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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重生在火红年代的悠闲生活 >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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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到中院水龙头前洗漱完毕后,又回屋练了一个小时的五禽戏,随后就着豆腐脑吃了俩包子,还不错。

吃完饭又往炉子中间换了块蜂窝煤,收拾利落了,李源拿出一本《儒门事亲》读了起来。

《儒门事亲》是中医攻邪学派的著作,以攻击邪气为主要治疗手段的一个学派。强调邪留则正伤,邪去则正安,善于运用汗、吐、下三法。

此派认为,疾病乃邪气侵体所致:

“夫病之一物,非人身素有之也。或自外而入,或由内而生,皆邪气也。”

“人身不过表里,气血不过虚实。表实者,里必虚。里实者,表必虚。”

“邪之中人,轻者久传而自尽,颇甚则久传而难已,更甚则暴死。”

此派善用“汗、吐、下”三法治病,一般中医是不敢的,所以攻邪派颇有几分“黄老邪”的意思。

大概又看了一个半小时后就停下来了,一来收获颇丰,需要沉淀沉淀,二来院内已经开始嘈杂起来。

看了看窗外院内人头攒动,李源手中书册收入空间,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不是没想过前两年趁着有钱,公私合营前私房也能交易时买一套一进四合院。

可后来想想还是作罢了。

哪怕一进四合院,至少也有六七间房。

前几年不算什么,可打今年起,大跨步前进期间,全国从农村调入城市人口达三千多万,尤以大城市为主。

……

所以他还是决定不折腾为上。

眼下这样正好,两间房够住。

就算真想买大宅门,等将来政策放开后,有的是机会。

将窗户关好,李源将小铁锅放在炉子上,从空间取出昨天吃剩下的红烧肉,汤汁倒进锅里,添了稍许水后开始熬。

他不在意锅里的味道如何,哪怕熬糊了也无所谓,只要升腾出来的热气香味够浓就成。

等熬的满房红烧肉香味,眼看隔壁又开始骂街后才加水烧开,又取出了些二合切面下锅里,而后猛的打开窗户。

好家伙!

汹涌的红烧肉香滚滚扑向了院内洗漱、打水、洗菜的住户们。

都是睡了一宿饿了一晚上的人呐……

全院二十多家,一百多口子,大早上多聚集在中院,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可这会儿,却齐刷刷的吞咽起口水来,声音大的吓人。

一双双眼睛狼一样的看向西厢北屋方向,目光都快成绿的,然后就见李源端着饭盒走出来,饭盒里还冒着蒸腾的香味儿……

感受滚滚而来的负面情绪,李源心里笑开了花儿,站在前廊下面上却无奈的对着饿狼般的街坊们说道:“实在对不住了各位,我也没法子。昨儿给后院老太太送了回红烧肉面,她老人家闹馋嘴,非让我今儿再送一回。今儿中午有事不能回来,只能早上给那馋老太太送去。我一口没吃,不信大家去看看锅里,连汤都没留一口。没法子,得先照顾老人不是?对不住了各位,对不住了!”

说着,捧着饭盒往后院走。

背后一片咬牙切齿声,易中海看的心里窝着一团火气,憋的他快发疯了。

这路数都快让这小子给糟践臭了,以后尊敬老人四个字谁还愿意听?

那他还怎么弄?

李源却是目光温润,脸上露出的笑容,不住的与人点头打招呼,语气真诚和气,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脑海里的负面值收割的让他心情愉悦的哼起了戏腔: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做养奁,买绫罗做衣衫,打首饰置簪环,做一对少年的夫妻……

贾家门口的秦淮茹听了,没好气悄悄白他一眼。

她是极聪明的人,怎会看不出李源是故意存了戏弄大院住户的孬心,虽然不知道他图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坏?

心里又有些奇怪,当年在秦家庄的时候,没发现李源这么坏啊……

贾张氏在屋里却怄的不行,啐骂道:“呸!这短命的,也不知道拿来给我吃,光给那老不死的吃顶什么用?”

贾东旭则好奇:“昨儿就送了回,今儿一大早又送,他家里到底有多少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棒梗眼珠子转了转,挤出门外,很是耐心的看着李源去了后院,又从后院回来,背着包离开了。

等人一走,他就悄悄的走到北屋,推门而入。

……

第10章 人情世故

“王姨,我来看看您。吃了嘛您内?”

出了南锣鼓巷往南走三百多米,就是棉花胡同,街道王主任家是一处小二进的独门四合院,李源敲开门后,一本正经问候道。

王主任名唤王亚梅,有些意外的看着李源,听他开口后气笑道:“不世故就别去装世故!”

李源惭愧一笑道:“我师父说,虽然我们靠技术吃饭,但多少还是要学一些人情世故。不然医术再高,也有倒霉的时候。”

为什么赵叶红那种性格清冷的人都觉得人情世故重要?还得从中医的惨状说起。

而除了上面和西医对中医的倾轧外,中医各大派内部的倾轧,也可谓相当惨烈。

赵叶红让李源多学些人情世故,也是因为见多了国手级别的大医因为不通人情,下场凄惨的缘故。

王亚梅是皇城根儿的街道主任,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她笑了笑道:“能学一点也好。”

一边往里让,结果发现李源手里居然提着东西,不悦道:“小李,你这是干什么?”

李源笑道:“王姨,这可不是送您的。”

王亚梅讶然,却不信,道:“不送我你拎我们家?你说的不是送我的,一会儿拿走!”

看着王亚梅严肃的脸,李源笑道:“来的路上正巧碰到一老乡,居然提着两条鲫鱼。也是奇了,护城河里的冰还没解冻完,不知道他们从哪钓出来的鲫鱼,还是鲜活的。这不,我听说嫂子生了正在坐月子,王姨您还四处淘换鸡蛋。这鸡蛋可没鲫鱼汤好,我就擅自做主给买下来了。

这鱼我是送给嫂子的,听说大哥在部队上当兵过年都没回来?大哥是去东边打过老美的英雄,嫂子在家坐月子,我尽一份心总不为过吧?当然,您要非得两袖清风,要个清官的名声,给我两毛算买鱼的钱也成。”

王亚梅气笑道:“又胡说!两毛好干啥?行吧,我领你这份情,也替你大哥大嫂谢谢你!”顿了顿又道:“小李,你说你都这么会说了,还学什么人情世故?刚才故意拿我开涮是不是?怪不得我在街道都听说了,你小子蔫坏儿!”这是反应过来了。

李源叫屈道:“天地良心!您去我们院打听打听,我的名声不知有多好。我自己吃窝头,得了半斤猪肉还给后院聋老太太做了红烧肉面改善生活。给街坊四邻看病,就没收过钱!”

王亚梅听闻诧异道:“看病不收钱我知道,你怎么还自己吃窝头,给聋老太太吃红烧肉?”

李源道:“我们院一大爷说聋老太太给红军和八路军都做过鞋,我这人最崇拜的就是这样的老同志。他们为了国家和人民早年间吃了那么多苦,如今就不能让他们再吃苦了。我能做的也不多……”

王亚梅扯了扯嘴角,不过看向李源的目光柔和了许多,道:“你们院那个聋老太太的情况有些特殊,你往后不必如此了。”

二人进了北房客厅坐下后,李源惊奇道:“她不是?不能吧,那国家还每月给她发五块钱?”

可别说什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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