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婚内义务……你知道吗?
人现在晕得连扶都扶不起来,连誉轻叹:“好。”
“我喂你。”
而后就是一抹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到他的唇边,他像是荒漠里久旱的旅人,迫不及待地伸着舌头去舔食甘霖。
连誉暗自屏住了呼吸。
眼前的姜南雨意识不清,手指揪着他衬衣领口,滚烫的小舌头磕磕绊绊地舔着他的唇缝,甚至用上了牙,像是一只焦躁的小兽,哼哼唧唧地讨要着更多。
可他又生怕姜南雨这么急切要被水呛住,含了满口的温水也不敢一起喂给他,控制着自己,小口小口地渡进他的口中。
姜南雨迫不及待地吞咽,含着连誉的下唇吸咬,两人的唇瓣都被温水浸得一片水亮,他讨了便宜还卖乖,黏黏糊糊地嘟囔“还要”。
一杯水慢慢喂下去,连誉被姜南雨啃得嘴唇都肿了。
他用拇指揩去了姜南雨唇畔不知是温水还是涎水的晶莹,眸色暗沉,语气却轻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唔。”姜南雨抿着唇挣扎了好久,清醒时无法诉之于口,现下脑袋迷迷糊糊,被人哄着,终于别扭地小声道。
“下面……疼。”
连誉神色有些微妙,结果待到掀开薄被、拎起他薄薄的内裤一看。
艳红的阴穴在粉白的腿根间格外扎眼,阴唇外翻、阴蒂肿大。饶是连誉并未曾见过,看到中间那个该是一小条羞怯细缝的地方,此时吓人地高高肿起、嘟起的软肉全都胀开一团时,也不免想要骂人。
难怪烧到现在呢,连霄那狗东西疯起来当真没有一丁点儿理智可言是吧?
该说不该说,其实还是有一丁点儿理智的。
至少阴穴并没有破皮渗血的迹象,也做过了清理。
连誉冷着脸洗净了手,又取来消炎药膏。
他单膝跪在姜南雨腿间,将乳白色的药膏在指尖捂热,而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到阴唇上。
“唔——”姜南雨微微一瑟缩。
连誉的体温偏低,在他手上化开的药膏仍是个凉凉的温度,更何况现在逼穴肿烫地要命,冷热一交融,姜南雨腿根发颤,红肿的穴心竟是又微微汨出了一点隐约的亮迹。
连誉喉间莫名有些干涩。
“南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别乱动。”
“嗯……”姜南雨含混地哼哼。
药膏一点一点地在热软的阴唇上抹开,乳白色的药膏化成透明的颜色,又在指腹的按揉下渐渐被软肉吸收。
姜南雨喉间断断续续地嘤咛。
他在清醒之际是绝然做不到哼出这么羞人的呻吟的,昨天晚上被连霄翻来覆去、操地淫水四溅时,又怕情迷意乱之际喊出什么刺激到连霄,死死控制住自己,只漏出了几声低哑的哭喘。
此时却没有意识自控,委屈的、可怜的嘤呜声不断从鼻尖哼出,像是在讨人心软。
然而没有人心软,连誉反倒被他哼得胯下一团坚硬,艰难地闭了下眼。
他狠狠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努力保持清明,修长的手指又沾了膏药,小心翼翼地往穴心探去。
原本粉嫩的娇穴嘟得像个馒头,软肉尽数团在一起,指尖辨认不准穴心的具体位置,仔仔细细地在阴唇缝间碾磨了几个来回,找到窄小的缝隙时,指腹已经尽是黏腻的水液。
连誉深灰的眼眸沉得吓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已经不剩几分膏药的手指慢慢地拨开了唇肉,指尖缓缓抵进瑟缩的穴中。
“啊……哈——”
姜南雨微微喘息,腿根无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连誉一手按住,另一只手轻慢地摩挲着滚烫的襞肉,手指一寸一寸地向里探去。
