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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时的更衣室

 

“不舒服。”丁程鑫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的吗?”马嘉祺还没有任何动作,丁程鑫就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是有好那么一点吧。”

马嘉祺高兴没几秒,丁程鑫又推下了他按在丁程鑫肩膀上的手,把衣服放下,衣角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小块水渍,“人快来了。”

丁程鑫不自然地起身抖抖衣服,“我去一下厕所。”

马嘉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也去。”

“你去干嘛啊?”丁程鑫猛地转身,“不许去。”

“我我怕你还是不舒服。”

终归还是和马嘉祺没那么熟,丁程鑫果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话是这样说,丁程鑫和马嘉祺确实因为这个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变得亲近了不少。当然,这是马嘉祺单方面认为的,证据在于第二天丁程鑫放在他面前的汽水。重庆的汽水品种和河南也不太一样,刺激得马嘉祺牙疼,总想啃咬些什么。

自从马嘉祺见过丁程鑫的正在发育中的奇怪“生理现象”之后,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把丁程鑫和最开始印象里那个很有气场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了。

优秀的人会给人压迫感,卓越的人会让人由衷地称赞他的美好。多年在娱乐圈的浸淫,马嘉祺也能自恋地说自己是优秀的。他习惯在圈子里做核心人物,习惯做出决策,喜欢别人仰慕的眼神。

来到时代峰峻后,他不得不适应变化。自己身份地位的变化、自己伙伴关系的形成和变化。他隐隐把丁程鑫视作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他猜测丁程鑫也是这样想的。这就是为什么两个人面上看上去和平,内地里却不怎么交心的缘故。但是马嘉祺又有种直觉,他觉得他们两个人有些地方很相似。

不同于其他小孩靠近丁程鑫是天然的崇拜,马嘉祺接近丁程鑫算计多于纯粹。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炽热的太阳会灼伤追光者,带刺的玫瑰花人人都愿意冒着危险去采撷。

他好像逐渐接触到玫瑰柔软的内里了。

而他是蜜蜂还是狐狸,马嘉祺自己也算不出来。

第一次十个人向粉丝见面的物料就是夏季运动会。

马嘉祺的体育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球在他手上一定会搞砸,单纯靠手脚的运动他又挺擅长的。

就比如在篮球上被丁程鑫打败是很挫败的事。马嘉祺差点摔出去,丁程鑫还跑过来扶起他。马嘉祺懊恼地想,怎么胸的发育就没有影响丁程鑫呢?

丁程鑫也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定时炸弹,在每项运动里都拼尽全力,除了有意挡住自己宽大的领口和很有可能会走光的短裤。

也许上次揉过之后,丁程鑫真的不痛了吧,也有可能是荷尔蒙作祟产生的假性现象,也有可能早就已经好了

马嘉祺思来想去,一会觉得自己是变态,一会觉得上次自己才揉了一边那另外一边怎么办。

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馊主意,居然想到让他们玩一个水上项目。

在激烈的比赛中,丁程鑫暂时把困扰自己的问题甩到脑后,突然听到要换紧身的衣服,他才后知后觉这对自己有多么不方便。正在踌躇中,其他人都兴奋地跑去更衣室换衣服了,丁程鑫才不得不慢吞吞跟上。

丁程鑫在更衣室慢慢脱下有点汗湿的短袖,还没换上衣服,就有人掀帘子进来了。

丁程鑫吓得赶紧先抓起衣服挡住胸口,才转头质问,“谁啊!”

“我。”

看到是马嘉祺进来,丁程鑫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死死抓住衣服的手也松开了些。“你进来干嘛?也不说一声。”

“你还好吗?待会?”

丁程鑫摇摇头。

“还不舒服吗?”马嘉祺看起来是真的很关心他。

“我能看看吗?”

