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说的“老师”一词的泛化,或者,滥用,他也不曾了解。
“比如你是一名画手,哪怕籍籍无名,也会被叫作老师,”向楠解释着,又说,“所以,程老师,千万不要有负罪感。”
程如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云淡风轻的:“也是,毕竟也没有哪个学生,挖空心思想泡我。”
“……”
向楠又有些沾沾自喜了,正好是红灯,程如珩看她,“你乐什么?”
她乐呵呵地说:“我这么快把你泡到手,我还挺厉害的。”
程如珩失笑,他说:“我以为你会问,我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你喜欢我。”
向楠捂了下脸,“你还是别提这茬了。”
静思便能回过味,他十之八九早就知道她喜欢他了,可能是那堂课,也可能是在他姐姐家吃饭,反正不会晚于漓湖公园那次。
今晚是谢天跃请客。
他们到达时,场子已经聊热了,上了一桌子吃的,开了几瓶酒,有的倒空了。
“程老师,你终于来了。”一个男人站起来迎程如珩,见到向楠,“哟”了一声,“没说要带人来啊。”
程如珩说:“不是说随便带家属吗?”
谢天跃听了,顿时了然,“哦”地拖长音,“早知道程老师脱单了,怎么也该选个高档点的场啊,今天只能让你们先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