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轻T丝绒(睡衣绑手//坦白局)
两人都喝了酒,车是不能开了,席匪玉便叫了个出租。两人安静地坐在后排,看着夜色和灯光在车窗外飞驰略过,手一直紧紧牵着。
到家已经近十二点,两人先后洗了澡,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找了部电影投屏看。越妙容挨着席匪玉坐下,拿了薯片一边吃一边投喂席匪玉。
往日习以为常的动作在今日却显出了微妙的不同,越妙容只觉得无意间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肤越来越热,直至出了一层薄汗,却不愿稍微动一下分开。屏幕里的画家凝视着自己笔下的少女,越妙容偷瞥一眼席匪玉,看她正专注屏幕,又迅速转回视线。
画家与少女越靠越近,沙发上的两个人也越贴越近。越妙容几乎靠在了席匪玉的怀里,听到越来越雀跃的心跳声,感受到颈边微微拂动着的发丝带来的若有若无的痒意。在一片燥热中她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世界在这里遥远而模糊,唯有与她紧紧相靠的席匪玉和席匪玉带来的触感真实而明晰。
越妙容不知道影片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亲吻什么时候开始的。当席匪玉柔软的唇瓣终于离开时,两个人都有点气息不稳。然后微妙的沉默笼罩了这对曾经的好友,刚刚越过友情界限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双双无声地笑起来。越妙容捉住席匪玉的手,把它按向自己的锁骨:“姐姐…要摸摸我吗?”
睡裙的前侧是一排方形纽扣,从领口一直排到膝盖。越妙容捉着席匪玉的手一路下滑,手指灵巧地挑开每一颗纽扣,于是在片尾曲明暗闪烁的屏幕光源下,席匪玉看到了睡裙之下未着寸缕的恋人。
明晰却不锋利的锁骨隔出玲珑的凹陷,双乳并不过分丰满,却胜在雪肤细腻。乳晕柔软嫣红,而乳尖已然对这凝视作出反应,羞怯却勇敢地挺立出来。越妙容一向没有锻炼的习惯,便自然没有席匪玉那样漂亮的腹部线条,但也并无多余赘肉,肚腹之间一片平坦。窄窄一把纤腰更显丰臀长腿,腿间不算茂密的毛发阻挡了更密切的视线。
席匪玉凝视着恋人。尽管越妙容表现得如此勇敢,但随着呼吸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紧张。随着沉默的延长,越妙容的勇气几乎要耗尽,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自己的颤抖,却也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湿润。就在她即将忍受不住这沉默的前一秒,席匪玉低头吻住了她。
长袖睡裙被扯下肩头,形成天然的铐镣,将双臂缚在身后。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使她躺倒在沙发上,随后落下的是细细密密的吻,额头、鼻尖、唇角,脖颈、锁骨、乳房。
越妙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细密的吻是游走的火种,所经之地从沉睡中被唤醒,加入到这场燎原的欲火。不由自主加快的呼吸又被刻意放缓,一呼一吸如同蒸汽,催红了彼此的面容。
胸前两点嫣红挺立如幼芽,嘴唇温柔覆盖其上,而幼芽在这温度里愈发挺立。舌尖轻轻拨弄、柔柔吮吸,细细品尝这娇嫩幼芽的滋味。
腰际嫩肉最是怕痒,只是手指拂过便引起一阵涟漪般的轻颤。亲吻安抚了抚摸引起的扭动,然后再一路往下,将火种送至腿间幽谷。
越妙容腿间早已一片濡湿,此时得到一吻,更是如受电击,情难自禁地重重一抖。双腿曲起分开,坦荡地露出一片腿间风光。席匪玉却不如她的意,在那轻轻一吻后再无动作,转而吻向腿根内侧。
腿根皮肤常年不见天日,较之别处更多了一份细腻白皙。亲吻和吮吸却一改之前的温柔,变得粗重起来,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之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深红色斑痕。
受到冷落的腿间时刻向大脑传达着微妙的索求感,而近在咫尺的亲吻却只落在腿根,不肯向上半步。越妙容难耐地微微扭动腰肢,挺了挺湿漉漉一片的阴户,羞耻地低声求道:“姐姐…”
