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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日的喵喵叫/示恩/贱狗/捧着戒尺挨打/茶话会邀约

 

托举着供虫取来抽打他的戒尺,求着管家惩罚他。

祈管家当然不会怜惜他。

他自己就是亚雌,知道亚雌这个群体中一些不择手段攀雌虫的亚雌有多么贪婪淫荡。

不在进门的时候立够规矩,这孩子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丢尽祈家颜面的事情来。

他看着苏研的双腿都在打颤了,才怜悯似的轻叹,下一秒抄起戒尺。

“啪!”

戒尺狠狠抽在亚雌完好的右边脸上。

责打扫得他的头偏向一侧,汗湿的碎发黏在脸边的肿痕上。

“咳咳”苏研的舌头试探着抵了抵激痛的脸颊,重新摆正了脸,身体摇摇欲坠。

“谢——”

话音未落,风声骤厉,第二下接踵而至。

“啪!”他的脸又被打偏了。脸上的红痕交叠在一起,红的像流血。

“你既然跟了家主,就别把外面脏乱的习惯带进来,否则饶不了你。”祈管家疾言厉色,半点不见刚接触时的慈爱温文,但好歹没有当众说出苏研与顾霜之间的社会服务分交易,默默给了苏研改正的机会。

但苏研不明白管家的用心。

管家说“他已经不是一只什么都不动的小虫崽了”,实际上苏研比小虫崽都不如,他被打疼了,就觉得祈管家很严厉,以后不能招惹他生气,最好能多远一些。

苏研从前就听说过,外面的主人日理万机,顾不上搭理小奴隶,经常会让管家兼任或是外面聘请调教师,总之也是要努力讨好的对象。

主人能决定奴隶的生死,管家就是第二号大人物。

苏研漂亮的眼珠子里正溢满了害怕,剔透的就像是两颗玻璃珠子,像是害怕管家会继续打他,却乖乖的仰着头,继续让管家打得顺手。

被抽得带上了哭腔:“奴错了,呜呜呜……谢谢您教导……”

知道错是骗虫的,苏研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他只想少挨打。

但他看上去就是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乖巧好孩子,谁能想到他是个小骗子呢?

管家看着他:“手伸出来。”

苏研的手缩了缩,掌心反复的在上衣下摆上摩擦了好几下,才把手伸出来。

他以为自己的手也要挨打了。

冰凉凉的戒尺落在他的手掌中,他后知后觉的蜷缩起手指抓住。

诧异的仰头,通红的脸上好生的可怜。

“继续吧。”

苏研控制着没问他到底讨不讨厌自己,低声应是,举着戒尺朝着别的仆虫爬去。

有了管家做演示,其他虫都动了手,但所有仆虫都只打了一下,没有超过管家的数量。

爬完一圈,本来还能看的脸都被抽肿了。

爬回到主人脚下的苏研根本抬不起头,但是一想到自己接受了主人的见面礼,以后是有主的奴隶,顿时又高兴起来。

“现在怕了吗?”

祈元嘉掐着他的脸逼迫他抬头,没有刻意避开伤处的粗暴举止让苏研又发出了好几声小兽似的呜咽。

这是一只弱小又无害的小亚雌,祈元嘉以为他被打怕了知道疼了就会想要反抗,但是也许亚雌天生就是没骨气的贱种,只知道朝着比他强大的虫族摇尾巴,苏研的目光中残留着恐惧,脸上也都是干涸的泪痕,可是依旧温顺,就像被抽到了骨头一样的温顺。

“主、主人……”他口齿不清的说。

祈元嘉的嗓子微微干哑,刚刚抚平平的欲望好像又生出了波澜,他如不经意的改变坐姿,双腿交叠在一起。

甩开了手,他沉声说:“丑死了。管家,把他带下去上药。”

……

忠心的管家完成命令后回到主人所在的书房,动了动嘴唇:“苏研请求修改了服务时间,对其他条款没有意见,已经签署了服务合约。”

年轻的家主嗯了一声,翻过一页文件,好像很不在意的问:“他哭了吗?”

那只小亚雌一定很害怕。

亚雌管家微微颔首:“先生,我在那只亚雌的喷雾里加了一些助眠的药物,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

祈元嘉的眉心稍稍松开了一点儿,示意管家可以离开了。

但管家没有立刻离开,祈元嘉就知道他还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放下东西,侧目认真的看向管家。

只见管家踌躇了短短一瞬,就把自己在亚雌管教所的见闻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来,忧心忡忡地说:“先生,如果您愿意接受亚雌,请物色刚满十六岁的亚雌吧,他们刚刚成年,还没有学会为了亚雌管理法案而出卖身体,会干净许多。如果您不愿意接受年级太小的,我们可以先把小亚雌当成佣虫培养。”

亚雌管家看着祈元嘉长大,知道他在看似强大,在感情上却是空白一片的新手,担心他被这种表面弱小无辜,实则诡计多端的亚雌给骗了。

祈元嘉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收都收了,养着吧。”

管家脸色还是不太赞同,可该说的也已经都说过了,只能无奈点头:“那么,我会每月按照仆虫提高20%的标准给他发放亚雌社会服务分。”

为了防止亚雌仆从工作三心二意,高等雌虫家庭在日常聘用之外亚雌当仆虫的佣金之外,还会发放一定额度的社会服务分。特权种财大气粗,额度只会更高,往往每个月发放的社会服务分汇聚起来能够覆盖掉审查需求。

这样的好工作十分是要抢破头的。

不知不觉中,苏研竟也拥有了一份说出去亚雌羡慕的好工作呢。

祈元嘉没有在意这一点,他正从一叠请帖中抽出一张格外简明大气的请帖,打开翻看。

是一场私人茶话会的邀约请帖。

祈元嘉皱起了眉头,他与云烈阁下的私交并不亲密,可开设在私人花园里的茶话会,默认是只有社交关系相对亲密的朋友之间才会收到邀请。

联想到云烈阁下长期以来维护雄虫利益的偏向性,而祈元嘉在此之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雄虫递来的橄榄枝……

来者不善。

祈元嘉把请柬反扣在桌面上,眼神阴暗了许多。

准备好的客房里有着管家先生在出发去接苏研之前,特意让虫准备的松软被窝,还有亚雌会喜欢的玩具摆设。

每天早上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秀美的风景,是管家好生挑选出来的房间,期待和欢迎都展露无疑。

即使领回来的亚雌让管家不喜的现在,也没有改变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抬头。”

小亚雌被年长的亚雌引导着露出疼痛的部位,他仰着脸,冰冰凉凉的修复喷雾喷洒在伤口上。

“嘶——呜——”

喷雾很快成膜,覆盖住伤口,舒缓了疼痛。

小亚雌的眉头展开了一点儿。

年长而严厉的亚雌管家不动声色地把喷雾递给苏研,示意他自己上药和擦洗。

小亚雌不知道最基本的害羞,也许是习惯了在虫面前脱光衣服,当着管家的面就要把药喷在胸口、膝弯、大腿内侧和屁股上。

直到苏研用不知所措又无助的眼神看向管家,管家这才叹了一口气,接过喷雾瓶子,看着小亚雌背对着他,两只手背到身后,肉感十足又饱受折磨臀肉被迫朝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一块肿胀的穴肉。

苏研的屁股遭了好多罪,遍布淤青,没剩下多少好肉。

他在臀肉上喷了好多药,肌肤表面滑不溜就的,一只手根本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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