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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程舒服吗?”

 

马嘉祺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想来公司训练,所有昨晚想好好的计划在此刻却被全盘打乱。但就像南方突如其来的台风假一样,谁会拒绝送上祭坛的苹果呢。

“你怎么了?”

马嘉祺感觉自己像个结巴,反复说着的都是同一句话,然而他的目光却舍不得从丁程鑫身上离开。

嫩白的乳肉上缀着殷红的乳晕,不大,马嘉祺很难用学过的词汇去形容,但和他吃过的蛋糕很像,奶油的流淌的底,入口即化,还有红得滴血的樱桃果仁。久违的冲动再次席卷了马嘉祺,他用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不俯身去采撷才刚冒芽的花苞。

马嘉祺心里埋怨起丁程鑫来,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胸部周围都有青紫的痕迹,和新添的红色的抓痕,一道一道,痕迹不明显,马嘉祺却心疼受到伤害的胸部。

“我也不知道。”

丁程鑫又松开手,马嘉祺恋恋不舍地离开被衣服复遮住的春光。

“这样那样,就这样了呗。”丁程鑫状似无所谓地摊手,马嘉祺却看到了他耳根的红。

“你是女孩子?”马嘉祺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自己都想笑。明明怎么看,丁程鑫都是他们十个人中间最不像女孩子的人。

然而马嘉祺又觉得很有可能,男女生本身就不是用性格来区分,丁程鑫的皮肤那么白,嘴唇不上妆都是红润的,还有不时会出现的撒娇的口吻。

“不是!”

丁程鑫锤了马嘉祺一拳,肩膀上的疼痛让马嘉祺回神。他不好意思地揉鼻子笑,“我也觉得不是。”

“那你会不舒服吗?”

“不会。”

丁程鑫斩钉截铁地回答,随后又犹豫了下,低头扯了扯衣服,小声说,“还是有的。”

“那要去医院看看吗?”马嘉祺说着就要站起来走,丁程鑫赶紧把他拉住了,“疯啦?去医院,医院说不定会把我当做人体标本展览的。”

“那怎么办呢?你哪里不舒服呢?我我对这些也不了解。”马嘉祺越说越没有底气。

没想到丁程鑫反而笑了,比从窗户外漏进来的晨光还要明艳,“难道我就了解吗?”

丁程鑫这时候不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要强的哥哥,而像开学第一天被妈妈送到小学门口的幼儿园毕业生,懵懂又茫然,“我也什么都不懂。”

“那你是,是为什么不舒服呢?是痛吗?”马嘉祺感觉自己提前体验了一把等在产房外的新手爸爸的感受,逮着医生出来就上前问弱智问题。

丁程鑫不自然地咬嘴巴,把腿盘起来,“呃,可能,是,胀吧”

“胀?为什么会胀?”

也许是马嘉祺喋喋不休的询问让丁程鑫厌烦了,也可能是马嘉祺的刨根问底让丁程鑫的害臊达到了峰值,丁程鑫打断了马嘉祺,再次把衣服掀起来,当着马嘉祺的面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胸,“就是这样!会胀!”

“那,那你不能这样捏呀”

丁程鑫瞪了马嘉祺一眼,那一眼好像重庆的辣在马嘉祺喉咙里缓慢地燃烧,辣得他口渴。

“那你说怎么办!”

“我可以教你。”

马嘉祺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仿佛回到了进剧组的第一天。

导演说放开演。

“我来帮你揉,好吗。”

不要紧张。

“我在家里经常帮我妈按摩肩膀的。”

演你自己就好。

“我一定轻轻的,你不会痛,好不好。”

马嘉祺的手终于碰到了丁程鑫的胸。

果然是柔软的。

他还能感受到隔着一层皮肤,丁程鑫剧烈的心跳。

马嘉祺说不清是自己的心跳更快还是丁程鑫的,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整个人都是绷紧的。

“你手好冰。”丁程鑫颤着声音抱怨了一句。

马嘉祺差点就要回答“可是你的胸很热”,怕被丁程鑫误会自己真的是色狼,又默默吞下了。

“对不起。”

马嘉祺试探性地捏了一下,抬头看丁程鑫,“痛吗?”

丁程鑫脸上一片都是红的,咬牙说,“你才一下,我都没感觉好不好。”

马嘉祺不说话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往下滑,又添了中指抵住,开始轻轻地捏着那团乳转。

马嘉祺还没捏几下,自认为已经够轻的,却听到丁程鑫还是叫了出来。

马嘉祺赶紧停手,“很痛吗?”

丁程鑫咬着下嘴唇摇头,“不是。”

“有点,有点奇怪。”

“你别躲。”

马嘉祺突然强势起来,让丁程鑫极其不适应,缩着身子要往后跑。

“我们得快点了,不然会有人来。”马嘉祺无奈地说,“要不然我凑近一点,好吗?”

丁程鑫犹豫了几秒,慢慢点头,“好吧。”

马嘉祺按住丁程鑫的肩膀,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来。

尽管丁程鑫尽量不去注意,可是身侧的镜子什么都照得清楚,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摆布的娃娃,而马嘉祺的姿势让外人看了,也说不上是多么友爱。

丁程鑫清晰地感受到马嘉祺手指的温度,还有粗糙的茧在他细嫩的乳上刮过的触感。前几天揉捏自己胸的痛觉好像都没有今天马嘉祺轻轻的搓揉来得明显。

丁程鑫觉得胸部的血液好像在回流,刺激得他想流泪,不过不是因为痛,而是酥麻。

马嘉祺现在整只手都覆在丁程鑫的胸上,柔嫩的乳晕也触碰着他的手掌心。但是丁程鑫去看马嘉祺的表情,却严肃认真地好像在上声乐课,把揉捏胸部这件事变成了纠正每一个跑偏的音。

然而他的手指并不是这样的,整只手包裹着他小小的乳,虎口卡在乳根处,把乳肉全部挤得咕嘟成一个小包,然后再裹着来回转,时不时还用指腹去按压。

丁程鑫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马嘉祺这时候还偏偏抬头问他。

“阿程,舒服吗?”

“不舒服。”丁程鑫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吗?”马嘉祺还没有任何动作,丁程鑫就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有好那么一点吧。”

马嘉祺高兴没几秒,丁程鑫又推下了他按在丁程鑫肩膀上的手,把衣服放下,衣角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小块水渍,“人快来了。”

丁程鑫不自然地起身抖抖衣服,“我去一下厕所。”

马嘉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也去。”

“你去干嘛啊?”丁程鑫猛地转身,“不许去。”

“我我怕你还是不舒服。”

终归还是和马嘉祺没那么熟,丁程鑫果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话是这样说,丁程鑫和马嘉祺确实因为这个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变得亲近了不少。当然,这是马嘉祺单方面认为的,证据在于第二天丁程鑫放在他面前的汽水。重庆的汽水品种和河南也不太一样,刺激得马嘉祺牙疼,总想啃咬些什么。

自从马嘉祺见过丁程鑫的正在发育中的奇怪“生理现象”之后,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把丁程鑫和最开始印象里那个很有气场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了。

优秀的人会给人压迫感,卓越的人会让人由衷地称赞他的美好。多年在娱乐圈的浸淫,马嘉祺也能自恋地说自己是优秀的。他习惯在圈子里做核心人物,习惯做出决策,喜欢别人仰慕的眼神。

来到时代峰峻后,他不得不适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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