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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题目错了(微H)

 

左斯年等着梁佑瑾给他答复。他其实心里没底,如果她拒绝,他也不意外。

年味越来越近,平日熙熙攘攘的门诊大厅也不复往日的人头攒动。维保部师傅们正在住院部的门口踩着梯子挂两盏红灯笼,他走进电梯,开电梯的阿姨和他闲聊,问小左医生假期去哪玩。

左斯年礼貌笑笑说暂时没安排。

电梯门开,他迎着冬日午后和煦的暖阳,拎着一袋火龙果,走向走廊尽头的肿瘤内科。

两个小护士拿着对联在大门上比比划划,商量着怎么贴。

“左哥,你来了。”小护士甜甜和他打招呼。

“这一声哥哥叫得真肉麻。”另一个护士揶揄道。

左斯年故意忽略小护士娇羞的神色,大方应着来了,拐进病房,走向熟悉的病床。

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台上的绿植,洒在空无一人的病床上。

床单位已经罩上了无菌布做完了消毒,等待下一位患者。

“你来看琪琪么?”护工阿姨路过,问道。

左斯年点头。

“她家人昨天下午接她出院了。”

“家人?”她父母回来了?

“好像是一个远房的姑姑,蛮年轻的姑娘,带着琪琪回家了。”

师弟信手拿来一个火龙果,一边扒皮一边问道:“师兄,你不是不爱吃这东西么?”

“嗯。”左斯年坐在办公室里,有点放心不下琪琪,但是又无能为力。人生路漫长,希望她往后一切顺遂。琪琪起手抓的牌有点烂,但抓再烂的牌,至少还在牌桌上。

看着师弟满嘴满牙染着粉红,左斯年问:“你喜欢吃?”师弟说是啊,左斯年把剩下的火龙果全给他了,又随口问:“你和前女友复合了?”

“粘破镜哪有那么容易。”师弟叹气。

梁佑瑾哼着小曲翻看业绩看板,鼠标点点,拿起手旁花茶抿上几口。田倬过来送文件,他很少看到梁佑瑾如此松弛。往日里,他觉得她总是屏着一口气,像是张满的弓,随时等着放出一枚枚利箭。虽然她总是笑,但那笑隔着一层雾,笑不到眼底。

她在文件上签字时,田倬注意到她十根纤纤手指光无一物。

“junae,跨年夜那场话剧,下周末是年前最后一场。”不知为什么,田倬突然觉得这一次,有了底气。

“下周末么?”梁佑瑾弯弯嘴角,露着小梨涡:“我下周休假。”

“去哪儿?”问出口,却觉得冒失了。梁佑瑾拿起灰色羊毛长外套和手袋,这回是笑弯了一双桃花眼:“可能是去印尼玩水。”

察觉到她要出去,田倬问是不是还没吃午饭,梁佑瑾随口应着,田倬提议那就一起吧,他也还没吃。她一顿,说好。

梁佑瑾推说不太饿,点了subway,和田倬坐在店里边台吃。左斯年打电话问她在干嘛。梁佑瑾竟然冲着电话笑了,田倬挪不开眼睛,他没喝酒,但是看到她嘴角的梨涡,有点醉。

“今天没手术了,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那你现在来吧。”

左斯年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他再次确认,说话的确实是梁佑瑾。幸福突然袭来,他呼吸甚至一滞,抖着声音回道:“等我,老婆。”

“才不是……”梁佑瑾想反驳,对方却挂掉。左斯年一秒都不想再耽误,脱了白大衣就往外走。

边台太窄,田倬和她靠得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所以,他准确无误听到了话筒里那个男声叫她老婆。

天气冷,梁佑瑾戴了一双小羊皮水貂绒皮手套,站在梧桐树下,捧着一杯热美式,亮银灰attroporte徐徐停稳在她身侧。

“冷?”他很少看到她戴手套。左斯年垂首,拉起她的手,齿间咬着手套,褪下。然后轻轻呵气,双手捧起素手,暖着。

“快开车。”她催促。永不拓宽的马路,双向车流拥挤,后面的车已经开始打闪。

“给我喝口咖啡。”他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梁佑瑾把纸杯递到他唇边,他说,这怎么喝,你用嘴喂我。

梁佑瑾犹犹豫豫,含了一口咖啡,满脸通红。

红灯停。

左斯年揽过她的肩,将她半拥在怀里,俯身捉吻她的嘴,大口汲取,末了,意犹未尽卷起舌头刷洗她的贝齿。

这一口咖啡,两人皆喝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左斯年。”梁佑瑾看着高架两侧的风景从眼前略过,率先开口。

“小瑾,有什么话稍后再说。”他的声音夹杂了气声,像是猛兽隐忍的低喘。

她好奇望着他的侧颜。左斯年的眼中闪着被宠幸时的受宠若惊,又有见到猎物时的心花怒放:“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我就硬了。我们先安全到家。”

车子在地库刚挺稳,梁佑瑾伸手去解安全带,左斯年却猛扑过来,延续刚才那一吻。

灼热的唇瓣携风带雨,亲密而浓烈,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吸吮,直到把她的唇舔得湿亮,微微红肿,才松开,拉出暧昧的银丝。

“左斯年,你先放开我。”她挣扎,这样很不舒服。他不放手,像是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亮,满心期待,与她额头相抵,就这么看着她:“所以,你是答应我了?”

“我只是决定接受你的邀请,去broo看日出。”

他抱住她,将她拖到驾驶位,放倒座椅,静静相拥。

“小瑾,你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梁佑瑾突然语塞。她没有资格质,也没立场质问他。如果说她已经下了决心要接受什么,她想的是两人的未来,而不是过去。她靠着他的肩,小声说:“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不太好。”语气有些艰难,有些苦涩:“在感情面前,我是个不及格的差生,你能回来教教我么?”

“怎么教?”

“就像当年我教你写数学题那样。”左斯年找到她的耳垂,轻轻舔着。梁佑瑾语气有些酸:“你做过那么多道题,怎么还学不会。”

“题目错了,不可能有正确答案。”

梁佑瑾直起身子,跨在他腰间,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是他的滚烫。左斯年挺了挺胯,喑哑:“它等不及了,想让你教它。”

“我也不会。”

左斯年不再说话,骨节分明的大掌从纯白色羊绒衫下摆伸进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微微的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抓着丰满的乳肉,肆意揉搓。

“你硬了。”他满意地低笑,捏着乳尖,去咬她的颈侧。

“闭嘴!”

不让说,那就用做的。上面眷恋着丰乳,下面也要宠幸。他指尖破开滑腻的贝肉,就着已经流出的淫水浅浅刺入。

“别……不要。”她夹着腿,不让他进一步。左斯年怎么可能忍得住,无耻地挺腰送胯,把股间硬起来的一坨送到穴口:“你摸摸它,小瑾,它想你了。”

她不依,他便带着她的手滑进裤裆,浓密的毛发下,性器早已面目狰狞。虽然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什么没羞没臊的姿势都用了,但是她却不曾如此仔细感受他的分身。

她想缩回手,他不让。手里的肉棒青筋迸发,像是猛兽叫嚣着要出笼。

“好大……”她被迫环握住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上上下下地搓揉。造物主太神奇了,这么丑陋的东西,却有个光滑宛若鸡蛋大的菇头,只要头部肏进去了,再小的洞,都能受得住这粗大的孽障。龟头后的冠状沟更是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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