还未熟悉异物的肉壁尚显生涩,紧裹着入侵者,却由于过分肿胀,本就狭小的逼穴里此时更是紧窄得要命,仿佛四面八方的阻力都汇聚到了这一根手指上,艰难地深入、开拓。
连誉的指尖旋转着碾揉柔软水润的媚肉,直到把整根手指都推进了穴眼,指根被穴口咬住吮吸,他缓缓地动着手腕,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嗯~嗯哼——”姜南雨睫毛颤抖,脸上浮现了与发烧病态全然不同的嫣红。
手指进出间,整个柔软的阴阜都落入连誉宽大的手掌间,含不住的淫水从逼口滴滴啦啦地向外流淌,翘立的阴蒂也被掌心若有似无的蹭弄勾得愈发麻痒。
姜南雨小腹酸酸的,不由得摆动着腰肢,贪恋地往连誉手心蹭去,两腿受不住地夹着他的手腕,像是条白软的蛇,攀绕在他精瘦有力的小臂上。
“呜……”他低低地啜泣,含糊地呜咽,“连、连誉……”
手上的力气蓦然一重,手指狠狠掐住阴蒂揪弹,陷在逼穴中的手指勾起指尖快速抠挖刮搔,姜南雨瞬间绷直了脚尖,绞着床单小腹狂颤,穴肉紧紧绞嗦着手指,瞬间又潮喷了一滩淫液。
他浑身酥麻地瘫软在床上,时而细颤战栗,口中还在喃喃着“连誉”的名字。
被他喷了一手的连誉胯下硬得生疼,看着姜南雨满脸的潮红,神色莫辨。
姜南雨很久没有发过烧了。
他看着清瘦,实际上很少生病,姜南雨一直认为,是因为他的父母把他从小养得太好了。
记忆里的小时候其实娇气地厉害,很是挑嘴,奈何父亲母亲在他身上倾注了很多很多的爱,硬是把个小豆芽菜精雕玉琢养得白白嫩嫩。
他的父亲做得一手家常好菜,母亲对他又永远是耐心温和的性格,总不厌其烦地哄他、亲手喂他吃菜喝汤。
父亲皱着眉头说母亲把他惯坏了,母亲就小勺子一敲碗沿道那你倒是别给他把不爱吃的都夹走……
小小的姜南雨看父亲母亲拌嘴,只觉得热闹,龇着小米牙弯着眼睛直拍手。
后来,父亲母亲和平离婚,他心中其实挺平静的。
两人整天吵吵闹闹,离了婚恢复朋友的身份反而能好好聊上两句。
他也已经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父母还会时常关心他的近况。
很平淡、却很好。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再一次清醒过来时,都已经是又一天中午了。
姜南雨缩在柔软的被褥里,身上还有些酸软无力,惺惺松松地不知望着哪儿发呆。
直到房门被缓缓打开,连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对上他睡肿了更显圆润的眼眸。
“终于醒了。”连誉坐到床畔,抬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南雨揪着被单,小脸又往下藏了藏,只露出一双不太好意思的潋滟眼眸。
他很小声地说:“都是汗……想洗澡。”
身上都是发烧汗湿了又干的痕迹,他感觉被窝里都是一股咸湿味。
连誉应下,却没让他起床,去浴室给他放好了热水,才用一张小薄毯仔细裹着人,抱进了浴室。
姜南雨在他怀里别别扭扭的,还不及连誉淡定:“要我帮你洗吗?”
泡进热水里的姜南雨蜷着身子红了脸,沾了水的手指向他一弹,直蹦了几颗水珠在他脸上。
连誉被水珠劈头盖脸撒过来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扒在浴缸边的姜南雨,不觉失笑。
怎么还有这样的小孩子脾气。
他点了点姜南雨的眉心:“别洗太久了。”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姜南雨披着浴巾走到浴室外间,就看见架子上已经放了一套家居服,却不是天热穿惯的真丝短款,而是薄棉长袖的一套,生怕他又受凉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