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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新古典主义四部曲(女攻) > 蛇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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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昼

 

“是我太冷了吗?”女神停下看他,异常体贴。“那我就变热些好了。”

微凉的阴茎迅速变得滚热起来,同时肏过敏感带。他被烫得尖叫一声,大腿根止不住痉挛。

“看来你很喜欢。那我就开动了。”她紧盯住他眼睫上刚被逼出的泪珠,封存已久的情绪蠢蠢欲动,啮咬着她为数不多的克制。她倾身压上男人,进得更深,尾巴垫在男人后面将他腰抬升,把他整个人对折起来,屁股举高,大腿拉开到极致,就像是专用来承欢的道具般。

男人被填得很满,一前一后两个穴都被塞住,两根阴茎正隔着层肉膜互相摩擦。他小腹上被撑起肉眼可见的凸起,内脏都要被搅动得错位,但异样的充实和餍足从内心深处溢出,让他想索要更多。他随着女神撞击他屁股发出的拍肉声浅浅呻吟着,扭腰主动去追求极乐。

女神见他一副被肏熟的样子,坏心又起,想看看男人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她稍换体位,确保第四根阴茎常常擦过男人的前列腺。他被这接连的刺激弄得爽利,臀瓣夹紧好让侵略者多操操他最骚的地方。但他前面就因此放松下来,阴户大张方便她进出。她见男人粉色的阴唇完全充血,阴蒂勃起,饱胀在阴道口上像一颗坚硬的枣核。她伸手去捏弄,与阴茎同源的器官十分敏感,使男人内部渗出更多蜜汁。她于是先在阴道穹窿里抽插,进到更深,龟头撞上一个轻微翕张的小孔。

男人吃痛,但绵软的身体使不上力。他讨饶般轻哼一声,示意女神她找错了位置。女神抚慰般握住他的阴茎。他的男性生殖器官首次被触碰,让他兴奋羞耻到发抖。然而他内部隐秘的部位又被撞了几次,那里极不情愿地开了个小口,浅浅含住女神的龟头吮吸,如同雏妓妄想用口交让尊客满足满足似的。

他挣扎起来。他想起被抵住的是什么地方了。是子宫颈。他会坏掉的。

女神挺腰,重重压过他后穴里的桃核,警告似的。他像尾鱼般弹起来,继而又瘫软下去。她的手也在动作,一手继续按压着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另一手滑弄着他龟头边缘的冠状沟。男性与女性生殖器官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她以同样的频率和力度玩弄,尿意将他下腹撑得酸胀难忍,他一时分不清现在他用来获得快感的到底是哪里。男人腰部以下都又热又湿又涨,连绵的潮水袭来,间杂着子宫口被顶撞的尖锐刺痛,让他不知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他感觉两根阴茎都开始弹动,心下庆幸。他终于向结束又前进些许,还保留了一丝清醒,没在性欲中完全迷失自我。他轻轻喘息,准备迎接女神的射精。

然而女神突然加快了速度。不仅是阴茎,她两只手同时动作起来,指甲剐蹭已经到极限的阴蒂和龟头。刺在极度敏感部位的痛感此刻也被转化成了极乐,他尖叫着,腰挺高拉满得像待发的弓。但这样他也把下体向女神的阴茎上送了过去。女神的龟头终于肏进了子宫颈——那里因为反复戳刺已经变得柔软了。他痛楚地呻吟,双腿踢动着,肠壁随着前列腺被顶到不规律地收缩起来。三点的快感同时爆发,极乐的波浪般铺天盖地而来。但真正压垮他的,是子宫高潮。他瞳孔扩散,呻吟突然停滞了。被快速撞击的子宫颈抽搐,带动腹腔脏器被撑开的夹在两根巨大阴茎间的腹膜,同时震颤起来。他大张着嘴,彻底被这海啸般的高潮摧毁了。他窒息了好几秒,脸憋得紫红,喉咙里发出匀气的呵咯声。他终于找到了呼吸,但神智已经被这摧枯拉朽般的肉欲享受摒弃了。他大喊,哭泣,呻吟,尖叫,簌簌发抖。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时他吃吃地笑了起来,阴茎抖动几下,喷溅出尿液。

