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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愚弄(把神父耍了又草含有)

 

了吧。”

辛斯赫尔松开了他的脖子,托在后背的掌心上移,扣着祭司的后脑勺。他的脸越靠越近,唇珠轻轻磨蹭约书亚的嘴唇,鼻息洒在脸上,祭司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开口说“不”,还未来得及发出音节就被一个吻堵住了。

柔软的舌头挤进来,塞满了口腔,约书亚自己的舌头被压在最底下,舌尖甚至舔到了深处的小舌。

人的舌头……这么长吗?

如果约书亚能看见,会发现那其实是条黑蓝色的触手,因此比人的舌头要更冷一些,也更粗厚。咽喉下意识收缩,将对方深入至极的舌尖一次次咽下去,反复带来窒息和喉管被胀满的诡异阻塞,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被对方的舌头插入了。

“嗯、唔……”

这不对,这一切都——

呼吸渐渐被攫取,心跳声响彻在耳畔。触手灵巧得惊人,顶端挑逗着口腔内的敏感处,让古板的祭司发出受不了的轻哼。

湿吻发出黏糊而淫靡的水声,约书亚快要喘不上气了,可怜的呜咽愈发微弱,灰精灵主动分开些许,沾满了唾液的触手抽出来,轻轻舔舐祭司被吻肿的嘴唇。

约书亚喘息着,沉浸于亲吻的余韵中,他发觉自己喜欢这样,正是这种享受让他惶恐极了。

这是一个清醒的吻,他从前不知道吻原来是这样。约书亚分神想道,如果夫妻之间能够随意接吻,难怪会有许多孩子,哈罗妮啊。

他回过神来,猛地往后让了让,撞倒了桌上的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原本熟悉的房间变得陌生,因为辛斯赫尔的存在侵占了全部注意力。他被捉住了。察觉到猎物要躲的那一刻,密不透风的深吻换了个角度席卷而来。

唾液交融带来一阵甜美的酥麻。他的膝盖发软,像一匹脚底打滑的羊,在冒险者怀中微弱挣扎。男人的胳膊却紧紧地禁锢住他,肆意用触手侵犯他的口腔。约书亚断断续续地倒吸气,因窒息而湿了眼眶。

他感到自己在移动,脚步踉踉跄跄,随着对方和汹涌的吻一起,而后被按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一次次蜷起来,一次次被捋开,发出惊恐而失态的求救,声音越来越小。衣服上的抽绳松散了,约书亚彻底没了动静,他紧紧抓着灰精灵的小臂,低声哀求说:“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意思实际上是不要停下来。

“你硬了。”辛斯赫尔不无恶意地指出。他知道只要把事实说出口就能击溃缺乏经验的祭司,果然,约书亚被他的话羞得愣在原地。

灰精灵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将那半充血的东西裹在掌心里轻轻揉搓。柱身渐渐膨胀,水红色的龟头从灰精灵虎口间冒了出来,用指腹轻轻磨蹭铃口就能让他惊叫着扭动身体——辛斯赫尔喜欢他活跃地挣扎却逃不掉的样子。

挣扎代表健康鲜活,受掌控等于可食用。辛斯赫尔的头颅再次炸开,涌动无状的异种用金色的视线舔舐怀中的精灵。

祭司浑然不觉可怖的怪物压在身上,抚摸他的手还是人类的手。他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紧绷,神态极不情愿,身体却像所有男人一样,丝毫藏不住反应。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很敏感,”辛斯赫尔发出恶意的低语,“还记得吗?上次我叫你‘神父’,你立刻就射在我手心里。”

约书亚颤了一下。像验证他的话似的,阴茎变得更硬了,顶端溢出清澈黏糊的液体。他摇头拒绝:“我不要做这样的梦了!你让我醒来吧。”

“只是梦而已,为什么抗拒?”

“修士不应沉溺于享乐……”

“这么说,你觉得这很快乐了,神父?”