平日清脆的声音此刻染上了媚意,席匪玉听得心神一荡,故作不解地笑道:“怎么了?”手指却终于上移,抚上被冷落已久的花户。阴蒂早已微微探头,纤长手指甫一按上,便是一阵颤动。几指轻拢慢捻,逗得嫣红肉珠肥嘟嘟地抖动。
下一刻,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覆了肉珠,舌尖略微粗糙的触感带出了几声抑制不住的低吟。舌尖打着转地抚弄这肉珠,时而重重顶弄两下,间或温柔地轻吻。湿透的阴唇早已自行开出裂缝,坦荡荡地展露嫣红的蚌肉,于是也被亲吻和爱抚填满。
快感顺着神经奔袭,越妙容软倒成一池春水,随着恋人的动作而生出涟漪。唇舌在阴户攻城略地,手指却时常流连腰腹之间,带起一阵又一阵催生出情欲的痒意。双乳也并未受到冷落,温热的手掌不时揉弄,拨动茱萸如弹动琴弦。
几处的快感渐渐连成一片,快感的火焰将越妙容完全包围吞噬。喉间逸出的声音愈来愈多,双腿不能自制地发着抖,急促的呼吸几乎带上了哭腔。越妙容想逃避一下这过于盛大的快感,想按住那只作怪的手,或者躲开那条灵巧的舌。可是她用自己的衣袖缚住了双手,此刻在快感面前退无可退,只好在下一次重重的吮吸里咬着嘴唇到达了高潮。
席匪玉感受到了恋人失控的腰肢挺动,也听到了没被忍住的那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抬起头来,攀上身去,在唇角落下一吻,然后侧躺下去,搂紧了尚自喘息的恋人。
待到两人都恢复呼吸平静,席匪玉才搂着怀里的恋人坐起身来。越妙容双手压在身后又酸又麻,此刻猛然回血,如同千百根细小银针一同扎下,忙不迭地甩脱睡衣。
席匪玉似乎刚刚注意到,一边嗔怪一边捉住乱挥的手按揉。越妙容含糊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却被不依不挠地追问:“衣服碍事为什么不脱掉?怎么还能让衣服把手给捆住?”
越妙容不知道怎么解释。要怎么解释自己被捆绑被束缚的癖好?要怎么解释自己对疼痛的喜爱?要怎么解释今晚睡裙拖到一半缚住双手后自己的心头一动,顺水推舟玩了个绑手py?她抬头看向席匪玉的眼睛,而席匪玉也正望向她。
于是越妙容索性和盘托出。她越讲声音越小,讲到最后,已经几乎低不可闻:“我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然后讨厌我…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我可以尽量不这样的…”
席匪玉将她搂得更紧,开口打断她:“没有的事,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变态的。这只是你的个人喜好,我虽然并不太了解,但是如果你喜欢,我就接受,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学,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一个热烈的潮湿的吻。
半明半暗的屏幕光源下,身影交织的两人是彼此世界中唯一的存在。
我在路边捡到了一只小狗。
见到它时,它正蜷缩在灌木丛下,一只爪子似乎是受了伤,正伸着嫣红的舌头舔舐。小狗毛色发黄发灰,乱蓬蓬的,不知沾了多少脏污。
我是被它哀哀的叫声吸引过去的。见到陌生人来,小狗也没闪躲,只是蜷缩着,眼睛湿润润地看向我。
我蹲下来看它,它也就不躲不闪地跟我对视,良久才转开视线,又哀哀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汪来。
我其实并不很喜欢狗,也无意做什么收养流浪狗的善事。于是我起身离开,走到十字路口时回头看看过往车辆,却看见一团小小的灰影,瘸着腿缀在我身后十几步远。灰影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又是几声颤抖的低吠。
我看着这狗,心里倒无端想起个人来。我放慢了脚步,走到自家楼下时再回头,果然在身后几步远处看到了一团灰影。我引着这狗到了我家楼后一片荒地,吹了声口哨,扭身上楼回家了。
第二天我睡到快十点才起。慢悠悠吃完早饭,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好像把狗留在楼下了,也没给狗喂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