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主直白表白/哥哥半夜TT酱酱酿酿
周五很快就来了,学校提前放假。走出校门,江鹤一都还跟着我一路念叨,“真的不去我家玩吗知知?我买了新款游戏机等你呢。”从周一以来,江鹤一就像开屏的孔雀在我眼前晃悠,他从不掩饰对我的好感,但这让我更烦闷。
我站在校门口巡视一圈,马上就看见了靠在车旁显眼的陆之晏,我跑向他,将他扑了个满怀,埋头蹭着他的胸口,“想死你了哥!”
“多大人了?”陆之晏嘴上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抬眼看向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呆愣的江鹤一,“这位是?不介绍一下吗知知?”alpha讨厌的柑橘味信息素,貌似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嗯一个朋友。”说是学弟太过生疏,说是追求者又不太好,而朋友这个位置正好。
远处的江鹤一听见“朋友”两个字从陆知夏嘴里出来,真想掰开这个榆木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他追人难道还不明显吗?
“好,上车吧。”陆之晏贴心为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在我坐上去的瞬间关上,彻底隔绝了江鹤一看过来的视线。
手机提示音在几分钟后响起。
[江鹤一:刚刚那alpha是谁啊?你哥哥吗?]
[吱吱:嗯。不好意思,刚刚没有回答你。]
[江鹤一:!那你是想来我家玩吗?我就知道?>?<?]
[吱吱:不是,忘记拒绝你了。]
[江鹤一:小狗哭哭jpg]
[江鹤一:你有被人追过吗?]
我跟不上江鹤一跳脱的思维,搞不懂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只能如实回答。
[吱吱:……没有。]
头顶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变幻了好几次,最终江鹤一缓缓发出一个“?”
[江鹤一:那我这周做的算什么?都算恐吓吗?]
我不再回复江鹤一,也无法给他答案。一定要我选择,我还是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游戏。
“在聊什么?”陆之晏的脸贴的离我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回过神,我才发现已经到家了。
“同学邀请我去他家玩我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完我说的后半句,陆之晏的脸色明显好很多。
回到家,陆之晏在厨房做饭,留我在客厅。
挂在冰箱旁的日历上,有一处被陆之晏圈出来的日期,旁边用红笔特别标注着“知知生日。”
原来又要到生日了,每年都是陆之晏记着。我几乎快忘了在原来世界我的生日。
睡觉前,我习惯点上了陆之晏送我的香薰,说是有助眠功效。的确,在用过后的每晚我都睡得很沉,只是总感觉怪怪的。
梦里好像有人轻轻吻住了我的唇,带着徘徊茫然,小心翼翼的靠近,温柔的落下。好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发现绿洲时的期待煎熬,又怕是空欢喜一场,只能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无奈的叹息。
半夜十点,陆之晏轻易地推开了陆知夏的房门,他的宝贝弟弟一直对他没有防备。好像自从知知长大起,就对所有人竖起尖锐的刺,像只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藏在自己的世界里。唯独对着他,才会流露出最脆弱真实的一面。
这感觉,好极了。
陆之晏心里的那点空隙,都被陆知夏填满了。陆知夏的行为直白地告诉了他,自己需要他。最好是离不开他。
从陆知夏很小时父母就出了意外。陆之晏只得到了两张死亡证明和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他不得不一夜之间成长起来,担任起哥哥的责任。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却给陆知夏又当爹又当妈。
与其说陆知夏的命是他妈给的,倒不如说,
陆知夏的命是他给的,是他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一点一点捡回来的。
他养大的,就该是他的。
陆之晏很自信,陆知夏与他之间的羁绊深入血液,是怎么也分不开的,体内的血管就是老天给他们牵的红线。就算其他人喜欢知知又怎么了?知知能离开他吗?答案显而易见。
陆之晏轻轻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被憋红的脸,余光瞥见床头点着的香薰,没忍住弯了嘴角。知知怎么这么信任他啊?一点都不怀疑为什么睡得那么沉。
所以,就算再恶劣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吧。
陆之晏解开知知的睡衣扣子,里面的皮肤白若凝脂,像上好的羊玉。胸前两点红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怎么这么骚?还没碰就起来了。”陆之晏俯下身,张嘴含进一边,舌头不停打转。另一边也没闲着,用手轻轻拉扯。很快乳头就变得通红肿大了。
身下的人嘴里细细碎碎流露出呻吟,身体诚实的往上靠,把乳头送进陆之晏嘴里。“在喂哥哥喝奶吗?”陆之晏松开嘴,一路往下探索,直至舔到小腹。
他拉下了知知的内裤,嫩粉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周围几乎没什么毛发。
陆之晏突然张口含了进去,他听见知知闷哼一声,扭着腰,双手不自觉抵上他的头试图推开,但陆之晏含得更深了。等到一股腥味在口中散开,他“咕咚”咽了下去。
再往下,他看到了自己睡梦中渴望无数次的地方,一朵花穴静静隐藏在这,此刻正慢慢吐出透明的淫水。
他的弟弟,真是个宝贝。
这个秘密还是很早之前发现的。那时出租屋的床小,两人每晚都贴着睡。夏天的天热,陆知夏既不想靠近贴着陆之晏,又不想远离。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屁股向后贴着陆之晏,上身背对远离。于是半夜,陆之晏就感受到弟弟的屁股在不停摩擦着下体,那感觉很奇怪,像有张小嘴隔着一块布不停吸吮着。
陆之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吻了上去。高挺的鼻梁直直戳在阴蒂上,惹得上头的呻吟声更大了。舌头伸进去的瞬间就被紧紧包裹着,不到一会就喷出一小股水,全数被陆之晏吞了下去,房间内薄荷味的信息素愈演愈烈。
过了会舌头退了出来,陆之晏埋头在陆知夏的后颈,按着本能仔细嗅着,想顺着信息素去找腺体,可beta哪有信息素?好在陆之晏清醒了一瞬,停止了张嘴咬后颈的动作,不能留下痕迹。
他褪下裤子,终于拿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伸手并拢陆知夏的双腿,缓缓挺腰插在大腿软肉内侧的缝隙中,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压着花穴,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已经把整个柱身打湿。
“不要唔,好痛。”陆知夏眼角渗出泪水,嘴里模糊不清求饶着,感觉这次的梦比以往都要凶。
“不要什么?为什么不要?别拒绝哥。”陆之晏出口,声音嘶哑的可怕,明知道沉睡中的人听不见无法回答,他还是一遍遍固执的说“不能拒绝我。”
看着大腿内侧的肉被磨得通红,两片阴唇也因此变肿,可怜兮兮的缩不回去,陆之晏才大发慈悲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第二天起床的结果就是,走路根本不敢并腿。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刺痛。
对着镜子,我看清腿间的情况,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以及平时洗澡都只是顺手带过的那处隐秘此刻都红肿着,只是让人看一眼,就知道昨夜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我对着镜子喃喃,“怎么可能”隐隐约约,我有种不好的猜想。我还在试图安慰自己,但怎么解释这些痕迹?家里除了我就是陆之晏,但他真的有那种心思吗?可这些痕迹不就是明晃晃说着你哥就是对你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知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起这么早?该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