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书房里装睡的人
“别……”傅融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内,都觉得傅副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水,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进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融,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进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体休沐日,你在楼里处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融举着他那本账本走进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看账本,走进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流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他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抽出来,覆在你的眼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硬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体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
仿佛又身处梦中。
天边乌色正浓,墨云迫近,疾风中夹杂着雨前潮湿气味,暴雨将至。你们还在赴宴途中。是傅融先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梦的,然而他不动声色。
“为什么这么热……”梦里你坐在他身侧,举着袖子扇风。
“大概是下雨前的闷热。”傅融是这样解释的。
不止是闷热,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躁意,朱栾香掩盖了雨前的潮湿气味在狭窄的车厢里窜动,你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傅融。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那种香气此刻闻了却更使人躁动不安,你乍然握住了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掌。
掌心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有这么热……?”
你已经凑过去,吻上他侧过来的脸,先是在脸侧,然后一路轻轻吻到嘴角。
他的手终于探到你腰际搂住。
唇瓣和牙齿揪扯一番后短暂分别,你唇瓣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水泽,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你的罗网中,挣扎着却难以移开。
傅融手掌握住你的肩,动作似在阻拦,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跃跃欲试地磨蹭。
“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傅融微微喘气问你,大概是因为被你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余味。
你的手还抓在裤子边缘,他有点讨饶地看着你,手握住你的,将里裤就这样褪到了膝盖上。
穴口处溢出一丝花液,乍然褪下裤子,仿佛有一阵凉风穿过似的。他戴着指套的那两根手指,从缝中刮过,牵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垂眼看着,感觉是他故意的报复。
傅融两手挎住你的腰,将你向下按去,你偏要拧着身子不让他称意,几番下来都没送进去。
你正逗着他,忽然马车的节奏变了,翘起的冠首错换了角度,硬硬地擦着阴蒂磨过。酸意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蔓延,神经一节节酥到指尖。
“傅融,你……!”
他见你如反应,便又朝着那里撞了一下,藏在皮肉里的阴蒂浅浅露了个头,被傅融反复无情地顶撞。
几次梦境之后,竟然让他学到真东西了。
阴蒂被来来回回地磋磨碾弄,力道却又不蛮横强硬,你的腿渐渐随着这股快意软下来。
你听见傅融笑了一声,咬着你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问:“撑不住了?”
你怎么会示弱呢?你试图向上支撑起自己,却在下一瞬,因马车的骤然加速而失衡脱力,无力地坐下去,被他把握住腰,缓慢地将他整个吞吃进了小穴。
傅融好像松了一口气,按住你的后腰停下来了。
身上宽袍繁复,衣料重重,两人板正又整洁的衣裳下是泥泞不堪的交合。
你这才发现,随着马车的行驶,车板也会微微的震颤,而你们连结的地方,正是这震颤扩散的中心。颤动中敏感的肉壁不断被刺激着,加上傅融在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快意如此之快地在你体内攀升。
窗外飘进来一点外面的味道,已经有雨丝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地洇湿了地面。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