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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姜/罚/细长的鞭梢穿过被掰开的X口(剧情偏多/微N)

 

宁轩出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完全没想到陆霖会飞身相救,他来不及收回软烟罗,只能任由它打在陆霖脊背上。

赵靖澜毫发无损。

他知道刚刚那一击并不致命,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后卷起手中的白练,准备发起下一轮攻势——既然已经动手就绝对不能心软,无论陆霖和赵靖澜是什么关系,今日必须将赵靖澜杀死在这个房间内。

“王爷!宫里出事了!”

宁轩刚要动手,门外传来侍卫的尖啸,脚步声越来越杂,是禁军来了。

赵靖澜快速抓起陆霖的手摸了摸脉搏,眼神如同剜刀一样,似乎要将他隔空撕成碎片。

宁轩严阵以待,他知道说不定赵靖澜就在等这一刻,等着他忍不住了,好以刺杀摄政王的罪名将他下狱,但好在禁军未必拿得下他,就算自己不敌,他还有其他准备。

“什么事?”赵靖澜抱着陆霖,没有开口让禁军进来拿人。

“陛下遇刺!”

宁轩神色一凛,没想到小皇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遇刺,是谁?

他惊疑不定地望向赵靖澜,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还不去做你的事?”半晌后,赵靖澜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护卫皇帝本是禁卫职责,但追查刺客,悬宸司责无旁贷。

宁轩收回软烟罗,低头:“是。”

他大步流星地转身出门。

宁轩到内宫时,暗磲已经将刺客捉拿并审了个大概。

阴暗潮湿地地下室内,奄奄一息地刺客被绑在刑架上,暗磲一身黑衣,如厉鬼一般残忍狠辣,将那宫女打扮的刺客打断双腿、拔去了五个指甲盖,刑架下一片血色。

“大人。”见宁轩来了,暗磲停了鞭打,过来见礼。

宁轩打量了一下刑架上的人,转身往外走去,暗磲跟了出去:“查得怎么样?”

“差不多交代干净了,是从前内宅里的纠纷,这小宫女为了报复太后,在内宫中潜伏了三年,今天见陛下落了单便动了手,差一点就得手了。”暗磲回禀道。

“这么快就查清楚了?”从事发到现在不过半个时辰,宁轩察觉了几分急切,他回过头盯着暗磲问道。

“这案子简单。”暗磲低下头。

宁轩看了一眼:“陛下遇刺,最大的嫌疑人难道不是那位殿下吗?你没有去查这个方向?”

暗磲喃喃道:“怎么可能……”宁轩意指赵靖澜,皇帝虽年幼,却是名正言顺的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刺杀的罪名不小,即便赵靖澜只手遮天,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悖逆之事。

宁轩没有多说,突然扶着腰叫了声疼。

“大人怎么了?”

宁轩皱着眉扶住墙:“来得太急,扯到伤口了,扶我过去坐坐。”

暗磲答了声“是”,立刻将宁轩扶进了休息的地方,又倒了杯热茶。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可怜?”宁轩主动开口,目中哀伤之色尽显。

暗磲一颗心七上八下,宁轩从前疾言厉色,走到哪里都神采奕奕、傲然矜贵,今日扶着腰的模样,确实是从前见不到的脆弱。

“你认识陆霖吗?”宁轩问道。

暗磲一愣:“见过几次,倒是没有说过话。”

宁轩“哦”了一声,他勉为其难地笑了笑。刚刚千钧一发之际赵靖澜没有翻脸,宁轩不做他想,必然是悬宸司统领这个位置仍然没有合适的人选,他不禁感到庆幸,还好自己将暗屿关了起来,此刻不至于陷入被动的局面,但没有了暗屿,自然会有别的人。

他以为自己投怀送抱,赵靖澜能打消换掉他的想法,没想到赵靖澜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

“刚刚在地牢,你的背影倒是很像他。”宁轩幽幽开口。

暗磲不明就里:“是、是吗?”

宁轩遗憾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气道:“我要是也像他就好了。”

暗磲疑惑地看他。

“王爷喜欢他那样儿的,”暗磲眉毛拧了起来,“你不知道,像我这种送上门的,除了挨打受虐,还有什么出路能讨得了他的欢心,也就陆霖少挨几下罢了。”宁轩落寞道。

暗磲瞬间脸色铁青。

宁轩知道他一定听懂了,见好就收:“算了,和你说不明白,你去忙吧。”

暗磲没有反应。

“暗磲?”

“……啊!是!”

暗磲魂不守舍地跑了。

宁轩哀伤的双眼慢慢转为凝重:“传令暗冽和暗枭,马上来见我。”

“是。”门外有人应道。

宁轩在外时,赵靖澜一直守着陆霖,大夫说伤势不重,说明宁轩那一下并没有下死手。

脑子里不断闪过刚刚那一瞬间。

他地给自己上药。

赵靖澜取了药膏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揉开,一边涂一边吹开,陆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跪着,也不喊疼、也不乱说话。

“主子,太后宣您进宫呢……”

“我知道。”

陆霖低下头,想开口、最后却忍住了。

赵靖澜揉了好一会儿,突然发问:“你觉得宁轩是个聪明人吗?”

陆霖点点头。

“他既然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让他做什么?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今日还要利用我来给他立威,你说他该不该杀?”

陆霖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道:“主子真想杀他,就不会这样问我了?”

赵靖澜立刻扬起手作势要扇陆霖。

陆霖脖子一缩,最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

“滚。”

陆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主子,磕了个头轻手轻脚地告退了。

赵靖澜见他举止恭敬,忍不住想到陆霖总是这样本分妥帖、谨慎沉稳,胜过某人十倍不止。

可他为什么偏偏忍不住想他?

前天在花厅上,原本只是想演个戏让连郡王等人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没想到这小子什么都敢说,大逆不道又嚣张跋扈,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早将他绑起来狠狠打一顿了。

就不该容忍他半分,更不该把虎符顺手塞给他,应该拿鞭子捅穿这贱货的淫穴,让他一辈子只能哭着求饶。

赵靖澜越想越气,那天晚上原本是去兴师问罪,没想到对方若无其事,此时再发火未免有失风度,不得已将怒火强压了下来,没想到这小孩儿又来那一出,认错认得飞快,还腆着穴就知道勾人。

最可恨的是前脚认了错,后脚就敢进宫给自己捣乱。

昨日暗卫传来消息他还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小子是真敢。

好。

好得很。

赵靖澜“啪”地一声,将折断的毛笔捏成碎渣:“来人,更衣,入宫。”

入了宫,宁轩和暗磲都在,宁轩时隔一日再次见到赵靖澜,许是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低着头没有主动搭话。

太后宣召完,连郡王了却一桩差事喜出望外,邀着几人一同出了宫,一路寒暄直到宫门口,颜惠先行告辞,连郡王刚要走时,几个宗正寺的小吏却迎面走来。

“靖王殿下、郡王,大理寺卿赵大人有一纸诉状,还请两位过目。”

宁轩皱起眉头,当下觉得不对。

连郡王看完诉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

赵靖澜早有预料,随口说道:“堂兄是宗正寺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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