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渣爹拳交小妈给丑男赔罪
杨庭琛,也算是达成了第四件成就。
肖树林有时候瞎想,郭公馆员工关系融洽,跟他们都捅咕杨庭琛,还交流捅咕杨庭琛经验分不开联系。
此时,肖树林不想玩,倒不是因为女友,也不是不想“加班”,但他懒得解释,就默认了。见秘书说到“加班”的时候,还自诩幽默地露出了一点讥诮的笑意,也配合着笑了笑。
肖树林认真又敷衍地笑着,忍不住去瞧杨庭琛。
杨庭琛的屁股仿佛就是为了被男人日而生的,而现在,两瓣挺翘的肉团正在履行它与生俱来的职能。
杨庭琛面料精良的西裤随意丢弃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像用过的卫生纸一样揉皱成一团。本该被裤子包裹的部分袒露在空气中,赤条光腚地抵在男人的胯下。
那刚才还一露脸就让小女友脸红心跳,一个眼神就让大堂经理僵硬谄媚,一句话就让未来岳母感恩戴德的男人,正竭力放松着括约肌,以方便男人粗长的阴茎暴烈地在屁眼里穿梭。
杨庭琛面容很冷峻,在整个过程中眼神清明,表情从容。也对,当着三十几个工作人员跪在地上吃过狗屌拳头的人,哪里会因为被男人的阴茎抽插就失去理智?如这样在随时可能来人的酒店公用卫生间里被甲方商业代表捅咕屁股的事,于见多识广的杨总而言不过是清粥小菜似的情趣。
杨庭琛偶尔会从喉头里梗出一两声粗重的喘息,作为被干到了要紧的地方的回应。但他是不是真的被干到了要紧的地方,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反正背对着,甲方代表看不见杨庭琛的脸,只听见他喑哑粗重的喘息,便兴奋得更吃了伟哥似的抖个不停:“杨总,你的屁股夹得我的鸡巴真舒坦,啊,啊,啊啊。”
光听声,还以为杨庭琛把他肏了呢。
那甲方代表很快就射了,另外一个甲方代表顶替他插了进去,竟玩起了接力。
肖树林的电话响了,他低头,看着屏幕上伴随着振动不断闪烁的女友的名字,想起对方面对杨庭琛时跟面对自己时截然不同的羞涩乖巧地红着脸的样子,忍不住阴暗地想,小女友知道这个她恨不得当场脱光了让他肏的男人,正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肏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庭琛偏在这时叫得骚浪起来。不是先前压抑的喑哑的喘息,放浪起来,下贱绵软,又痛又爽似的,一声叠过一声,直往肖树林耳廓里钻。
肖树林抬头,却正对上杨庭琛清明的眼,无机质的玻璃球似的镶嵌在形状优美的眼眶里,眼底两团簇幽的鬼火,一张冷峻至极的面孔,却张着嘴,从棱角分明的唇瓣里熟练地吐出呻吟:“啊,好爽,大鸡巴,肏母狗的屁眼,把小屁眼肏成骚屄屄。”
过了几天,郭氏开董事会,地方很偏僻,是郭丛森位于远郊的某个别墅。
肖树林作为负责现场警戒的保镖之一,跟着保镖团一同前往现场。
车子开了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肖树林倒是没事,费子洛却晕车了。
终于下车,老魏吸了一口深山老林冷飕飕的阴气,机灵灵打个哆嗦,皱成一团的脸却舒展开来。他听见费子洛晕车哇哇地吐,也快忍不住了:“可算是到了。”
阳子在旁边啐了一口唾沫:“一群搅屎棍子找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搅屎,呸!”
