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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惊愕与妥协

 

就在纪卓诚日渐烦躁,脾气也越发暴躁的时候,他收到了洵延玉回国的消息。

他和洵延玉还有戴子衿的母亲是好友,几人年少时便认识,家族企业也各有往来,三人玩在一起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

他们要年长于他,纪卓诚小时候还管两人喊过哥哥,三人从小便一起上的学校,直到最近几年才因为各种原因分开。几年没有在一个地方上学,联系变少,关系好像也就不如以前那么亲密了。

戴子衿的消息比他更灵通,很快便组好了洗尘宴。

邀请了一群圈子里的人。自然也邀请了他。洗尘宴是戴子衿准备的,大概又是中规中矩的无聊聚会,纪卓诚并没有多大兴趣。

但紧接着,戴子衿的下一条消息却让他起了些兴趣。

【想做些有趣的事情吗?延玉组的局,就我们几个。】

他这才发现洵延玉取消了那专门为他准备的洗尘宴,自己组了个小聚会。

早在以前他们还玩在一起没分道扬镳的时候,洵延玉就一向是小团体当中的中心骨般的存在。

虽然洵延玉因为家里变故而选择留学后他们有几年未见了,但对方曾经很是关照他们,从不会对他们冷脸或恶语相向。那时的纪卓诚比起戴子衿,或许要更喜欢洵延玉这个哥哥一点。

“要么你上,要么你滚,不要在这里碍事。”

可现在,洵延玉脸上满是冷淡,他甚至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也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房间里的那人。

纪卓诚被那个眼神刺到,有些生气,想骂人想不顾一切的一走了之,可现实里的他却是一声不吭。

他知道,难得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他日常出行参加聚会身边都会跟着他妈妈的人,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

但戴子衿惯会伪装,又是他母亲看着长大的孩子,和他一起去参加一个三人的小聚会他妈妈再放心不过。

余望和洵延玉之间有什么过节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不上也会有别人,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成全一下自己呢?

就像洵延玉说的那样,有没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关系?

“咔哒。”

房门被再次推开。纪卓诚满脸烦躁的走了进去。

沾着墨水的笔尖在纸上滑过时发出阵阵规律的沙沙声。

题目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难,牧季青漫不经心的在考卷上写完最后几个字,将笔用笔帽盖好便随手搁置在一边,起身走出了考场。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接近傍晚,落日时的余晖烧起了空中大片的浮云,构成了大片的火烧云,风景画似的金黄相映间站着个有些寞落的人影——那是早早出了考场的牧承宇。他依靠在围栏上,正低头皱眉看着手机屏幕,任凭身后日落风景如何的绚烂都没空分神去看一眼。

等他走近到了身前,也像是才察觉般喊了一句哥。

牧季青知道他在看什么。

在正式考试开始之前手机这一类的电子产品都会被暂时没收管控,而牧承宇那时给余望发了条消息,牧季青并没有看到内容细节,但也不难猜到。

只不过从对方的表现来看,余望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复他。

“还在等他消息吗?”

不知为何,牧季青总感觉自己在问出这句话后,对方那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上有一瞬想法被戳穿后的尴尬,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却好像并不只是他的幻觉。

再眨眼时,牧承宇便已经又恢复了他所熟悉的那副模样,嘴角扯着无所谓的笑,懒洋洋的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落在他的身上,耸着肩道:

“没有,就是通知他一下。反正都考完了,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吧?”

他们每次忙完事情后都会去找些消遣释放压力,这是他们的习惯。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变成了性爱——或许说是想方设法的欺负余望更合适些。

牧季青没有什么表情的摆弄着他那块价值不菲的表,闻言也只淡淡的应和了一句。

他能看的出牧承宇对余望越来越上心,而且并不只是单纯的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立场去斥责什么。

除非有一天他腻了,决定就此结束和余望的这种关系,那便可以站在兄长的角度制止弟弟过度沉沦。

至于现在……他们需要个消遣,而余望恰好是能让他们都满意的玩具。

牧季青抬眼望向远边的落日美景,有些出神的想着这时候的余望会在做什么:

“不回消息也没关系,他总会来学校的。”

……

“时候不早了,你做完了没?”

戴子衿将视线从外面连绵着将落日都遮掩了的火烧云上收回,看向室内正掐着人的腰身冲撞的少年。

视线酒店的采光很不错,有着一整扇单向的落地窗,橘金色的霞光透过窗户映照在纪卓诚的眉眼间,显得那张扬凌厉的脸都有几分凶狠狰狞。

事实上纪卓诚也确实带着因为妥协而生出的怒气。

他将这股怒气尽数的发泄在身下人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兴致盎然。

这会显然是正在兴头、听不进去话的时候,戴子衿低头看了一眼被未接来电霸占了的手机屏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回电话去了。

……

“呃啊…!不……不要了、饶了呜、饶了我……”

酒店的纯白大床柔软的过分,被子也十分的蓬松,余望跪趴在其中,只感觉膝盖和双手都像是陷进去了似的发软,支撑不住身体,却又如何也倒不下去。

他意识不到这是因为身后的人正掐着他的腰,只能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伸手抓着那截被褥,迷茫的睁着含泪的眼睛、被干得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不知在向谁求着饶。

一开始余望受不了了还会叫着牧承宇的名字哆哆嗦嗦的求着他慢些,可那停顿过后骤然凶猛起来的肏干频率几乎将他给干的失禁;像是惩罚般无论他怎么哭叫都不曾放缓。

余望泣泪如雨,尽管他仍旧不太清醒,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却下意识的不敢再喊牧承宇。

只呜咽着泄出些语不成句的泣音。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溢出汗液,如同一颗被剥了壳的荔枝上还沾着些香甜莹润的露水。

白皙的屁股因为身后不停歇的冲撞而晃出肉浪,像是在勾引着人上手揉捏,纪卓诚自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他喘息着,伸手便用力的打上那瓣臀肉。

余望痛的一颤,啊的一声缩着屁股就想爬开,却招来了更多落下来的巴掌。

没有刻意放缓力道的手掌很快就打得余望受不住,皮肉相间的清脆声中还夹着着他带着哭腔的啜泣:

“不要打了、要烂了呜…”

和刚刚那让他难以承受的快感不同,被操干得发软的身子对接收到的痛意同样敏感,这让掌掴带来的疼痛从臀部传递至了全身,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几乎都在男人的手掌下战栗,叫嚣着让他阻止这崩溃般的疼痛。

余望又能有什么办法,他想逃,但那发软的腿甚至支撑不起他的身子,他攥着被褥的手指愈发的用力,脚趾绷紧又松开,被那不停落下的巴掌打得痉挛似的哆嗦:

“不行…好痛、别打了…求你…啊…”

骤然绞紧的软烂穴肉热得惊人,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纪卓诚仍旧爽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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