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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但是跟人家说好了,十天结一次账。

这么算来,钱最早也要等到本月二十左右了。

余隐出了空间,倒头就睡,第二天还是被长贵给叫醒的,迷迷糊糊的,余隐拿着衣服往身上套。

洗漱、吃早饭,整个过程都是迷迷糊糊的。

上了马车,还没出家门又被晃睡着了。

余隐被长贵叫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巳时。

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依旧没戴假发的刘大人,咧了咧嘴。

刘大人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来,“大人,您瞧,是不是真的长头发了?”

余隐伸手摸了摸,别说手感还挺好,光滑中带点小小的茸毛,结果,摸着摸着又睡着了,刘大人觉得不对劲。

提高嗓门又喊了一声,“大人,怎么样?”

余隐一个激灵,稳了稳神,才看清自己的手放在刘大人的脑门上,吓了一大跳,忙收回手,道:“刘大人,找老夫有事?”

刘大人:“……”

见余隐一脸懵逼,而且眼神还有点涣散,刘大人只得把来意又说了一遍。

比起刚才的欢欣鼓舞,此刻明显内敛了不少。

余隐凑近仔细一瞧,他的头上有细细的茸毛,跟昨天的情形差不多,但是又好像浓密了些……

余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这个吧,系统提供的,你说黑变白速度快点,可他自己熬的,普通的药,普通的水,这效果不可能这么明显吧。

而且刘大人也只用了一天而已。

见余隐拧眉不语,刘大人内心也挺忐忑,“大人,您觉得我这真不是头发吗?”

余隐摇头,“不清楚。”

关键是头一次遇到这情形,默了一会道:“要不咱们请徐太医瞧瞧?”

刘大人点头,又摇头,好一会颇有点扭捏的道:“大人,要不咱们再找个秃头试试,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效果明显些?”

余隐咽了一下口水,“你还认识谁是秃头?”

在朝为官,大家都挺注意形象的,一般就是秃了,人也不让你知道。

刘大人嘿嘿笑道:“咱们衙里就有好几个呢,不过跟我关系好的就一个鲁大人,而且这人嘴巴紧,年纪又比咱们小不少,但是秃得却跟咱们一样早。”

余隐纠正他,“老夫不秃,老夫只是头发少。”

刘大人被噎得不行,“大人觉得如何?”

余隐觉得也不那样吧,不过确实一个工具人太少了,便点头答应了,提醒道:“咱们先看看他的头没用药之前是什么样儿,要是跟你的差不多,那就表示并不是药的作用,毕竟咱们才用了一次。”

刘大人不好意思道:“大人,我没听您的,昨天又试了。”

余隐:“……”

这头真铁!

能够待在翰林院十年以上的,余隐觉得都是没什么雄心壮志的,或者说没什么好的背景。

然而,鲁大人除外。

人家就是喜欢写写文章,出出书,平时教导教导孩子。

而且人家里有钱,有背景,亲哥哥二品大员,堂兄一省长官,姐夫、妹夫都是颇受皇帝器重之人,更别说一家子的亲戚了。

可他就是喜欢窝在翰林院这个小地方。

不过余隐知道这货有钱,除了诗词之外,他还喜欢写故事,写话本子,太后平时听的戏,就有两部是他写的。

所以,这是位超级文豪呀!

是以,秃得特别早。

三十来岁,头上几乎没什么毛了。

被刘大人请过来之后,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刘大人一手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拿掉,露出秃顶,鲁大人惊呆了。

怪不得这么热的天,这货这两天都戴个帽子,敢情是没戴假发。

刘大人道:“鲁大人,您瞧瞧,我这头发是不是长出来了?”

鲁大人瞪着眼睛瞅了好一会,晕晕乎乎道:“没感觉呀,只不过你头上这汗毛挺多。”

余隐:“……”

刘大人被噎得直瞪眼,跺着脚道:“我这是头发,头发,新长出来的。”

鲁大人恍然,“您是用了余大人的生发水,所以才长出来的?”

刘大人用力点头,“我也想让你用用,咱俩一起来见证奇迹!”

鲁大人:“……”

鲁大人被拉进工具人行例,余隐都没来得及说明情况,刘大人几句话就说服了对方,主要还是余隐那一头白发变黑的事,活生生的例子呀。

余隐盯着两个光秃秃的脑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主要是刘大人也只用了两次而已。

是以,余隐给了鲁大人一小瓶后,再三交待:“别心急,别给自己心理压力,若是觉得头皮发痒,或者不舒服,咱们立刻停止用药,知道吗?”

“还有,鲁大人别着急,一般得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才有效果,我那头发,我试验了十来年呢,所以,咱们别心急。要是没什么不良反应,咱就当按摩水用了。”

刘大人在一旁听得直抽嘴角。

这哪一句话都像在跟他说,别心急,心急长不了头发,只长汗毛。

打发走了两位工具人。

余隐感觉自己又有点想睡觉,靠在椅子上打着盹儿,他猛地感觉这事不太对头呀。

他这个年纪,说实话,每天四个时辰足矣。

而他最近因为吃着空间的果子,喝着空间的水,身体素质好了许多,别说白天打盹了,就是晚上少睡一两个时辰,也没什么事儿。

可是今天,一直有种睡不够的惊悚感?

余隐越想越不对头,叫长贵端了一盆凉水,洗了把脸,整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他这是把自己给玩坏了吧。

余隐怀着这样的心情,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去医馆让太夫给诊了下脉。

大夫盯着他瞧了好一会,不好意思道:“大人,这是哪里不舒服?”

脉搏有力,气色红润。

身体各方面看起来都蛮好,这是来捣乱的,还是来砸馆的?

“一直想睡觉。”

大人继续把了会脉,依旧没发现问题,默了一会道:“大人,这是被人下毒了?”

余隐:“……”

“那大人,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

余隐强打着神,挨到下午下班,一上车又昏昏欲睡,到了晚饭时间,还有点睡不醒,直到吕东桂拿着文章来找他。

他才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

饶是如此,讲课讲着也差点睡着。

吕东桂不明所以,偷偷问旁边的长贵,“先生这是怎么了?”

感觉好困的样子呀,还是生病了?

长贵摇头,“今日中午看了大夫,大夫说一切安好,可能因为太过劳累了吧!”

长贵觉得大概是昨天练了一午的马,毕竟上了年纪,又不是年轻人,还被皇帝这么折腾。

余隐送走了吕东桂,直接洗漱回房了。

躺到床上之后,他才猛然惊觉,自己昏昏沉沉了一整天,什么坛子,酿酒法子都没备好。

他原先想着今日找两个坛子,晚上带进空间,把酒先酿上。

结果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系统提供的方子,除了配料之外,先后顺序,如何酿造,只字未提,他就想着在藏书阁找两本书,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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