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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会给钱的……”

 

因为要出差一周,肖树林提前把丈母娘接过来照顾何君。

肖树林的叮嘱,丈母娘开始还听着,后面就不乐意了:“我自己的姑娘我不知道?哪儿那么矫情?”

何君听肖树林交代得事无巨细也是疑惑:“你不就出差一周吗?怎么跟……要出差多久似的。”

何君本来想说“交代后事”,觉得不吉利,到了嘴边才改成了要出差多久。

肖树林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转眼到了出差的日子。

肖树林刚起床,还在穿衣服,就接到杨庭琛打来的电话。

“下来。”青年的声音清朗,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威势。

肖树林拉开窗帘,看着停在楼下的迈巴赫:“杨总怎么知道我家?”

“你的员工信息不是登记了住址吗?”杨庭琛反问。

肖树林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只道:“我马上下去。”

肖树林提着行李下了楼,司机是肖树林结婚时代替杨庭琛出席现场的马勇。

肖树林上车后,马勇一直透过后视镜打量着肖树林。

肖树林佯装不知,转头看起了车窗外的景色。

直到到了机场,肖树林才知道杨庭琛安排的是私人飞机,目的地是一个海岛。

马勇将车子直接停到了私人飞机的停机坪前,没有跟上车。

“他不去。”注意到肖树林疑惑的目光,杨庭琛主动解释。

肖树林跟在杨庭琛的身后,沿着登机楼进入机舱,环顾一圈:“只有我们两个?”

杨庭琛走在前面,率先在临窗的单人座椅中坐下,点头:“只有我们两个。”

肖树林在杨庭琛对面坐了下来,根据广播提示扣上了安全带。

直到飞机起飞,顺利地进入了平流层,肖树林才再度开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杨庭琛一边解开腰间的安全带,一边回答:“飞机已经升空了,把裤子脱掉吧。”

肖树林也解开了安全带,又问了一遍:“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肖树林并没有过度形色于外的屈辱愤怒,说话的时候表情匮乏,很从容,也很冷静。

杨庭琛不止一次地看见肖树林露出这样的表情,在公馆里做保镖的时候,把郭丛森的老二片成刺身的时候,他都是这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兢兢业业认真刻板又游离于事情之外的表情。

所以,杨庭琛不敢大意。

“我调查了你,除了写在员工资料里的信息,妻子,住址,还有没有写在员工资料里的部分,不仅包括你在国外的那些,还是出国之前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肖树林打断了杨庭琛。

肖树林露出从容冷静之外的表情,杨庭琛的笑容却越发从容冷静了:“对于我的调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吧?在看见马勇的时候,在看见……石浩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

杨庭琛依旧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的履历比我想象中还要精彩,老实说,精彩得出乎我的意料了。请石浩到公馆商谈那次,我以为你会跟他相认的,毕竟你们兄弟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吧?你为什么不见他,还躲起来,真是耐人寻味……”

肖树林蹭地一下站起来,忿忿不平地,解开了皮带。

“跟聪明人说话真是愉快,”杨庭琛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对,脱,继续脱,我就会继续说下去。”

肖树林低敛眉目,眼睑垂成厌烦弧度,长而有力的手指却干脆地抽出了皮带,丢在地上。

“如果你跟石浩相认,我会有点伤脑筋,毕竟石家跟郭氏跟山南国际完全走的是不同的道路。不过,这也是你避而不见的考虑吧,石家根正苗红,如果跟你这条当过战争野狗的弟弟扯上关系,石浩的仕途,他二十多年的努力,所有的野望并为之付出的汗水,都会化成泡影。”

肖树林已经脱掉了裤子,包括贴身的那条。

即使不是的伤痕。

“不否认吗?”

“否认什么?”

“你跟屠夫的关系。”

“你也说了,传闻,只是传闻,有什么可否认的?”

“这可太奇怪了,退役时,你已经是顶级佣兵,更难得的,你没有别的顶级佣兵的烧钱爱好,积攒的佣金足够你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可回国之后,你相当拮据,拮据得令人发指。”

“我是攒了一点钱,但刚好遇到泰国缅甸电信诈骗最猖獗的时候。”肖树林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你都给屠夫了,作为‘赎身钱’,”杨庭琛顿了顿,用更加委婉的语气继续道,“我甚至以为,你之所以成为雇佣兵,就是为了攒钱赎身。毕竟,失踪前你刚以优秀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不出意外的话,本该跟石浩一样,将石家的根正苗红延续下去。”

肖树林:“……”

“这么多把柄,你说,我会害怕你杀了我吗?”

说着,杨庭琛站起来,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吩咐。

“好了,跪在地上,休息了三天,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肖树林站着没动,神色莫名。

杨庭琛微微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视频,不仅是前两天在酒店里,之前,郭丛森喜欢拍视频,你记得吧?我特意把有你的片段都剪辑了出来,时长非常长,有些可能你都忘了,但视频还保存着。一旦我死了,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婆手机里,你哥手机里,甚至,你的葬礼追悼会的投影幕布上。”

肖树林依旧没动,双手无声握拳。

“想打我吗?”杨庭琛盯着肖树林的拳头,“可以,本来就有那些视频,加上伤痕的话,我要控告你强奸性虐故意伤害之类的罪行就更容易了,你哥也不能徇私枉法。”

肖树林握紧的拳头,又无声地放开了。

“不打了吗?”杨庭琛的眼角甚至流露出一些遗憾,“那就跪着吧,七天的时间不算短,理论上我们可以等到了岛上再开始,但我已经硬了,想操你了。”

肖树林跪在了地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

杨庭琛趴在肖树林的背上,但没有急着插进去。

直肠被数不清的生殖器贯穿过,杨庭琛有些丰富的经验。

灵活的手指摸上肖树林的鸡巴,杨庭琛熟练地摩挲,搓揉,撸动。

平心而论,肖树林的生殖器前端细窄,越往后越粗,是标准的梭形。

根部坠着鼓鼓囊囊的肉袋,无论是形状还是饱满程度都在彰示优越的性能。

经过调教和淬炼的手指,很快就让肖树林释放出溢满指缝的一炮。

然后跟着挤的满管润滑剂一起,塞进臀缝中央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颤抖的肉孔里。

“别夹得那么紧,”杨庭琛的呼吸跟亲吻一起落在肖树林的耳后,“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肖树林撇开了脑袋。

杨庭琛锲而不舍地追上去:“就这样还想假装跟屠夫有一腿?不觉得太拙劣了吗?”

肖树林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下一秒:“嗯!”

不给肖树林任何缓冲的机会,杨庭琛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生殖器。

在保险套和润滑剂的帮助,杨庭琛一口气插得很深。

强烈的锐痛伴随着酸软,从仿佛要被劈开成两半的地方,瞬间传递到了肖树林的四肢百骸。

“我会给钱的,”在肖树林发怒之前,杨庭琛率先抢答,声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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