

帝释天,我很想念你。

真挚隐忍的思念如同一颗陈年酸杏,先是藏在内里,再是散在口中,让帝释天心里酸涩难过得无以复加。他能轻易看透人心,却一向难以看透与他朝夕相对的阿修罗,此时更是没了思考的能力,怎么也无法弄懂这个面目全非的天魔阿修罗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使他成了如今这般心中疮痍遍布的模样。

他只知晓了一件事,天魔阿修罗满心的凄苦和不甘皆因自己而起。

满面泪水将他的唇瓣裹上一层咸涩,他含住天魔的嘴唇细细抿着,描摹他的每一寸唇纹,几乎带上了一丝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拨开唇缝去触碰他的舌头。

天魔阿修罗心中猛地一滞,突然发了狠劲搂住身上的帝释天,将他死死揉进怀里。

距上一次相拥已暌违百年,即便猝不及防被帝释天捅了一刀,他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直至力竭到再也搂不住他纤瘦的背脊。而今蹉跎一世再度抱着他,他便恨不能将帝释天的全副身子都融进骨血,楔进心魂,斩断他身上所负的枷锁和责任,教他永生永世留在这凄寒深渊陪着自己。

“阿修罗……阿修罗……”

他们下身仍连结着,帝释天紧抱着他抽抽噎噎地唤着他的名字,十分动情地起伏着腰臀吞吃他的性器,蜜穴也随着他的抽泣不停收缩,直夹得天魔险些精关失守。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握着帝释天的腰复又挺动腰胯往这紧紧吸着他的湿软穴肉里肏弄起来。

“你这家伙……”

不论过去了十年,百年,或许往后再过千年直至天地俱灭,他也依然拿他的心上人毫无办法。

倒不如肏到他闭上嘴。

天魔的挞伐较之先前更为猛烈,蜜穴外圈的褶皱被天魔的毛发刮得搔痒无比。帝释天伏在他身前只觉那肉柱向穴里插得比方才更深入了许多,一下一下径直往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隐秘妙处捣去。自交合之处而生的欢愉一波接着一波沿着他的脊柱节节攀升,帝释天撑着天魔的肩膀难耐地扭起腰来,却不出几下便再也受不了,十指抠着天魔披肩的铜饰软声道,“够了、够了……呜,阿修罗,我……啊……”

对耳边的哀求充耳不闻,天魔看着他水汪汪的绿眸倏地又提胯颠了他一下,“又想骗我?嗯?”

他们初尝情爱滋味时,每每帝释天眼泪涟涟地开口求他,他便不忍心再狠逼他,温柔了事。

可随着床上的默契与日俱增,他对帝释天的每一个反应都了然于心,是再清楚不过他是受不住极乐降至前的激烈刺激才向自己撒娇讨饶,便再不会因此心软放过他,反倒要乘胜追击将他欺负得更狠些。

他在帝释天的嘴角啄了啄,“如今这招对我没用,你骗不了我。”

说罢便托起他的两片臀瓣将他整个人都抬了起来又重重往下扣,阴茎几乎整根拔出又一贯到底直击蜜穴深处的软肉。这一下教帝释天直接尖叫着射了出来,几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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