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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网友常说的那种气场二米八的男人应该就是指他。

利落修长的身子站定后,在场所有人都被吸引视线,见到男人宽肩紧腰,一双腿长得过分。

标准倒三角型身材将纯黑手工西装撑得饱满挺阔。

冷白皮肤有清冷健康的光泽,似雪,似绸,似玉,一张淡颜脸,眉黑唇红,英俊非常。

宋禹也瞧着,这家伙,以前上高中跟大学就很帅,现在进了社会就更帅了。

总之能用来形容他的句子,就是恂恂公子,美色无边。

打底白衬衫扣子还没来得及系领带,他凛冽喉结滚动,“你走不走?”

昨晚他在宋禹的房间睡的,今天一大早要去机场,如今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宋禹招呼温知宴道:“宴哥,这位黎经理你该认识一下,她的嘴太甜了,我的投诉她已经帮我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温知宴问。

说着,他的黑眸凛然的睨向黎尔,以为黎尔对宋禹用了什么她的美貌□□手段。

他面色紧绷,眼神冷漠,有几分责怪她的味道。一张俊脸被酒店清晨大堂的数盏高强度灯光照得迷离。

黎尔望着他,感到心里有几分异样。

她无法形容这样突兀的遇见他是什么异样感受。

明明他们认识,不仅认识,还是领证了一年,结婚了一年的夫妻。

顶级公子哥

温知宴适才站在吸烟区吸烟,全程目见黎尔跟宋禹的相处。

她的动作,眼神,表情,他都收归于眼底。

他嘴角玩味的扬起。

原来黎尔上班的时候,是这样游刃有余的一个擅长甜甜微笑的人。

先前他手里那根烟其实还没燃完,然而他目见宋禹掏出了手机,要加黎尔的微信。

于是他摁灭了那支还剩三分之一的烟,上来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宋禹是个朝秦暮楚,英俊多金的浪子,黎尔能在短时间内将他摆平,温知宴不信没有宋禹没瞧上她的姿色的原因在。

见温知宴来到,黎尔抬脸,与气场十足的男人对接视线。

为了不让他误会,黎尔缓慢又清晰的说:“我会让酒店的宣传部给宋先生做雪景的明信片,也会让餐厅给宋先生送酒。”

“昂。”温知宴轻应了一声。

眉宇间那丝不悦散去。

黎尔的意思是在表达她很洁身自好,因为她已经结婚了。在工作场所任何异性这样借故搭讪她,她都是不会接受的。

听出黎尔适才其实只是在职业化的敷衍他,“诶?黎经理刚才不是说你会亲自来?”宋禹一脸惊愕,甚为不满。

“宋先生,您误会了,这种事一般都会有专人为您跟进。”黎尔微微笑,她适才真的没有在撩宋禹。

是宋禹误会了,被她的美貌蒙了心,给他们的相处自我平添诸多暧昧进去。

宋禹不干,来了公子哥脾性,偏要加黎尔微信,还威胁道:“那不行,这件事不能这样就算了。我得加上你的联系方式,后续一定要你们给我个说法。不让我满意,我就投诉到你们港城总部去。”

温知宴不悦的扬了扬线条锐利的下颚,训斥这个京圈小霸王:“宋禹,到底还走不走,赶不上这趟飞机,丹麦的单子签不了,损失你赔我?这里是璃城,你当是你们那儿,给我差不多点行了。”

黎尔瞧见温知宴生气的时候,两道浓眉拧一起,会显得很慑人。

结婚一年了,聚少离多的黎尔第一次见到他生气,原因是他的好友要加黎尔微信。

宋禹不知道温知宴在一年前跟黎尔领了证。

“走,走,走,宴哥说走,肯定走。”宋禹这样的二代到了温知宴面前,也只有听他命的份。

谁让人家不管是家世,能力,还是财力都比宋禹强数倍呢。

外面下着雪,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早就停在那里,等着温知宴上车。

温知宴迈开长腿,准备走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来,视线落到女人的纤纤玉手上,发现她葱白的手指上没有任何装饰。

指甲油涂的是透明的,她此刻还捧着那束白玫瑰,手背皮肤跟那凝脂般的花瓣一样莹润。

见他神色依然有些不悦,“温先生”,黎尔将手里那捧花送到他面前,“欢迎下次再入住我们储运悦榕。”

温知宴接过那花,不发一语,信步离开,跟宋禹一起上了库里南。

车子在大雪中扬长而去。

黎尔目送他们离开。

酒店门口的造景喷泉流光溢彩,天空雪花漫天飞舞,室内大堂里播着巴赫的提琴曲,《g弦上的咏叹调》。

周遭氛围高雅又空灵。

心里被浸染得有几丝虚无的黎尔愣了几秒,终于从男人离开的那情景中回神来。

前台张铃芋奔过来,兴奋的问黎尔:“黎尔姐,刚才那两个男的好帅哦,好像很有来头,你认识?”

黎尔摇头,谎称:“不认识。”

张铃芋愈发激动口吻,“有一个不就是那个入住2633投诉我们的人吗,北城宋家的宋禹,京圈太子爷。还有一个是谁啊?他朋友?比他还帅,那颜值真要命,昨天来的时候开的就是这辆bb版的库里南,真是太有钱了!”

张铃芋天天在前台坐着,见了不少豪车,库里南她见得不少,但是bb版的库里南她今年是第一次见。

这车是高定版的库里南,意思就是比基础版的贵跟装逼。

张铃芋瞧适才跟那个京圈太子爷在一起的男人绝对是个bkg,自出现以后,眉眼跟看脸色那么冷淡,完全没把在场的人跟事放进眼里。

大概帅哥就是要有这种懒拽的气场。

那个宋禹就已经够阔绰英俊了,他却比宋禹出落得更狂肆骄矜。

“黎尔姐真的不认识?我看那个bkg哥只在你身上停驻过目光耶。”张铃芋羡慕道。

黎尔笑笑,在心里腹诽,能不停驻吗,那个是她老公啊。

轻牵唇瓣,她告诉前台小妹妹:“你应该是看错了。”

结束完在大堂偶遇温知宴的小风波,黎尔继续展开一整天的工作,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细读今日的酒店营业收入报表。

埋头认真算revpar的时候,有人给她发微信。

【宴:婚戒怎么没戴?】

那个头像已经很久没有在她的联系人列表里浮水,今日竟然主动给她发来信息。

黎尔皱了皱眉,没想到适才他跟她也不过只见了几分钟,他便留意到那么细小的细节。

思忖几许,黎尔打字。

【尔:酒店对我们的着装礼仪要求是不能佩戴饰品。】

【宴:婚戒是可以戴的。】

黎尔很久没说话,没想到他还了解过他们奢华五星酒店的礼仪规范,是为她了解的吗,应该不是。

十几分钟以后,【宴:以后都戴上。】

黎尔觉得没这个必要,虽然他们结婚了,领证那天,温知宴给过她婚戒。

她深思熟虑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尔:嗯,好。】

她以为就这么结束对话了,她很快收心,继续算她的revpar。

下午有集团例会,大老板要从港城过来。届时她不好好做汇报可不行。

在工作场所偶遇温知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的经济财力,社会地位,还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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