女神抽出时他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液。肠道被连着三股的精液注满,已经塞不下了,白色的粘稠液体噗嗤噗嗤地像奶油般溢了出来。

“你还挺经操的。”她长尾一甩,准备将男人带离污染的位置,男人刚被蛇尾缠上,就欲求不满般用腿夹住蛇身磨蹭了。

“还有两个,加油哦。”男人模糊地嗯了一声,主动对她分开软绵的腿。

“不过啊…我又再想来一轮了。有句话你听过吧?”她竖瞳转动:“蛇性本淫。一次是满足不了我的。”

男人惨笑一声,低声下气地哀求她。有趣。曾有个故人说过人类比神明更为高贵,她不以为然。现在看来的确如此。为了生存和达到一定“高尚”的目的,人类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空气中浮动着紫茉莉的暗香。傍晚要来临了。

“想用手?可以啊。不过天完全黑下来前要撸到我射出来。要不这两根会一起插在你后面哦。要继续和我做交易吗?”

啊啊。男人听到煽情的话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液体从肛口被挤出,不只是被射进去的精液,而是混杂了因情动分泌的淫液,此刻正顺着大腿根流下。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吧。

他说了声好。

夜色笼罩。

他在黑暗的遮掩下露出病态的微笑,随着后穴被撑大到极限发出破碎的欢叫。男人撑在女神的身上,手握住阴茎,身体起伏,将两根同时吞到身体里,结实的腰因愉悦而摇摆着。只要能让他立誓守护的人类获得救赎,他个人的所谓牺牲已经无所谓了。或者说,只要大多数人能幸免于难,少部分人的痛楚是无关紧要的。然而他真的痛楚么?他因极致的高潮脖颈向后仰去,两眼翻白身体抽搐,阴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前面的花穴代偿似的抽搐着,喷射出水般的透明液体。他潮吹了。

然后他软倒在蛇的巢穴里,自愿吻上蛇的毒牙,迎接下一轮的官能刺激。这是他的献祭。男人的五感已经超载,他迷茫地睁着眼睛,看着阴影在身上起伏,伸出手去,拥抱住在他身上肆虐的怪物。他随肉欲沉浮,一会儿在冷海中溺水,海怪将他拖入至深的海底;一会儿被投入炙热的魂火,欲望将他焚烧殆尽。在这半梦半醒,半生半死间,天色已蒙蒙亮了。

大地之母经一整夜的尽情放纵此刻神清气爽。她拍拍男人布满眼痕和干涸精液的脸。男人睁开的无神眼睛缓缓聚焦。

“瘟疫…你说的种子…”

大地之母轻笑一声,声音轻盈:“射在你里面了呀。”

阿洛戈赶紧用手指塞到后面堵上,精液汩汩地从他指缝间流出。

大地之母弹了下他脑袋:“笨蛋,被肏傻了?要堵也应该堵前面。”

他随着自己手指拔出抽噎一声,手指复要塞到也被双龙过的花穴。

“我没说真的要用手指堵。”大地之母拈下石壁上的一朵花,化作个长塞子。她轻轻分开他的腿,温柔地把塞子推了进去。

“瘟疫应该已经停止传播了。病人会慢慢痊愈。天要亮了,那回见吧。”她俯身在他额头上轻啄一下,“我的祭品,这次你让我玩得很开心。祝你好运。”

她促狭地对他笑笑,“如果你想要再召唤我,方法你已经知道了。”

她随即像草叶上滴落的露珠,消失了。

男人借着晨光找来放置在一旁的衣物。拖着酸软的身躯站起来。

他得赶快回去。人们并不知道瘟疫已好转,人祭可能还是要照常进行。他要阻止这一切。

他奔跑疾行连走带爬,心中默算时间。他首先要找匹马。如果是无人看管的最好。如果有人的话,那人不能知道发生的一切。那只有杀人灭口了。可这一路均是森林,哪里会有马?

他脸上满是尘污,衣服被一路劳顿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同女神欢爱留下的指痕。他已经两晚未睡了,也鲜少进食。但他不能停下。他已经无法停下了。

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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