丁程鑫想骂马嘉祺得寸进尺,但是上次被马嘉祺揉的那几下确实舒服。虽然后来丁程鑫也有自己试着揉了几次,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疼痛感也没有消失半分。

于是丁程鑫迟疑了几秒,松开了手,扭过头,“你看吧。”

这几次丁程鑫应该没有再粗暴地对待刚刚生长的嫩乳了,乳肉又恢复粉白色,圆鼓鼓的像旺仔小馒头,乳晕被突然的空气刺激,颤巍巍地挺立,马嘉祺看着觉得牙根更痒了。

马嘉祺主动向丁程鑫发出邀请,“你要我帮你吗?不然到时候下水”

马嘉祺能感觉到丁程鑫的羞臊已经蔓延到胸部了,浅浅地铺上一层红,“嗯。”

马嘉祺速战速决,所以直接整只右手都覆盖在丁程鑫的乳上,奶头直接顶着他的掌面,马嘉祺手掌下滑,下面四根手指兜起那团小巧的乳来,上半部分用虎口和大拇指卡住,开始一下一下地按捏。

丁程鑫闭着眼睛,马嘉祺为了方便施力,手搭在丁程鑫的肩膀上时他的眼皮轻轻地颤动,却并没有阻止马嘉祺带有侵略性的行为。

按捏了十几下后,马嘉祺在丁程鑫耳边低声说,“靠墙边好不好?我两只手一起可能更快点。”

马嘉祺感觉自己像哄骗小孩的坏人,用牛奶味的糖就引诱乖乖的小孩跟他回家。

墙面很冰,马嘉祺的手在大热天也很冰,丁程鑫说不上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就觉得冰火两重天让他全身都要燃烧起来,蒸发在这重庆的夏日里。

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马嘉祺的手指骨节分明,也很有力,自己的乳在他的搓揉下像柔软的面团,被抛起又接住。

马嘉祺的动作快了些,揪起奶子时甚至会有摩擦声,在密闭的更衣室里格外清晰。

丁程鑫突然感觉胸上方的皮肤特别特别痒,痒到他忍不住伸手去抓。

才抓出一道红痕时,马嘉祺就把他的手握住了,“别抓。”

“可是很痒。”丁程鑫闭着眼睛抱怨。

“那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怎么分散呢?我就是很痒啊”丁程鑫小声地说,话语里都是委屈。

马嘉祺再一次觉得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他握着丁程鑫自己的手,五指伸开扣紧,带着他的手揉自己的乳,“就这样。”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平常就这样揉,就不会痛了。不要太用力。”

“或者这样,”马嘉祺慢慢推着丁程鑫从靠着墙转到自己的怀里,从背后环抱住丁程鑫,“这样可能更方便点。”

丁程鑫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具有冲击力的一幕:自己稍微有点肉的手指被马嘉祺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住,在自己的奶子上绕着乳晕揉捏。

“你别”丁程鑫用另外一只手挣扎着去推马嘉祺的手,没想到力没收住,马嘉祺直接整个手掌狠狠地刮了一把丁程鑫的奶头,丁程鑫被刺激得差点没站稳,直接瘫软在马嘉祺怀抱里。

“痛吗?”

马嘉祺这样问,食指却已经开始有规律地刮弄着奶头,“阿程,这样会更舒服吗?”

自尊心让丁程鑫怎么也说不出“舒服”这两个字,马嘉祺也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是刮弄的力度增加了些,丁程鑫简直都要怀疑马嘉祺是不是偷偷背着他去看了些什么片子,学了一些技术回来。

也不一定。丁程鑫想,万一是马嘉祺手淫的次数变多了呢,所以才这么会。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难耐地抬头,光洁细腻的脖颈就这么毫不设防地展露在他面前,引诱着他想用自己的虎牙去脖子上敏感的皮肤上磨一磨。如果丁程鑫问他在干什么,马嘉祺就回答是在磨牙。

可惜马嘉祺还没来得及把自己这个念头付诸实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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