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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的海

 

没出浴室就做了一次,水苓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带回床上,床上用品已经被人换过,刚被他放倒后,就被肏进来。

双腿搭在徐谨礼身上,他偏过头去吻女孩的脚腕,握住她的腰,看见自己在她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同时,她身上的青痕好像消了一些,肚子上那块就没了影,脖颈那里也是。

假性发情时生殖腔的口仍旧紧闭,徐谨礼试探着碰了碰,女孩惊慌失措地蜷缩,用脚踩他的胸膛。

看她气喘吁吁地发汗,徐谨礼不再碰,循着敏感点碾过去顶撞,闻到她越来越浓的桂香味。

上了蒸笼的桂花糕一样,越被热蒸,越是软化,连眼神都绵绵地看着他。

女孩被操哭时总是哭得很香,字面意义上的香,薄汗和眼泪都像香水。徐谨礼握着腰的手力道愈重,变成掐,用了狠劲往里撞。

“乖乖……你真的……”

想夸她好会吃的时候被她紧绞,夸赞变成叹息和呻吟,被水苓听到,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也不是很重要。

她已经知道徐谨礼做得很爽,所以胸膛和腹肌起伏得像是海浪。

水苓被他猛干几百下之后流了很多水,淋淋淹没俩人的交合处,又被他灌入精液,拿着玻璃杯喂水。

徐谨礼替她弄出精液后,让她躺一会儿,打开抽屉先服药,随后拿出抑制剂,掰开瓶口、混合药水、注射一气呵成。

拔针后给针头盖上盖子扔进垃圾桶,按压流血针孔处的工夫过来俯身和她接吻。

水苓刚做完,稍稍回神,看见他用注射型抑制剂,有点心疼,轻声问:“为什么打针?不是有口服的吗?”

水苓作为oga在没有alpha之前度过灼热期也是靠抑制剂,口服叁天就差不多了,效果很显着。

“那种对我没用。”拿开棉球,看不出血后扔掉,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抑制剂也没多大用,靠迭量而已。”

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也会影响alpha的易感期状态吗?有多严重?怎么连最强效的注射型抑制剂都不管用,那他怎么过的?

水苓还没能多想,就被他抱着插进来,埋在徐谨礼的胸膛里呻吟。

百叶重瓣白玫瑰合拢般自然,将他层层包裹,徐谨礼低头和她接吻:“宝贝……”

水苓被他托住,长发随着动作晃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漾出一弯又一弯的金色细光。

这么看她,被夜色和灯光齐齐妆点,徐谨礼轻咬她的唇瓣,和下身进出的力度截然不同:“好漂亮……乖乖,怎么这么漂亮……”

被他夸也是水苓的敏感点,心上的敏感点,只用他轻轻一个字就能敲动,是依恋的罅隙。

徐谨礼的话断断续续,动作却让水苓应接不暇,她被这持续不断的顶撞弄得腿痉挛到要抽筋,好酸好酸。

男人低头看她,女孩躲在他怀里,双乳在他的胸膛前反复摩擦摇晃,软得像要泼到他身上。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发丝逐渐漾过来,挡住了她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加看不清表情。

一手抱住她,遮住脸的发丝被他在抽插间用另一只手撇开,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颌吻她的脸颊,手上的力气有些重,但吻很轻。

徐谨礼在水苓耳边提醒她,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性感和沙哑:“我的好女孩……好孩子…叫叫我……”

水苓光顾着换气,眼睛都被操得睁不开,听见他这句话才缓缓张口,说的话也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尝试用音节在交媾中玩拼图:“叔叔……呜呜,papa…爸爸……我、我爱您……”

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

美丽的小玫瑰花蕾,泪水都像花瓣上的晨露,亮晶晶地往下坠。

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徐谨礼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栖息,以窥见那里盛着的玫瑰色的真心。

精液又灌进去,滴滴答答的液体往下掉,徐谨礼垂眸吻她。

肉体的厮磨成了一种仪式,另类的醒花,将女孩用羞意裹藏的爱打开。

他吻醒玫瑰、吻醒玫瑰。

“宝贝……别睡。”徐谨礼低声呢喃。

oga体力偏弱,水苓往常做两轮就要睡,这时能坚持个叁四轮,然而也快撑不住。

她抱着徐谨礼,在他怀里蹭,轻声说:“爸爸……再做一轮先睡会儿好不好……醒了再做……我好困了……”

徐谨礼的心变得很软,抱着她去床上,给她擦下体,问她还要怎么做?

“您要…要……”她咬着唇,有点说不出那个字,换了一下,“要后入吗?”

女孩在他擦完后,主动跪着趴好,白花花的臀和粉艳艳的小穴对着他,压着小巧的双足。

水苓把脸埋进被子,灼热期的热浪上来,她收缩穴口引诱alpha进入:“叔叔,这样行吗?”

徐谨礼光是看着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欢着急,摸着水苓的臀肉捏了捏,问:“你确定要这样吗……我可能会扇上去,乖乖……”

身为oga的特质又让她开始索求,水苓撅着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没关系,不痛的。”

她这副样子,徐谨礼不会过分,舍不得。

调教小鬼是另一套样子,对待乖孩子是会更温柔一点,他用手指揉弄着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莹的粘液:“好……我轻一点。”

并不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被他骑的动作能进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会在快感浇灌的同时感到想要呕,饱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撞进去时,水苓的臀肉也会跟着被推动,而后又弹回来,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样子。

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和她做时,这个感觉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衣着,都有了点女人的样子,穿着高跟鞋被他托着手上车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他如此鲜明地想起曾经,又因为获罪感快速回归当下。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

这种词汇,从这么乖的孩子口中说出来会让人掀起背德的兴奋感,他深知这只是一种模拟,徐谨礼也只能接受模拟。

他可以任由水苓称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徐谨礼配合她的取向,纵容女孩在他身上加诸的臆想,满足她的幻想。

给予是徐谨礼弥补和喜爱的方式,他曾经对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贴近的时刻,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不止一次看见过水苓失落的眼神,徐谨礼看得懂,但他还是拒绝了。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宽容当成默许后和他告白,徐谨礼做了干脆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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