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不要在宗教中寻找自己的信念和价值,坚持科学,坚持真理,至今为止预测科学的尽头为时尚早,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不代表就一定不是科学。”
陆曼曼还挺喜欢他这番说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生日哪天,怎么没听你说过。”
周严丰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家里也没有这个习惯,不过乐于告诉她,“八月二十三。”
陆曼曼手指点了点他鼻子,“你是个吹毛求疵的处女座。”
周严丰,“……”
陆曼曼给他科普星座,周严丰,“哦,所以你是水瓶。”
他问她,“处女爱上了水瓶会怎样。”
陆曼曼想了想,不告诉他。
周严丰也没有在意,话题转到文学上,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文学人物。
陆曼曼,“斯嘉丽。”
周严丰挑眉,没有意外。
陆曼曼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周严丰说他喜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陆曼曼立马抛给他一个难题,“如果你是保尔,冬妮娅,丽达,达雅,你最爱谁?”
周严丰,“……”
私家园林
周严丰欣赏丽达,但做爱人哪种都不倾向,以现在的心境,在感性上初恋会是一辈子牵挂,但不管怎么回答都免不了被女朋友追根究底,尤其女朋友太过聪明,聪明到仿佛有那么一丝的固执,他不想每句话被她拿来抽丝剥茧,所以在陆曼曼捏着他下巴要他快说的时候,他低下头亲了亲她嘴唇说道,“我是我,我只会爱你。”
陆曼曼显然不满意,但又挑不出来毛病。
夜渐渐深了,外面天空和地面融成黑糊糊一片,什么也瞧不清,车厢里灯也暗下来,陆曼曼涌上困倦,打了个哈欠依在周严丰颈窝睡着了。
等再次睁眼醒来,透过雾蒙蒙的车窗玻璃看到火车经过炊烟袅袅的村庄,远远的地平线上冒出一轮白色的光芒,恰是清晨。
陆曼曼目光回到玻璃窗上,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倒映在上面,她没骨头一般软趴趴地依在周严丰怀里,周严丰一面搂抱着她,一面翻阅手里的文件。
眉峰微微蹙起,侧颜比日常生活中多了几分认真的冷峻。
陆曼曼迷恋他这容颜,暗中注视他,但片刻之后他似有所察,微微扭头跟她在窗玻璃视线交汇,下一秒脸上冷峻一扫而空,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来。
他很快就合上文件,修长温暖的手掌从后面摸上她脖子道,“醒了。”
陆曼曼收回视线扭回头来,“几点了,到哪儿了,还要多久。”
周严丰告诉她刚刚七点,说了一个地名后安慰她,“就快了,差不多再等一个多钟头。”
“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