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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王喜欢又s又贱的(撅T挨/被强迫的定国公世子)

 

己不知道吗?”

暗凛低下头:“属下想举荐的是暗磲。”

赵靖澜丢出一个令牌:“让他先做点事给本王看看。”

“是。”暗凛答道。

赵靖澜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准备出门,下人递上刚刚接下的金针,赵靖澜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不拿了。

宁轩生得漂亮他不是不知道,不脱衣服的时候便有种与悬宸司暗卫格格不入的矜贵,脱了衣服简直媚骨天成,更别说他那口淫穴,夹得人真是要命。这金针如果下在他的死穴,宁轩即刻就废了,赵靖澜肏他的时候就有点舍不得,所以才没有动手,牡丹未开而夭,未免太过可惜。

如今暗屿失踪,悬宸司不可一日无主,更不好动他了。

赵靖澜迈步出门,又转头吩咐道:“让内戒院调制一点让人上瘾的媚药,从明日开始,‘小心’服侍蘅芜苑那位用了。”

“是。”下人们也不是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我知道。”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陆霖点点头。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滚。”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好。

好得很。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入了宫,宁轩和暗磲都在,宁轩时隔一日再次见到赵靖澜,许是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太后宣召完,连郡王了却一桩差事喜出望外,邀着几人一同出了宫,一路寒暄直到宫门口,颜惠先行告辞,连郡王刚要走时,几个宗正寺的小吏却迎面走来。

“靖王殿下、郡王,大理寺卿赵大人有一纸诉状,还请两位过目。”

宁轩皱起眉头,当下觉得不对。

连郡王看完诉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

赵靖澜早有预料,随口说道:“堂兄是宗正寺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连郡王神色一凛,立刻吩咐道:“来人,将私奴宁轩立刻收押到祠堂,等候发落!”

两边侍卫正要上前拿人。

“你敢!”宁轩一声清喝,挑了挑眉眼,周身内劲流转,骇得侍卫们没敢再动。

正当剑拔弩张之时,宁轩后退一步,在赵靖澜面前跪了下来,面色委屈:“昨日事出有因,赵广承对奴才出言不逊,奴才是您的私奴,他敢言语冒犯就是对您不敬,奴才自己受辱无关紧要,怎能容忍他欺凌主子,奴才出手教训,废了他的男根,不过小惩大诫。”

这话一出,宫门口的侍卫无不一脸惊讶。

“没有禀告主子便动用私刑,请主子责罚。”宁轩俯身拜倒。

“你、你……”连郡王指着宁轩气到发抖,他以私奴身份以下犯上,原本就犯了“大不敬”的罪过,动的还是赵广承的命根子,便是处以极刑都不为过,如今却被他三言两语颠倒黑白,怎能不恼。

赵靖澜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没有发话。

连郡王立刻怒斥:“只是几句荤话你就敢让人断子绝孙,跋扈至此,赵氏宗族岂能容得下你!来人,还不拿下!”

周围人一动不动,宁轩更是对连郡王置之不理,膝行两步扯住靖王裤脚,仰起一张素净的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赵靖澜:“主人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

“放开。”

“不。”宁轩抱得更紧了。

“这……这……”连郡王被气到说不出话。

赵靖澜立刻动脚要踹宁轩,却被宁轩抱得死死的。

“主人主人……奴才只想被您教训,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怎么责罚奴才都可以,求您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宁轩一张美人面、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秋水盈盈,声泪俱下,眼中信誓旦旦,看起来真挚万分。

大约是再度被这一声“主人”蛊惑,赵靖澜那一脚竟然没有踹下去。

“别丢人现眼。”

“主人……”

两人僵持一瞬,片刻后,赵靖澜终于松口。

“滚回马车上。”

宁轩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擦了把眼泪往马车上走去,起身时背对着靖王与连郡王擦肩而过,挑了挑眉毛。

连郡王:……

“王爷……这……这于礼不合……”连郡王颤抖着声音道。

赵靖澜招了招手,一个侍卫俯身过来,与他耳语几句才回过头来:“悬宸司得天独厚,这么多年,满朝文武,皇亲国戚,有谁敢去招惹悬宸司的人?堂兄,别怪我没提醒你,宁轩身上可没什么奴印,本王得罪了他都得被他挠一爪子,何况是你们?你自己掂量清楚。”

“啊!”

连郡王蓦地惊出一身冷汗,顿觉天旋地转。他怎么给忘了,宁轩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辱的低贱私奴,这是实打实的暗卫统领啊!

“别把自己折进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靖澜上了马车,宁轩低眉顺目地跪着,手里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戒尺,裤子脱下来挂在腿上,穴里夹着自己赏的嫩黄色的蜜蜡串珠,屁股下面垫着嫩白的脚丫,又乖巧又懂事,如果忽视他昨日贸然进宫打乱自己的计划的话,实在是挑不出一点错儿。

他按捺住心里那点心痒难耐,坐上马车正中,接过戒尺。

宁轩瞟了他一眼,委屈道:“主人……”

“啪——”戒尺反手打在举高的双手上,疼得小美人往回一缩。

“举一反三学得挺快?”

聪明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聪明人还学会了虚张声势,宁轩早料到了赵广承不会轻易收手,故意挑了这个人来立威,又在宫门口这样一闹,以后还有谁敢得罪他。

聪明又识时务,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跪在地上的宁轩见他似乎没有生气,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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