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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伪装身份洗澡识破坏妈妈诱惑后的粗暴报复

 

乌列倒水的动作猛地顿住,忽然意识到玄云不着边际的打听都在兜圈子,而圈子的中心就是自己。

他慢慢转头,双眼紧盯住玄云晦暗的眼珠。玄云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依然在用毛巾擦拭身体,嘴角挂着一抹亲和的微笑。乌列的眼神瞬间阴冷,抬手一把掐住玄云的脖子,直接把对方按进水里。

“唔!”

腾升的气泡让人看不清玄云的脸,乌列感觉到手指下的喉管不断鼓动,玄云的双脚疯狂踢着水,胡乱挣扎的双手抓破了男人的小臂。

乌列把他揪起来,他剧烈咳嗽着,回血的嘴唇和眼眶又变得通红,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活像个被识破害人毒计的水鬼。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乌列问。

玄云停止了咳嗽,缓缓转过脸。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双黑眼珠也跟着转了过来,准确地瞄准了乌列的脸。

“从你……”他握在哨兵小臂上的十根手指依次展开,而后又依次握紧回去,“把我从那副棺材里抱出来的时候。”

他微微歪过头,像正在指尖盲文的盲人,水淋淋的鲜红唇角缓缓咧开。

“哦,你叫乌列。”

乌列清楚地看见小臂上那十根手指边缘挤出的精神触丝,圆润而短小,像无数枚软体动物的吸盘——他居然可以通过皮肤接触来进行精神力勘察。

乌列甩掉他的手,抬指扯开自己喉头的风纪扣,像一头伏击已久的猎豹般扑进浴缸里,水花四溅,这次扼住的是他的腰肢。

既然喜欢靠触摸来窥探别人,那就让他摸个清楚。

乌列一把拽住玄云的长发,他剧烈挣扎着,用力掰着乌列的手指。但此举正中哨兵下怀,反手攥住他手腕间的镣铐,扯高压过头顶。

他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折出浴缸,乌列拉开军裤的扣子,解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玄云像被用力捅了一刀,腰肢高高弓起,就在这一瞬间,乌列似乎看见那截细腰后炸开了一朵半透明的花,准确来说,是七八只细长如花丝的精神触手。

那是玄云的精神体?看起来似乎是残缺的,分辨不出全貌。但现在乌列没功夫研究这个,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像一百支高倍浓缩向导素急速推进身体里,他咬紧牙关俯在玄云耳边说:“我进到您的子宫里了,母亲。”

玄云口齿不清地骂了什么,乌列掐住他的脖子拽到耳边,听清了他说的是:“怪物怪物”

乌列一怔,拽着他的头发掀翻过去。玄云的胸口撞在硬邦邦的陶瓷上,痛得直抽气。他被强行摆成跪姿,乌列用膝盖顶开他挣扎的双腿,装满水的浴缸非常滑,挣扎间他滑了下去,下巴重重磕在头枕上,嘴唇内侧弥漫开咸咸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倏然张口痛叫出声。

“啊——”

乌列的双手几乎要攥断他的腿根,抓着他的臀部往胯下猛拽,把他变成儿子的鸡巴套子。

那把细腰后残缺的精神触手又一次扑了出来,但用尽全力高度也只到乌列胸口。乌列像发现新玩具的恶童,用近乎于杀人的力道重复着肏干的动作,观赏那些花丝般的精神触手在自己眼前绽放。

这是玄云欠他的,如果玄云在孩提时期坐下来陪自己玩一会儿玩具,哪怕只有几分钟,现在也不必以这种形式弥补童年缺憾。

他活该被如此对待。

玄云的脸上全是水,发丝乱糟糟黏在通红的眼尾上,用染血的嘴唇咒骂乌列是从医疗垃圾桶里夹出来的小怪物。乌列揪过他的后颈,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吮吸鲜血的滋味,那段裹住自己的阴道因疼痛而挛缩起来,紧紧吸吮着自己蓄满精液的阴茎吸吮。

