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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他的春梦

 

年作孤来到公司,就那一惊鸿一瞥,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戴着一个银色蛇形腰链,坠着一个山茶花图案的香包的女子。

明艳又张扬,却又不失典雅。

年作孤一眼就相中她了,嘴角上扬,似乎知道自己捡到一个人才。

就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人,透露出来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是真实的人,而不是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伪装自己的人,如果连在休息厅里看手机都要伪装的话,那么就能一直伪装下去,这样也很好,或许,伪装伪装着,就变不回来了。

毕竟,21天就能形成一个习惯。

“她的信息,马上给我调出来。”年作孤一边给阮到蓝说着,一边“春风得意马蹄疾”地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女子。

苏影走正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群里的总监发布通知,今天执行董事将要来这里审查,特别是要去见所有的陪酒女。

她顺了一下自己的黑长直。

如果可以,她想借着这次机会上一个阶级。

她的眼中有着赤裸裸的野心。

“有空吗?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年作孤从包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唇釉。

不翡的牌子。在日本的价格甚至可以抵普通人的半年的工资。

苏影走看了年作孤一眼,知道这个女生不是简单人物,没接唇釉,跟着年作孤走了。

年作孤再一次扬了扬嘴角。

到达办公室,阮到蓝已经把资料拿过来了。

年作孤看着手中的资料。

苏影走

华人

年龄17岁

转手东南亚到日本

血型o

未有任何不良疾病和嗜好

演技优异

歌唱中等

年作孤又瞧了瞧她。

华人。

从中国到东南亚再到日本。

才17岁,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年作孤让阮到蓝离开了,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

“丑话说在前头,我看上你了。”年作孤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苏影走嘴一抽,看上她了?在这么一个开放的时代,这句话即使是女对女说也不行了啊。不能随便乱说的啊。

不过,在这个一个严肃的场合,她不能瞎想才是。

她看向年作孤,“哦哦,谢谢哈。”

年作孤笑了笑,“我今年也才18。”

苏影走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我今年也才18”这句话的含金量撞在了苏影走的心口上。

她今年也才17。

苏影走深呼一口气,微笑着说,“我今年也才17。这意味着我能打拼很久很久。”

年作孤一直看着苏影走的动作。

就像,漫漫人生路中,有人与你走着相类似的路,经历过相似的痛苦。

从荆棘林中遇到战友。

年作孤倒了杯茶,“以后跟着我走。”

苏影走接过,喝了,“嗯,谢谢老板赏识。”

就这几句话,双方什么都明白了。

或许是年龄的原因,或许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两个人都有些生涩,却默契度很好,不用直说就能明白。

年作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我这里有个微电影剧本,女主角你很合适。”

苏影走大方接过,熟悉了一下剧本,不禁抬头看向年作孤。

没想到她这个老板还挺有脑洞和想象力的。

“资源不用愁,这个剧本我想第一次就演好,先准备半个月,人员名单我今天就能敲定。”年作孤打开电脑,一个个的监控展现在屏幕面前。

苏影走看着她的工作状态,她也走在一个办公桌上,熟悉人物性格和角色。

年作孤选了服装和装饰,场景布置的道具等,选了三个小时,看了下时间,该去审查了。

“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随便就行。”

年作孤去选人员了。

她喝了口奶茶,嗯,心情会变好。

“嗯,男主选祁落贺。”年作孤非常肯定,阮到蓝也只能听从她说的话,毕竟年作孤的态度很坚决。

“嗯,好,那我就安排下去了。”阮到蓝说。

年作孤看了一眼时间,已经22点多了。

她应激性地打了个哈欠。

她想直接在办公室睡下了。

喝了口水,去了里面准备的小卧室,打开昏黄的小台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躲在暗处的倪尘傍看着年作孤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就连桌子上都小礼盒她都没有看到。

倪尘傍走出来,看着年作孤已经进入梦乡了,他嗤笑一声,“真是够了,老子辛辛苦苦想给你个惊喜,你就这样对我?”

空气沉默了几分钟,他却又慢慢蹲在床边看着年作孤的睡颜。

呼吸均匀。

倪尘傍不知不觉地身体全部放松。

这种感觉,很踏实,很真实,很舒服。

像那种半夜下起小雨,淅淅沥沥,他就懒散地躺在床上睡觉。

倪尘傍渐渐也有了睡意,却又觉得会惊醒他,他出去,到办公室的真皮大沙发上睡着了。

“今天,和平相处,和平睡觉。”倪尘傍嘟囔几句,也睡着了。

“吻我。”倪尘傍声音低哑,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呜呜呜……”年作孤喝醉了酒,她娇气地想反抗。

倪尘傍抱起年作孤,跳过大床,径直去了洗手间,慵懒地笑着靠在墙上:“宝贝,帮帮我吧。”

年作孤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被倪尘傍一把抓住脚踝:“跑什么?”

倪尘傍不再等待,捏住年作孤的下巴直接吻了起来,他的手也相当大胆地伸进年作孤的衣服里抚摸着,低头猛地撞在年作孤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间歇性地打转着,喘着粗气。

他很不耐烦,把年作孤按在门板上,下就把年作孤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下来,另一只手拿出一根热鸡巴,在年作孤湿漉漉的阴户下面揉搓,“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年作孤双手撑在门板上,健壮有力的腰撞在了年作孤的身体上。

倪尘傍真的疯了。

年作孤的后背贴在墙上,放纵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滑了一下,用力到关节都白了。

年作孤的小屄太紧了,无法忍受身后的暴力行为。倪尘傍拉着她的下巴,半吻着她,年作孤的喘息和呻吟融化在安静的吻中。

渐渐地,年作孤开始感到有些不安全,粉白相间的馒头穴被操开了,隐隐约约露出被男人的鸡巴强行弄圆的绯红肉洞。

年作孤身后的人挺肏得越来越快,宽大的手掌捧着她雪白的乳头,像是虐待一样用力揉搓着。

又粗又硬的鸡巴一直在倒戳。

年作孤气喘吁吁地呜咽着,用手指在门上挠了挠门。

偌大房间里传来的热气凝结成细小的汗珠,附着在两人的鼻尖和额头上,汩汩流水的咕噜声和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舌头和身体仍然被倪尘傍所支配,但年作孤的喘息声越来越快,年作孤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呻吟。

她想说话,但她的舌头被倪尘傍的情欲和动作所支配,这让年作孤的舌底麻木,无法控制地流口水,只能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

“宝宝…”倪尘傍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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