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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脱衣】满身痕迹被祝卿安看了个遍

 

:“成功了…但只成功了一半。”

兰殊一把披上自己的外袍,神色间是对祝卿安的些微不满,但想到先前天道意志展现出的强势又不免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走向,“什么意思?”

“我高估了殿下和天命之子元阳的作用,”祝卿安摊了摊手,“所以……”

“所以精液不够?”青年声音已经平稳下来,冷淡道。

祝卿安抿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但烙印是有用的,我能看见命运的轨迹确实在偏离原本的方向。”

“阳精是身体最精华之物,与命运相连,拿走后通常又不会被天道追究。反正烙印已经真正结成了,只要小兰殊你再多取几次殿下和那气运之子的阳精,殿下的命轨就能彻底被扭转。”

兰殊反问:“几次是多少?”

命运极难把握,不可捉摸,他只能把每一个细节全部解决,方能确保殿下的安全。

想到这,青年睫毛不自觉颤了颤,梦魇中五脏俱碎的极致痛楚再次涌上心头。

殿下……

祝卿安盯着兰殊的睫毛,忍着揪住青年眼睫的冲动,给出了个数字,“三次。”

“好。”兰殊收拢衣服,提步就走,只给祝卿安留下一个背影。

诶,小家伙这就走了,真像只没礼貌的小猫。

祝卿安朝着兰殊消失的地方望了许久,不出所料地见到交缠庞杂的命运丝络再次纠结扭动,气运之子、魔域皇族以及兰殊的清晰可见的未来延伸进一团迷雾。

白衣男人愉悦地勾起唇,哼起小曲,哈,这可真是越来越好玩儿了。

一个显然无甚私情只知忠心护主的下属,连带两个无比强大却注定只能存一的气运眷顾者,啧啧啧,看来无趣的生活总于可以多点乐趣了。

沈修景和裴褚射出的元阳都被抽丝剥茧融进了烙印中,兰殊小腹里的肿胀感终于消失,不明显的最后一点异样表情也就此消失。

“殿下。”兰殊单膝跪着,仰头看向身前高大的男人,琉璃似的眼睛满是崇敬,一丝昨晚夜袭裴褚卧房的心虚都没有。

裴褚半弯下身把兰殊扶了起来,侧颜冷峻,“我说了,不必如此。”

兰殊对他总会过分尊敬,即便裴褚告诉他很多次,青年却总是一如当年,单膝跪着再喊上一声“殿下”。

裴褚神色冷淡,把兰殊扶起来的手却顺势按到青年心口,暗紫魔气灌进心口,修复起青年经脉间的暗伤,“怎么受伤了?”

兰殊完全没有被旁人按到足以致命处的自觉,依旧是放松的姿势,只是恭敬又亲昵道:“殿下即将统一魔域,人界必然也是指日可待,我便想趁着殿下闭关时去人界先探探路,但恰好遇到了一人族新秀,一时大意兰殊就受了伤。”

半年前刚从梦魇中醒来,他冲去人界想抹杀了沈修景,自身反而受了重伤。后来他又在沈修景身边扮着体弱女修,索性就放任伤势不管了,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这可一点不像他天资卓绝的属下,想到除了他自己竟然还有人能伤到兰殊,裴褚眸色暗了暗。

“下次小心点。”殿下低沉的声音在兰殊耳边响起,同时收回了在他心口的手。

兰殊耳朵向来敏感,耳尖动了动,点头应是,随后便跟在殿下身后进了大殿。

老皇帝活不了多久了,必要时裴褚也不介意亲自送他一程,但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顾不上这个半身入土的老东西。

