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怎么感觉月亮生气了呢
“丁伟呀, ”顾明月‘腾’的一下坐直了,眼睛亮亮的,“就丁祎她?哥, 在银行工作?,你想跟他吃个饭吗?”
饭局嘛,都是聊着聊着就熟悉了。
她?手上又不少人脉关系,都能给闻酌介绍介绍,就怕闻酌不想要?。
两人路子都不一样。
闻酌把她?按回被窝里, 眉头都没松开过?:“躺好。”
顾明月不仅能躺, 还能躺的很平, 但脑子却不听话,不识闲的转:“我?听说现在他们银行现在贷款选择还挺多?的,利率也不算太高。你可以换种方式,多?想想。”
贷款毕竟是个刚起步的项目, 现在的银行贷款比以后划算很多?。而?且,去银行借贷也真没想象中的恐怖。
顾明月准备再?跟闻酌举几个例子,力求生动形象。
“可以一起吃饭。”闻酌把她?按在被子里, 答应的很快。
只要?她?现在身体能好,他什么都想答应。
“别说话了, 再?睡会儿。”
顾明月满意地闭眼,机不可失。
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干工作?,机会都只有这么多?, 错过?了就没了。
同样的时间里, 你能比别人早抓住时间、早做大项目、不纠结、不犹豫,最后的效益肯定会比别人高。
随之而?来, 自?己前期的生意也算撑起来了。
剩下的就是资金的分配、再?投入以及管理者?的后期决断与侧重。
无论揪着其中的哪一个方面,顾明月都能跟闻酌口若悬河地谈一个晚上。
但现在是不行了, 得让烧赶紧退下去。
不然,闻先?生晚上都闭不了眼。
顾明月安静了片刻,闻酌手克制地没有碰她?,盯着她?的脸庞,手指轻搓,久违地有点难耐。
想抽烟
“闻酌。”
身旁人突然开口,闻酌手盖在她?额头,低低应了声。
“明天等我?好了,我?们就去领证吧。”她?闷不声地放了个雷,“也到了该产检的时候。”
闻酌略微迟疑,他还没找好合心意的风水先?生,算出一个最合适的日?子,刻在心里。
前合伙人介绍的大师不甚靠谱,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尊夫人的八字奇怪,很有问题。”
闻酌都不用听他说第二句话,转身就走了。
风水骗子
“不过?,我?明天要?是没好的话,那又得往后拖了。”
按着顾明月的想法,看完煤渣厂的第二天就该去的,然后办个准生证,就能按时产检了。
但闻酌收到信,急着走,顾明月就没提。
在她?心里,工作?确实很重要?——吃饭的家伙。
得供着。
“别胡说。”闻酌给她?掖好被角,不大高兴听那话。
不是个封建迷信性子,现下却也不爱听那些不吉利的话。
“好吧,那我?争气,明天一定好。”顾明月点头,打了个哈欠,慢慢翻身,“那我?晚上就不吃药啦。”
闻酌脑门青筋瞬间就冒起来:“你敢。”
事实上,他还真弄不了顾明月。
顾明月晚上还真没吃药,饭吃不下去,下不了肚,只能抱着热水喝。
连着喝了两天,早晚都喝,倒是不怎么拉肚子了。只是,体温还有些反复。
次日?,一睁眼,闻酌就端着洗脚盆进来。
“泡泡脚。”
杨姨烧了锅生姜水,闻酌倒盆里大半,端过?来给顾明月泡脚。
说是这个法子能降温。
闻酌现在什么都信,倒了大半盆,一早就把顾明月给弄起来,翻腾了半天。
“烫不烫?”
顾明月勉强睁开眼,手里却还扒拉着自?己的工作?安排。日?子往后推了几天,趁着现在有看文件的时间,有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调整。
“有点。”她?缩了缩脚,踩在脚盆上,怕热。
“烫就对了,烫就有效果了。”杨姨端了碗红糖姜茶走过?来,“再?喝点热的,发发汗,好的就更快了。”
二三十年前,杨姨生孩子那会儿可没这么好的条件,挺着个大肚子也得下地,地头里都有生孩子的。
那时候就是真感冒发烧了,有条件了就喝姜汤,没条件了就自?己生抗。抗过?去了病就好了,抗不过?去就继续受着。
九死一生。
“现在条件比之前好了,”杨姨把碗又往顾明月眼前递了递,心里也高兴,女人的命值钱了。
主家也有福气,日?子过?得红火,男人也体贴,不生旷气。
“明月,我?怕你喝着辣,里面给给你放红糖了。多?喝点就好了。”
顾明月也不矫情,之前生病的都是药都是一把吃的,不怕苦,也不怕疼。
等吹地不甚热了,就闷着几口喝完了,辣的嗓子眼都不舒服,连着又喝了几口水。
脚还被闻酌按盆里泡了大半天,期间加了两回热水,捞出来的时候,皮都泡皱了。
“再?躺会儿。”
闻酌擦干净就准备给她?放被窝里,顾明月轻踹了下他。
“还没抹东西?呢。”
钱投资到自?己身上是最长期的,也是最能见回报的。
她?对自?己身体一向是最舍得花钱,桌子上摆了瓶瓶罐罐的都是她?的护肤品。
“不是绿的那罐,都秋天了,得用棕色的。”顾明月坐直指挥闻酌拿东西?。
接过?来,先?小心地在掌心搓热,再?慢慢涂抹到脚背。
来这不过?两三个月,她?的皮肤状态就比之前好了好几个度,皮肤白嫩透亮,指甲圆润,粉嫩可爱。
是真的有把自?己养的很好。
“漂亮吧?”顾明月爱惜的摸了摸指甲,自?己摸着都喜欢,“前些天刚跟若兰一起修了修样子。”
养个几个月,等卸货了,就能选花样,涂指甲油。
每次摸着自?己滑溜溜的皮肤,都是一种享受,愉悦了自?己。
花再?多?时间都是值得。
闻酌看她?涂了一遍,就握着她?的白嫩脚丫给放回了被窝里,喉咙不自?然地动了下,并不回答她?的自?夸:“差不多?了。”
“其实还能再?抹抹,”顾明月轻叹口气,在闻酌端着的脸盆里洗手,彻底没了下床的自?由,小声抱怨,“都没有抹均匀。”
往身上涂抹东西?那可是件大工程,得听着音乐,慢慢来。
闻糙人明显不懂
她?幽怨地看了闻酌一眼。
真便宜他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土方子管用了,顾明月醒醒睡睡大半天。
等下午的时候,体温就彻底降下来。
折腾了两天,闻酌还有些不放心。
“三十七度,我?出去买点菜,顺便去医院一趟,跟医生说一下情况。”
用的都是土方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夜里再?反复,想再?多?问问。
闻酌看了眼家里挂着的表,想赶在医生下班前再?跑一趟。
宁可现在多?跑跑,也不能等晚上干看着。
他一向不喜欢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牢牢抓在手里的才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