他们交媾的姿势像一条衔尾蛇,一种自给自足的循环系统,儿子吃着母亲的唾液,母亲吃着儿子的精液,终于有了联结。

乌列感觉到玄云的皮肤在升温,额头上的汗水随着打桩般的肏干被逼出来,咬住自己的甬道润滑起来,可怜巴巴的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这个下贱的囚犯居然开始有了快感,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肏得逼湿穴软。

玄云的臀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穴口那圈软嫩的肉裙嘟出来,被进出的阴茎卷进穴中又翻出来。乌列伸手摸了摸那里,发烫的穴口被巨物被撑得薄软,粗糙的指腹刮过半圈,玄云颤抖着弓下腰肢,阴蒂撞到他的指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

乌列玩弄着母亲的阴蒂,指尖又掐又拧,动作生怕玩不坏似的粗暴。

“唔——小畜生——”玄云猛地甩开脑袋,终于夺回了自己的口腔,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无聚焦的双眼大张着,再又一次被儿子的手指掐住阴蒂后,整个身子几乎都折叠下去,双手无力地抠掰着腿间的那只手。

“停下——”他蜷缩在浴缸里,被插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红肿的雌穴全露出来,那里已经被肏出了一圈淫糜的白沫,连后穴也被阴茎撑得微微鼓出。

乌列的指甲狠狠掐住软烂发烫的尿孔。

“停下——求——”玄云开始真正的颤抖起来,乌列也终于发现,先前的种种反应相比现在来说都只是前菜罢了,玄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腰肢抖得最厉害。被撑得边缘发白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姿态连连收缩,像地狱中的的美艳饿鬼,食道已经被撑到极限,却更加饥渴的大口吞吃塞进小嘴里的巨物。

“求你——”玄云似乎崩溃了,声音都带上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乌列乌列求你停下吧,乌列——”

乌列·沙林德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名字上的星星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多。

图洛瞄了一眼身后站着的西娅,西娅已经浑身紧绷,摆出了防御姿态。他当然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哨兵的不同寻常,对方的精神力并不输给他们,并且对方现在还在平静状态下。

“我是乌列·沙林德。”男人褐绿色的双眼直直盯着他的脸,而后又转向辛西娅的方向,似乎已经知晓了矛盾核心,“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们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告诉我。”

图洛咽了咽吐沫,鼓起勇气道:“我们什么时候能通行?”

乌列的眼神阴了一瞬:“暂时还不行。不过,你们在此休憩期间,不会受到超出保密条例程度的监禁,以及——”他的目光在士兵们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被挟持的士兵脸上,声音陡然沉下去,“鲁莽的冒犯。”

“他对我的同伴图谋不轨!”图洛振振有词,将那名哨兵勒得更紧。这个混蛋,刚刚和自己打完炮,居然还想对自己的妹妹下手,不过是一个应急的贱民,竟敢做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出乎意料的是,乌列没有阻止,反而点点头:“我能理解。”

图洛一愣,随即和辛西娅对视了一眼。乌列没有看他们,走到一把椅子前,姿态放松地坐下来。

“作为兄长,保护小妹是应当的职责,也是血缘上的天性。”

乌列叠起双腿,将交握的双手轻按住膝盖,这是一个收敛攻击性的姿势。

“你们的姓氏是斯托克,来自帝都的紫罗兰家族,一对贵族公子小姐,来到这样艰苦贫瘠的地方,想必一时很难习惯吧?”

图洛的气势萎靡了许多,乌列的意思很明显,他没耐心在这种事上耗费,如果不配合,就不再是两个帝都高级向导和一个普通战地哨兵的矛盾,而关乎斯托克和沙林德两个家族的关系。

乌列适时给了台阶:“请放开他,待我查实,他会收到应有的军法处置。”

“长官,怎么处置他?”

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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