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会给钱的……”
带着笑意,“工作而已,我会付给你工作量相应的报酬,上次的钱收到了吧?一千块的奖金,算在工资里。”
肖树林原本不姓肖,也不叫树林,他姓石,叫石瀚。
二十二岁军校毕业,石瀚即将入伍。
入伍之前的毕业旅行,石瀚跟同学去了云南。
因为是限制出国的兵种,到了云南,同学提议顺着边境线去附近的东南亚国家玩玩,石瀚心动了。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他们在缅甸的最后一天,遭遇了武装火拼。
石瀚和同学被恐怖分子堵在仰光的商场里。
靠着在军校里学到的东西,他们竟然控制住了恐怖分子,控制住了局面。
在将恐怖分子移交给缅甸政府的时候,石瀚和同学却受到了攻击。
那个时候,石瀚才真正的意识到缅甸政府不能被称为政府,他们拿着枪,只能被称为武装势力。
所谓的恐怖分子,压根就是武装势力雇佣来捣乱的外籍雇佣兵。
石瀚阻止了雇佣兵,也就打乱了武装势力的计划。
同学当场身亡,石瀚也受了重伤。
就在石瀚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被他抓住的恐怖分子救了他。
石瀚后来才知道,这个伪装成恐怖分子的雇佣兵叫屠夫。
屠夫在当时已经是知名的顶尖佣兵,所以他对自己失手被石瀚所擒这件事感到恼火又新奇。
就是这点恼火和新奇,让屠夫不愿意看见石瀚死在缅甸人的枪下。
屠夫不愿意看到的方法也很简单,他反手杀了唧唧歪歪的雇主。
救活石瀚,屠夫花了不少钱,而他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所以石瀚需要用十倍百倍的钱去偿还。
石瀚开始当雇佣兵赚钱,一开始,他并不算优秀。
用屠夫的话说:“二十二岁才出来干,太老了。”
二十二岁已经老了,屠夫并不是在说笑。
那个时候北约的娃娃兵很多,人还没有枪高,枪法就很溜了。
屠夫作为顶尖雇佣兵出名了十年,也才二十五而已。
也就是说,屠夫十五岁就杀人如麻了。
跟他们一比,二十二岁还连伤人都犹豫的石瀚就显得太老又太没用了。
成为雇佣兵前要集训,石瀚的集训成绩不错,毕竟是军校生,他的体能不错。
但他无法对人开枪,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教官说:“你恐怕只能靠后勤赚钱了。”
再强大的佣兵也是需要后勤保障的,例如定点接送机,例如弹药食物补充。
这样的后勤人员也是佣兵担任的,只是危险系数低,挣钱比上战场的那些少。
这话到了屠夫的嘴里却变成:“教官说你只能靠卖屁股赚钱,如果是那样,我情愿自己把你干烂!”
当时的佣兵团里虽然大多是男性佣兵,但也有常驻的女性佣兵,无论男女都是乱交达人。
石瀚曾经在厕所里听见女兵们用兴奋又热烈地口吻讨论屠夫驴大的东西。
屠夫的这个威胁吓得石瀚连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战场上被敌军打死,被屠夫干到肛裂而死更恐怖一百倍。
为了避免这样不体面的死法,石瀚终于对着敌军开了的痕迹,跟调查的精彩履历完全对上了。
将这样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得到的远大于鸡奸所带来的性快感本身。
驯服猎物的征服感,操纵野兽的控制欲,更多的还是将一个同性牢牢捏在掌心里的满足。
杨庭琛很快在肖树林的身体里释放了今天的第一炮。
杨庭琛抽出之后,在松弛剂的作用下,肖树林的身体还在发软。
肖树林捏住自己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挣扎着想站起来,下一秒,又被杨庭琛推倒在了地上。
肖树林躺在地板上,仰望着走近的杨庭琛。
刚刚射过一次的青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套子,套子里刚射过一次的器官已经又勃起了。
杨庭琛重新趴下来,双手握住肖树林的膝盖分别压向两边。
下身贴上被迫张开上撅的臀瓣,轻易地再次进入了饱受蹂躏的地方。
“时间还早,再玩一次。”杨庭琛的话不是征询意见,而是宣告。
话音未落,杨庭琛就动了起来。
肖树林没有出言拒绝,反正他的拒绝无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顺滑,抽插的时候,甚至能够听见水声。
非常粘稠又滑腻的液体,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柱状物反复挤压才会发出的啧啧水声。
杨庭琛紧盯着肖树林,后入的时候,他可惜看不到肖树林的表情,现在看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
被他压在下面的肖树林,圆睁着双眼,眼神放空地盯着机舱的天花板。明明正在被鸡巴操着屁股,表情还没有按照操作规程,为他被操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生动。
明明也爽到了,杨庭琛的目光落在肖树林的胯下,生殖器正因为前列腺被攻击而完全勃起,流出液体。
脸上却是一副身经百战的老妓女懒怠应付嫖客的敷衍表情。
杨庭琛忽然很好奇:“鸡奸,是你们会用的刑讯手段吗?”
肖树林放空的眼神晃了晃,落在杨庭琛脸上:“不太会用。”
“为什么?”
“使用的条件很苛刻。”
“苛刻?”
“同性恋比想象中多,又比想象中少。不需要的时候,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话的二椅子随处可见,需要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没了。”这样说着,肖树林甚至还耸了耸肩。
接触刑讯之初,屠夫就告诉肖树林,强奸不包括在刑讯的常规手段中。
如果对象是女性,单纯的强奸很难击溃对方的意志,除非性虐,而那又可以直接虐,不必带上性。
如果对象是男性,强奸刑讯的效果会比女性好,但对这个刑讯手段乐在其中的审讯手很难找。
例如,按照屠夫一贯的教育方式,他教给肖树林的最后一课本来是找人鸡奸肖树林。
可屠夫把整个佣兵团扒拉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愿意鸡奸肖树林的基佬。
屠夫很愤怒:“那几个涂指甲烫头发,穿粉红色三角内裤还露花边的混蛋竟然不是基佬?”
“他们只是装伪娘,跟女兵们骗炮而已。”肖树林冷静地陈述着自己得出的结论。
“干!”屠夫只能咒骂着打消了念头。
“你学过怎么抵抗刑讯吧?”杨庭琛的问题将肖树林拉回现实。
“当然。”
“怎么抵抗?”
“死,想尽一切办法去死,可以少受很多罪。”
“不死呢?如果想活下去。”
“不要刺激对方,控制语速,表情,肌肉的颤动,眨眼的频率,甚至心跳……”肖树林忽然闭上了嘴巴,那颗药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反应。
“怎么不说了?”杨庭琛问。
“说完了。”
“我怎么觉得还没说完?”
“已经说完了。”肖树林坚持。
杨庭琛轻轻的笑了,他面容英俊,比许多包装过的明星小鲜肉都出彩。
这一笑,更是不愧了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氏前总裁最后捏在手里不放的殊荣,颜值爆表。
“就像你现在这样,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