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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她抿了抿唇,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

“你下次能不能值钱一点?”她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喻即安痒得缩了一下脖子,笑得眼睛都弯了,把书放到一旁就来抱她。

他的呼吸热热地吹在她脸颊和脖颈上,腼腆地小声道:“我都有老婆了,还那么值钱做什么。”

梁满:“……”喂喂喂,有话好好说,不要总趁机占便宜行不行:)

不过无语归无语,她对喻即安现在能大胆说出心里话的做派,还是很感到欣慰的。

喻即安见她没推开自己,立刻就很有经验地开始得寸进尺,抬头就亲了过去。

梁满被他扑得往后仰了一下,手撑在地台上。

她听到这人又叫她:“阿满,老婆。”

梁满往一边撇头,躲开他的吻:“喻即安,你喝多了是吧?”

“我没有。”喻即安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你生气了吗,阿满?为什么生气,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梁满瞪他:“别装傻,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喻即安又亲上去,嘟囔着辩解:“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你,阿满你不喜欢我了吗,一个称呼都不让我叫,我就要喊,老婆老婆……”

一边亲还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梁满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是生气了:“喻即安你摸哪儿呢,天天净想这事,还说喜欢我,我看你就是馋我身子。”

喻即安被她吓住,顿时就住手了,整张脸涨得通红,神情委屈又沮丧。

“……阿满对不起……我、我忍不住……我以后会尽量克制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啊,我就是喜欢你,才想碰碰你……阿满你别生气……”

听起来可怜极了,他又紧张,额头已经沁出汗来,看上去就像是怕被人抛弃的小狗。

梁满一时后悔自己吓了他,有些愧疚地哼了声。

声音也跟着软下来:“知、知道了……我刚才是吓唬你的,没不让你碰。”

说起来还是她先馋他身子的呢。

喻即安听到这句话,倏地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所以我可以继续对不对?老婆你别生气,好不好?”

梁满:“……”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6:)

也不知道喻即安是怎么突然想到要这么叫她的,从来没被这么叫过,梁满觉得既不习惯,又有点莫名的害羞。

好像随着这个称呼的出现,她和喻即安的关系也有了新的变化。

她等了几秒,意思是默认了,但喻即安却还是只把脸凑她跟前,一动不动。

梁满一愣,忍不住翻白眼:“还愣着干嘛呀!”

喻即安一下子就眉开眼笑,贴上来亲她,抱得很紧,梁满想推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等你吩咐我做事啊,老婆,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人信誓旦旦,又理直气壮。

梁满一噎,觉得自己这是被他坑了。

看起来他委委屈屈,她一拉下脸他就连动都不敢动,但实际上,最后的结果仍旧是他想要的,吃准了她会心软。

好一招以退为进!

表面上他什么都听她的,实际上在背后挖了一连串的坑等着她跳,真是阴险!

她的腹诽很快被打断,腿筋的酸痛让她无暇多想,汗津津的,从头脸脖颈,再到四肢躯体,全都汗津津的,她仰头看向喻即安,看见他眼里水亮的光芒。

“嗯、啊——”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

电动窗帘被合上,遮挡住窗外的月光。

—————

第一次在客厅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后果,是梁满第二天就悲剧地感冒了。

脑袋有点发昏,很困,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还是因为感冒。

从鼻子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梁满不停地用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试温。

她卷着被子,翻个身,把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藏着。

其实也不太睡得着,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昨晚的事。

酒瓶从地台滚到地面,发出的当啷好像被刻在脑子里那样清晰。

他们从客厅闹到浴室,再从浴室纠缠到卧室,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被他赤着身抱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两条腿被他手臂勾着扯开,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在她耳边喘,喘得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软。

到了最后,他抱着她一起看镜子,从镜子里视线相接,她听见他叫她阿满,又叫她老婆。

梳妆台是前几天他为了她才新添置的,在昨晚之前,她都没想过它竟然会有这样的用处。

越想越觉得这人阴险,也越想越觉得脸红。

“阿满,你脸这么红,会不会是发热了?”喻即安端着感冒冲剂进来,轻轻拉开被子就看到一张通红的脸,顿时吓了一跳。

“快起来喝药,我给你找体温计量一下。”他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梁满不自在地睁开眼,对上他关切的目光,顿时更加觉得赧然。

“……不用量了,我没事。”她低垂着眼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

喻即安见她像是不高兴的样子,顿时赧然,讪讪地道:“阿满,对不起,昨晚是我……是我没克制好……”

梁满仰头把冲剂一口喝完,瞪他:“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

喻即安连连点头:“嗯嗯,怪我,怪我。”

谁能想到呢,感觉客厅的空调开的温度也不算低啊,怎么就这么巧的感冒了呢?

他伸手揉揉梁满的头,刚想说什么,就被梁满一巴掌打下来,“你不是要去什么讲座吗,赶紧走。”

喻即安讪讪,硬是贴过来亲了她一下,“那你在家多睡会儿。”

走之前还是给梁满量了体温,没发热,就是单纯的感冒,喻即安松口气。

今天的讲座是由京大肿瘤医院过来的一位教授主讲,主题是黑色素瘤的治疗。

这是喻即安在工作中很少接触到的病种,毕竟他的主攻方向是胃肠道肿瘤。

他听得很认真,写了不少笔记,也写了些他没想明白的问题,打算散会后去请教一下。

下午还有讲座,主办方中午给大家安排了自助餐,就在酒店的餐厅,喻即安拿了盘餐食,同王晓云一张桌子,同桌还有容医大肿瘤医院的两位师兄。

因为关系离得近,很多消息彼此都是知道的,几人难免聊起冯教授,就着这个话题又聊起其他他们都知道的师长。

又因为喻即安的关系,难免说到喻鸣,两位师兄都是喻鸣的下属了,开玩笑说:“喻院长最近看上去满面春风,我们都猜是不是小喻你有什么好事了。”

喻即安微微一愣,腼腆地摇摇头:“还没什么好事。”

一位师兄嘴快,说到了姚蕴含,“去了医学门户网站,听说快要结婚了,前阵子有人还碰见她,说看上去还行,就是可惜了苏青云教授那边那个项目,都快出成果了,她半路退出,以后什么好处都跟她没关系喽。”

王晓云没见过姚蕴含,听说她时,就已经是喻即安买婚房的时候,再后来很快分手,接着就是她认识的梁满了。

所以她有点好奇,问起姚蕴含是什么人,“听说是即安他爸的学生?”

“可不是么,原来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论成绩也比不上喻院的其他学生,自从摇身一变成了喻院的准儿媳,待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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