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爹爹身上被欲望高昂的正夫撞见
忙迎身张开手臂,将娇软馨香的玲珑一团抱了满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向上抬了抬,对他醉了酒的宝贝爱怜又无奈。在这一刻,他对韩破的嫉妒达到了顶峰。弱水愉悦地搂着爹爹的脖子,两腿挂在他腰上,踢晃着小脚催促,“爹爹,我们走吧,再不走月亮就要飞了。”她埋首在爹爹的颈侧,整个人都被裹进淡淡微苦的药茶香中,宽袖覆在她背上为她挡去夜风,这一弯臂膀之间是如此温暖可靠。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没被人这样像揣宝贝一般抱在怀中,珍视呵护。在这一刻,她对“殷弱水”的愧疚达到了顶峰。“爹爹……”弱水闭着眼呢喃。“怎么了?宝宝?”周蘅柔声问。“我们家……我们家的房契呢?”“两年前爹爹送给宝宝了,怎么突然想问这个?”“如果,如果我把它……嗯,弄丢了怎么办?”她感觉身下的大树顿了顿,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的叹息,“丢了就丢了吧,宅子在这里,爹爹也在这里,一般人拿不走。”爹爹可真好……弱水嫉妒地搂紧了身下颀长精壮的身躯,那个莫名其妙的危险赌约,她一定要顺利解决,不能牵连家人。她伏在周蘅怀中,在一阵上台阶的起伏后,“吱压”一声门扉开合的轻响后,为她庇护的身躯停滞不动。“爹爹?”她察觉到异样地探起头来,看爹爹正勾唇微笑着看向房内。她顺着周蘅的视线看去,房门大开,室内点着幽幽烛火,韩破披着一件胸口大敞的猩红薄纱袍子,下身穿着薄绸裤被昂扬高高的顶起。他站在距她三步远位置,抱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