阳子说得没错,选择如此偏僻的别墅作为召开董事会的地点是有原因的。
无论一开始多么道貌岸然觥筹交错,最后都会变成一场轮奸大会。
郭氏董事的福利除了能拿到按比例的分红,还有在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的屁股里释放精液的机会。董事们光着满是拜拜肉的膀子,抖着层层肥油堆叠的啤酒肚,挥着油汗排队肏杨庭琛的场面别提多辣眼睛了。
虽然最后一定会变成轮奸大会,但董事会一开始还是很隆重的。
早上十点,所有董事入席之后,董事会正式开始。
跟年纪轻轻就成为山南国际执行总裁,姿容出类拔萃的杨庭琛不同,郭氏的执行总裁是一位长相中庸身材中庸的女性,四十来岁,眼角嘴角都有微微的细纹,看上去十分普通。
肖树林更是听过这位女ceo只是傀儡,郭氏所有决策都由郭丛森做的传闻。
此时,这位女性总裁穿着剪裁贴身的黑色职业裙装,脊背挺拔地站在大屏幕前讲解着当季度的财报,随着数据的变化,吐词铿锵有力,讲解有条不紊,面对各位董事的疑问,也能够切实准确迅速地回答。
肖树林瞧着那张跟娇艳妩媚丝毫沾不上边的脸,觉得哪怕是一个傀儡,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傀儡。
肖树林没参加过其他公司的董事会,但以他贫瘠的想象力觉得,再正式的董事会也不外如是了。
正因为开董事会的时候如此正式,才越发显得之后的事情荒诞得堪称魔幻现实。
预感之后要发生的事情非常考验演技,肖树林趁机悄悄溜出了会场。
“别老坐着,也站起来走两步……”
费子洛实在晕车得厉害,便分了巡视外围的工作。肖树林这一出来,就看见他坐在走廊下的长椅上,垂着头,似乎是睡熟了。害怕被人看见“宴会”还没开场就公然摸鱼,肖树林上去推了他一把。
谁知费子洛不仅没醒,还顺着肖树林这一推的力量倒在了长椅上。
费子洛先前低着头,肖树林没注意,这往长椅上一趟肖树林就看出来了。脖子一条刀口,大动脉破裂后迸溅的血流全捂在衣领里,瞳孔涣散的费子洛已然是一具尸首。
什么情况?费子洛竟然被人割喉了!
反应过来的瞬间,肖树林暗骂自己实在是被安逸的生活松懈了神经,竟没注意到这么浓重的血腥味。
“来……”肖树林转身,电石火光的刹那,话又全噎在了喉咙里。
一把军用匕首,不知何时等在肖树林的身后,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逼近喉头。
肖树林甚至能够用脖子上的汗毛感觉到刀锋割裂空气,逼进骨子里的森冷寒意。
如果不是停得及时,肖树林现在已经步费子洛的后尘,变成一具主动撞上刀刃死不瞑目的尸体。
顺着那把匕首往上,肖树林看见一张黝黑得有些憨厚的面孔。虽然是黑人,中文却非常流利,满面遗憾惋惜:“真可惜,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看见你的血从喉咙里飚出来的样子了。”
可惜你全家麻痹,一口国粹噎在嘴里,肖树林连话都不敢说,唯恐喉头滚动就被锋利的刀刃碰裂喉咙。
大厅忽然喧闹起来,谁能想象那群脑满肠肥的胖老头竟然能发出少女惨遭强奸一样惊慌失措的尖叫?
也有保镖的呵斥,很快就安静了。
肖树林听着,只明白一点,得,看来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得想办法自救了。
黑人显然也听见了大厅里的声音:“看来那边不需要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说个笑话吧。”
杀人凶手要在凶案现场说个笑话?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肖树林却笑不出来,那把抵住喉咙的匕首寒光四溢,肖树林毫不怀疑自己稍有异动就会被割裂喉咙,就像费子洛那样。这样的想法光是想一想,肖树林没哭着吓尿就不错了。
黑人把费子洛从长椅上薅了下去,用一只手,把变成尸体后死沉死沉的费子洛丢在地上。
黑人自己坐在长椅一侧,示意肖树林坐在另外一侧。
黑人丢费子洛的时候,匕首稍微离开了一些,肖树林抓住机会转身想跑,却对上另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跟黝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