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处罚
「你脑袋怎么都是装色色的东西！」
她敲敲我的额头，胸口的汗珠代表才刚结束一阵剧烈的运动，睁大的眼珠表示她还在消化我刚才的提议。
「是谁上次放两个耳针的？」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就看到了，其中一个样式是——」「好了住口！」她摀住我的嘴，不让我把话说完，我则是趁机捏了一下她毫无防备的胸，逼得她鬆手。
「欸！你犯规！」「犯规又怎样？」
「犯规就不答应你。」
「那怎么样才会答应我？」
「不知道。」
「亲一个可以吗？」我凑过去，被她躲开，「不行～」
「那亲小穴。」「不行那边——」她着急地想阻止正在移动的我，床上却突然响起了震动声。
「是我男友，你安静——喂？」
我当然没有放过机会，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确认润滑度后便伸入中指，然后看着她皱眉、蠕动，不停用唇语跟我示意；随着我加快手指勾起的速度，她的话音开始断断续续，整个身子都爬上了床板；见时机成熟，我把肉棒对准了阴唇间那道缝隙——
「他要回来了，不行！」
「什么时候？多久？」嘴巴上这样问，但龟头已经塞进去了。
「现在！快穿衣服，你还！」
「插几下就好。」「不行了。」「不管，就插几下。」「不行哼嗯出来、出来」「妳数十下。」我扣住她的腰，开始毫无保留的衝刺。
「哈啊啊啊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嘶啊。」超出了几下说好的次数后，我强迫自己抽出肉棒，本来应该立刻起身的她却整个人翻到一旁，屁股还在发抖。
两人都穿好衣服后，我走到房门口，准备跟她道别。
「妳男友来之前都会跟妳说吗？」
「嗯对啊，他通常会问我要不要买什么过来。」
「这么贴心。」
「哈哈，还可以吧。」
「嗯」站在玄关时，我若有所思，「对了，我可以要妳的联繫方式吗？」
「干麻，怎么这时候突然要？」她莞尔，我其实也觉得有点好笑，因为我们之间的关係早已过了这个阶段。
「想妳的话比较方便啊。」我说，她给了一个不信任的眼神，但还是乖乖交出了联繫方式。
的确，我的动机并没有这么单纯，不过事后来看，我应用到的时机也并不是当初想的那样。
至于我当初是怎样想的呢其实只是那次爱爱带来的灵感——想趁她男友在外的时候，做到一半逼她打过去。
至于我的提案，从她的反应来看，似乎并没有非常排斥，只是对我的想法感到异想天开；但也是很正常的吧，毕竟像我这么色的人，在这之前也根本没想过，是种种机缘才让我萌生了这个念头。
对了，从那天之后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子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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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週后，那天是礼拜五晚上，我下了班后骑车去载妤卉。
我们那天晚餐选择去夜市解决，当时的我没有发现，但在骑车回到我租屋处的路上，妤卉终于忍不住开口：「宝宝，你骑慢一点嘛」「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有点惊讶，因为我骑车的节奏向来都差不多，也很少被妤卉这样抱怨。
「不是啦是我」见妤卉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越发好奇。
「那个来吗？」「不是。」「是太冷吗？」「不是」我转过头看着她，因为想不到了。
「是…我今天穿丁字，会一直卡到」妤卉一说，我忍不住将目光转向她的下身，开始想像起来。
「不要这样看啦！」「我在看妳的腿呀。」「骗人！你一定在意淫我！你很色！」明明白色的百摺裙并没有被拉高或怎样，但妤卉还是扯了一下，好像很怕走光一样。
「妳今天裙子很短耶。」
「有吗？」
「满短的啊，妳看妳都快露到屁股了。」
「那是因为现在坐着嘛，站着又不会。」
最近我有发现妤卉的裙子跟短裤越来越短，腿的面积越露越多。虽然她的腿是真的很直很好看，不过一想到其他男生——尤其是她的男同事，因为可以长时间接触她，等于增加很多可以偷看那双美腿的机会，我的心里就会一阵复杂。
「那怎么会穿小丁？」
「没有为什么，其他内裤还没洗，要你管，绿灯了啦！」
接下来的路程，我都在内心幻想着，像妤卉这种比较粗枝大叶的女生，今天在上班的时候有没有因为不小心而走光过；例如拿桌上的物品时往前延伸太多、走楼梯时裙子不经意的飘起，或者——
「欸你要去哪里啦，到了耶。」
我赶忙一个煞车，及时地将龙头转进路旁的空隙，还好巷子里没什么车。
「小心喔。」
「嘿咻」
因为旁边就停了一台汽车，我没办法像平常一样，将车身倾斜方便妤卉下车；而就在同时，门口的铁门被拉开，发出「答」的一声，一个男子从里面走出，视线跟我们这边对上。
「嗨。」男子走到我们旁边牵他的机车，在等我停车的妤卉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我并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他该不会是隔壁的男友吧？」上楼梯的时候，我问到。
「是啊，就是他。」
「难怪妳跟他打招呼。」
「因为之前讲过话嘛，想说打个招呼不然有点尴尬。」
「妳刚刚该不会走光了吧，下车的时候，我看他好像在看妳。」
「我、我不知道耶，可能有。」
「可能是什么意思？」我莫名有点兴奋，但装作不开心的样子。
「就是我不知道嘛，谁叫你的车那么高！」
「而且妳今天还穿小丁。」我直接探进妤卉的短裙里，拉了那条细绳一下，妤卉反应很大，像被电到一样。
「不要这样！」「哪样？」「刚才那样拉很敏感！」
「我生气了，妳给其他男生看到妳的小穴。」进门后，我假装赌气地说。
「我才没有！有内裤遮住」
「骗人，明明都陷进去了。」
「我没有、而且晚上很暗他不会看到」
「不管，我要处罚妳。」
「……怎么处罚？」妤卉靠上墙，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还用双手掀起裙子的下襬，动作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地，莫名充满情色感。
「哼，等我想到再说。」
进房后，我照惯例先脱去白天的衣服，丢到洗衣篮，如果篮子有够多的衣服，我就会拿去洗衣机。
今晚就是这样一个寻常的日子，但就在我拎着篮子走在走廊上时，一个念头窜进了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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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超市买东西，怎么了？你遇到他喔？」
手机传来了隔壁的她——子萱的回覆，我则是开始说服她替我做一件事情，就是请她男友要回来之前，先让我知道。
「好奇怪的要求喔～你感觉预谋犯案！」
「没有这么夸张啦，我是善良守法的好公民。」
「你才不是。」
「哪里不是了？我还帮隔壁邻居开门让冷气师傅进来，因为她睡过头！」
「哈哈哈，你不要一直提这个！」「我男友说他买完了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