辛斯赫尔故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将包皮撸上来,半裹住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最为敏感的顶端。

没人告诉过约书亚他的阴茎很漂亮,与精灵族修长的身材相称,包皮没有手术痕迹,生来就长度得当,勃起时能把整个龟头露出来,整根东西都是粉红色,现在它变得水淋淋的了。

辛斯赫尔把自己的见解告诉他,如他所料,精灵的尖耳泛起绯红。祭司又颤了一下,紧抿着嘴,不肯发出声音。

这种感觉可耻地很舒服。魔法师的手是一双不劳作的手,指腹没有茧子,比约书亚所握过的乡村女人的手还要柔软光滑。那只手又比女人的更大,甚至比约书亚自己的手还要宽大,裹住阴茎套弄,他听见身下传来越来越粘腻的水声,快感自身下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哈……啊、啊……”

约书亚吸紧小腹,肌肉微微发抖,他下意识挺腰将性器往辛斯赫尔手里送,茎身一次次充血到最硬。他皱着眉,一副似乎在发愁的神情,辛斯赫尔知道他这样反而是舒服得快要到了。

还差一点,就一点点——

“嗯?”一声困惑的鼻音,是辛斯赫尔发出的。手中的性器不断流水,把他的掌心弄得黏黏糊糊,却始终没有射精。

经过几天过量的性事,祭司不再年轻的身体疲倦了,他几次快要到达顶峰,又总是差临门一脚,过了一会儿,就算施以刺激也没有高潮的迹象,甚至那东西还越变越软。

“你不行了?”辛斯赫尔问。

对人类男性来说,这种话很冒犯,连清正禁欲的正教祭司也听不得。

“不,我只是……”约书亚愣了一下,他也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疲倦的反应让他又害羞又尴尬。

他急于维护尊严,甚至忘了他本不需要向辛斯赫尔证明自己的性能力,祭司伸手向下去摸自己的东西,他碰到了辛斯赫尔的手,像挨了烫似的抽回来,沉默一秒,鼓起勇气再次摸下去,但辛斯赫尔没让他碰到自己的阴茎。

“无所谓,我们来做点别的。”辛斯赫尔说。

灰精灵捉住了他的手,先是右手,然后加上了左手,将祭司的双手按过头顶,用虎口掐住。他再次俯身压下去,和约书亚接吻,发觉这次祭司变得十分温顺,或许还沉浸在打击中难以回神。

辛斯赫尔摸了摸约书亚的头发,将散乱的黑色卷发绕到耳后,指尖顺势从温热的耳根摸到颈侧——这一片全都是敏感带。祭司抖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了,任由指尖在他身上游走。

约书亚实在太瘦了。他的胳膊被迫向上高举,胸膛正中隐约显出肋骨的形状,就连骨头似乎也是一折就断。他看起来很容易死掉,有必要小心地把玩。

辛斯赫尔揉到了他的乳头,指甲尖蹭过被男人们咬破过、堪堪结了薄痂的乳粒,指尖甚至掐着那粒可怜的东西向外拉长。轻微的刺痛混合着麻痒,约书亚下意识挺起胸,后背凌空,男人的另一只手恰好伸进这个间隙托住他的腰。

下一秒,约书亚感到柔软的发丝扫在胸口,感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唇齿包裹住他的一侧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痒得约书亚几乎要笑出来,很快他就习惯了,像笑声似的短促呼息变成了真的喘息。

乳头立起来,被唇舌吸住,松开,又吸住,发出接吻一样的啾啾水声。约书亚把自己搓洗得太干净,以至于尝起来没什么人味,仿佛裹着一层不可食用的外皮,让祂想要撕破。

舌尖钻进乳孔挑逗,将那颗碾进乳晕里,再勾出来啃咬。粗暴的舔乳将那颗彻底弄肿了,破口再次渗出血来,立刻被舔舐殆尽。

“哈、不……啊啊!”

约书亚难以控制地小声尖叫。他的声音温和沙哑,略显低沉,被欺负得调子拔高,像哽咽似的,听起来很可怜,也很甜腻。

灰精灵的手掐着他的腰,不允许他逃,一边乳首玩够了再换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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