殿中只有寥寥数人,都是裴褚手下大将,此时围着一幅巨大的舆图,图上圈注出了最后一块需要征服的领土。

兰殊站在裴褚身旁,指出了攻占此地的关键之处,随即便得到了裴褚肯定的眼神。

魔皇的领土在魔域正中,随着裴褚这些年的逐步扩张,皇族的版图规模已是空前,只需拿下这块插图,就能把这舆图的残缺一角拼上。

计划已然成型,只待战争的硝烟弥漫,魔域将彻底被裴褚征服。

裴褚身形高大,一袭玄色长袍,暗纹张扬,只站着就能让人感受到来自血脉的压制。

兰殊却毫无所感似的,跟在裴褚身后,一句有秘事商议便使得裴褚朝卧房走去。

在大殿商讨时耗费了些时间,兰殊和裴褚到卧房时差不多到中午了。

魔界常年雾蒙蒙模糊不清的天空终于显出一点明显的光弧轮廓。

“出什么事了?”裴褚开口。

也许是血脉流传下来的优越性,他身形分外高大,比兰殊高出半头,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一双暗紫眼睛生的狭长,看向某处时总给人睥睨冷冽之感。

兰殊此时望着殿下那双眼睛却觉得分外安心,道:“人族那边…恐已生变。”

他和殿下一直以来重心都放在统一魔域上,那些人族在魔族强悍的血脉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要彻底打通界门,人界就是囊中之物。

可现在,想到沈修景的出现,以及半年来在他身边隐隐感受到的暗中势力,兰殊觉得事情走向和他们原本的预想不太一样。

裴褚颔首,“人族新秀?”

“殿下,那个人族的实力在我之上,而且,他可能已经把手伸进了人族各大实力之中了,人界比我们想的要难以攻陷。”

裴褚没接话,只是垂眸看着眼前表情一脸认真又凝重的兰殊,问了句:“你的伤是他打的?”

“嗯,啊?”兰殊正想着怎么跟殿下解释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却被裴褚无来由的话砸蒙了,眨眨眼才反应过来殿下在问什么。

“我会找他算账。”

裴褚缠起兰殊一缕头发,放在指尖揉捻几下,他对兰殊这头白毛向来喜爱,但又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兰殊又是眨眨眼,这话题,是不是有点偏了。

指尖绕着的银白发丝落下,裴褚把自己手下领着到了卧房一侧连接的房间。这位魔族皇室日常经常在此处修炼,房中一块巨大的乳白温养灵脉散发出袅袅白雾,几乎浓稠到化成水。

魔族血脉大都暴戾,死于魔气暴乱的低级魔族不在少数,就连高等魔族也难逃此等结局,温养灵脉则能安抚暴戾因子,对魔族修炼或养伤都大有裨益。

只拳头大小的温养灵脉都有市无价,裴褚却如同饮水般自然地把床铺大小的东西摆在房间一角,又把兰殊引来养伤。

兰殊本想拒绝,殿下修为深厚,早上抚上后心的手掌早就把伤势治愈了七七八八,又是转念一想,祝卿安说的“三次”,兰殊留了下来,一留还留到了夜半子时。

华室中烛光微晃,青年颤着眼睫,睁开眼睛,几月来身体中魔力运转的滞涩感完全消失,温养灵脉带来的汩汩暖意在经脉间流转。

殿下应当睡下了。

青年蹑手蹑脚,头一次生出做贼心虚的感觉,把卧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看见殿下阖着眼躺在床上心才稍稍落下,下一秒就又“怦怦”响起来。

低修为者在高修为者面前从来没有隐私,只有殿下这种对他毫不设防又恰处浅寐状态的才能由着他下药。

兰殊翻手取出祝卿安给他的药,用魔力催动着朝裴褚那边飘去,附住床上男人的口鼻,随着呼吸起伏进入体内,催发药效。

兰殊这才敢上前仔细打量殿下的模样,暗紫眼睛闭着,呼吸平稳,看来是进入了深眠,并且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兰殊大致摸清了药的有效时长,两个时辰没什么大问题。

兰殊抬手自然地脱去衣服,外衣滑落,随之就是白色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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