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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日的喵喵叫/示恩/贱狗/捧着戒尺挨打/茶话会邀约

 

“啊……主人……唔嗯……哈啊……”

破碎的呻吟从尖利到嘶哑,沉重的喘息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大厅里回荡。

半身赤裸的少年亚雌在猛烈撞击下不住地耸动着身体,忍耐着体内的肆虐,双手死死地抓住台面的边沿才没有失去平衡。

身上的汗水沾衣湿透,高级酒店给蜜虫准备的侍应生衣物单薄,隐隐透出肿胀挺立的嫣红乳头,两条扣住的大腿是不是擦动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疼。

苏研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在这野蛮凶兽一般的撞击里。

没经历过系统调教的身体很难从痛感中获取快感,但也许是一次次的性行为渐渐唤醒了苏研灵魂中的强大同化能力,正时刻改造着这具属于雄虫的身体,让他变得更符合一个奴隶受的标准。

淫荡,不知羞耻。

“啊啊啊……太、太深……主人……呜!”

身下的桌面上积聚着一小滩水渍,翘在半空里的屁股就像被摔在案板上扑腾的鱼,左右前后的摇摆着,不知道是挣脱还是迎合。

苏研再次被顶到了深处,急促的呼吸声中呛出一声呜咽,眼睛都开始翻白了。

无力的手拼命勾着桌沿,被压在桌上肆虐的少年两只小腿伶仃又可怜。

但他在极致的混乱和刺激中,偶然瞥见了主人的脸。

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在肏弄他的时候都很克制,眸色却冷漠,只隐隐能接触到他深层级的怒火。

“呜——”

后穴内壁被一股激射的热流撞击,抽搐的肠壁绞紧了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从穴口抽离,雌虫从他的身上离开。

失去了按压住双腿的力道,苏研短暂地维持住了屁股悬空举在半空中,整个身体叠起的姿势,大厅中的仆虫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私出那穴眼儿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外翻出了一圈粉肉,更显得中间那个肉洞好像有婴儿拳头的大小,污秽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溢出,简直就像是合不拢了一样。

可苏研甚至顾不上这些,可怕的酸疼感从腰部炸开,浑身如同被车轮反复碾压过一般疼痛。

即便如此,苏研依旧没有讨厌祈元嘉。

奴隶受不就是会被主人反复折腾的吗?虽然现在被肏得狠了,但是从前学院里的哪一样课程不比现在辛苦?

况且他的主人对他不算糟糕。

这是由苏研前世留下的思想烙印。

他小心翼翼的翻身趴在桌面上,用脚尖接触到地面,才把身体一点点儿挪下去。

他的身体十分僵硬,最后趴到地上的时候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灰头土脸地趴着,从头发尖到脚趾都是僵硬的,颤动的嘴唇里发出软弱的痛呼。

祈元嘉语气带着淡淡的厌恶:“受不了就滚。”

苏研被他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挪向祈元嘉的脚:“奴受得了…主人您相信奴,奴愿意的,奴什么都愿意去做,求您不要抛弃奴……”

他惶恐害怕的太真切,一时间连祈元嘉都好似心头被揪了一把,酸酸麻麻的,竟还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祈元嘉捏了捏手指,看着苏研裸露在外的屁股,都觉得心尖痒痒的,像是在勾引他似的。

这小东西这么会勾引虫肏他,真不知道是被多少虫肏过了,才能这么骚。

“喜欢当我的奴隶?喜欢我?”祈元嘉按捺下短暂的动摇,冷着脸问。

苏研被他吓怕了,满眼含泪,慌里慌张地点头,又怕只点头不能表露他的心声,哽咽着说:“奴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希望您能当奴的主人。”

他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嘶哑,又因为落泪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吸气声,听上去很怪异。

但很真切,一副不会撒谎的样子。

祈元嘉摩挲了一下手指,心口好像吹过一道清风,散去了些许沉沉的郁气。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只自甘卑贱的亚雌。

所以他垂眸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亚雌:“我刚才叫你爬过来的时候,我强暴你,还不够让你讨厌我吗?”

苏研想了想,有些茫然:“您是主人,这些事奴都愿意去做。”

祈元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现在要求你去求这里所有的仆虫扇你的脸,你也会去照做?”

苏研才刚刚来祈家,定位还未明晰,一旦今天祈元嘉让苏研赤身裸体地去跪求所有仆虫打脸,苏研的处境就变得岌岌可危。

祈元嘉不宠爱他,他就会转变为整个祈家最卑贱的奴隶。

苏研不在乎这些,奴隶唯一需要在乎的只有主人——他只需要在乎祈元嘉。

所以苏研很努力地点头:“主人,奴可以做到的,求您不要抛弃奴。”

苏研很惶恐,只有得到主人的喜爱,奴隶才有价值。

可是他只会温顺听话,也只知道温顺听话才能得到主人的喜爱。

他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的驯服和温顺,却不明白这只会把祈元嘉推得更远。

失去自我,成为雄虫信息素控制的奴隶,是高等雌虫最恐惧的未来。在雄虫的信息素面前,高等雌虫和苏研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只会摇尾乞怜罢了。

仅仅是一只放浪堕落的a级雄虫,连信息素都沾染着肮脏情欲的滋味,当信息素刻意散发出交配的信息,就能迷惑高级雌虫的心智。

尽管祈元嘉的信息素紊乱已经走向末期,这才放大了他臣服的念头,可依旧折射出雌虫可悲的命运。

生存或是毁灭。

匍匐着生存或是疯狂的毁灭,唯有这两条末路。

苏研如一面镜子,时刻提醒着祈元嘉警醒,千万不能坠入那样的地狱。

所以,祈元嘉绝不会喜欢苏研。

“你只是一只亚雌,你能明白什么呢?”

祈元嘉的心中渐渐沉入深渊,变得无比冷硬,脸上却露出了虚伪的笑意,仿佛很喜欢苏研的温顺听话。

他说:“真是条贱狗,那你就去吧。我让虫去拿板子,打起来的印子会更好看一点。”

得到命令的仆虫从管家教导亚雌仆虫的管教室里捧来了一把戒尺,那是管家平时用来抽打偷懒亚雌的掌心的。

苏研有点儿害怕,他在等候的时候眼睫颤抖,想要偷瞄祈元嘉,又不敢那么直白。

但祈元嘉发现了这点,他抚了抚苏研的头颅,坐在椅子上,淡声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进入祈家,服侍我,叩拜我,我鞭笞你以示恩宠。这些仆虫都是服侍我的老虫了,让他们代替我示恩,你有什么意见吗?”

苏研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会为了祈元嘉愿意解释而觉得庆幸。

他颤着声音回答:“奴、主人,奴……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奴隶。”

他捧着戒尺膝行向管家去了。

管家在送走了不速之客之后,回来看了苏研在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地被主人肏透的全过程。他知道苏研在亚雌管教所里给顾霜口交换社会服务分的事,深觉得这只亚雌的心机不浅,更是一身勾引的好本事,此刻就有意为难,笑眯眯的看着苏研跪叩,既不叫起,也不接戒尺。

说实话,看着苏研只穿着上半身的衣服,哭得纤密的睫毛湿成一簇簇的,跪叩的时候塌陷下去的腰肢和肿臀里糊着浊精的嫣红穴口,确实十分可怜可爱,他能理解家主收下他的举动。

可是,祈管家无法喜欢他。

“求您赏了奴!”

苏研出师不捷,只能高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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