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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脱衣】满身痕迹被祝卿安看了个遍

 

衫,透过薄纱面料能看到下面两粒红豆。

大概是衣服滑坠的时候被刺激到了,红艳艳的茱萸不知何时挺立起来,在里衣上顶出一对红尖尖,对上他神情干净的脸显得反差太大,让人忍不住想叫那张脸露出点更淫荡下流的表情来。

他倒没把裴褚的衣服也都脱了,怕不好收拾,只是掀开被褥,握住殿下沉睡时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双手沿着顶端上下撸动,不时重点照顾一下龟头处。

同时男人,兰殊知道怎么让殿下舒服。

性器被兰殊套弄着,尚还未勃起时就雄伟的一大团此时更加壮观,在指节修长的手中膨大鼓胀起来,兰殊用两手才能勉强握住。

吸取教训,兰殊掏出润滑膏先是在殿下的阳根尤其是顶端重点照顾,随即便沉下腰,撅起臀部,手指沾着膏体探向后穴。

已经恢复粉白的入口被两根手指破开,湿热的内壁含住指尖的膏体,瞬间便将其融化成水液,手指进去得比上次轻松许多。

两指在臀肉间抽动起来,粉白穴口立马染上粉意,被抽插间带出的汁水沾得亮晶晶湿淋淋的,偶尔能看到穴口被撑开又迅速闭合的美景。

兰殊压抑地喘着湿气,头艰难地朝后看了一眼,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就又塞了一根进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穴肉被插得松软下来,兰殊抽出手指,旁边没有巾帕只能就着自己的外袍把手指染上的液体擦去,免得不小心沾到殿下身上。

青年稍稍平复急促的呼吸,换了方向,面对着裴褚的方向,对着殿下直直竖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带着脂膏的阳具破开了嫩生生的后穴,钻开层层叠叠挤压而来的穴肉,一下刺到深处。

青年喉间不由泄出一声轻哼,敏感处被剐蹭到的感觉让前端不由生出几分不寻常的快感,没受到主人照料的前端半勃着挺直些许。

双手撑在身后,兰殊身体略有些后仰,腰部绷出一点好看的弧度,停顿片刻便继续上下侍弄起殿下身下之物。

甬道一次次推拒着外来的巨物,却吸吮着让裴褚的阴茎进得更深,残留的滑腻水液也跟着被挤来挤去,打出细密的泡沫。

兰殊双臂用力撑着,脊背上蝴蝶骨形状微微突出,振翅欲飞。后穴在机械重复的套弄下撞成殷红颜色,穴口绷紧不见一丝褶皱,停顿休息的时间越隔越短,裴褚的阳具却依旧是原来那个样子,不见半分要射精的痕迹。

青年攒攒力气,甬道一下下骤然收缩,同时飞速吞吃着男人的性器,囊带拍在青年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兰殊努力收紧后穴,半炷香后深埋在甬道里的性器抖了抖,接着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到后穴里,被推到了难以到达的深度。

撑着床榻的手臂猛一卸力,兰殊胸口起伏着向后倒去,平复着接连高潮后的脱力感。

算算时间,动作快些还能再收集一次,毕竟也不能每次都给殿下下药,兰殊咬咬牙坐直身体,努力夹住后穴中依旧精神饱满的东西。

但手臂已经撑了一个多时辰,兰殊只能换了一个更省力的姿势,双臂蜷缩着分抵在殿下胸膛两侧,唇瓣向下一些便能碰到殿下的里衣。

兰殊顾不上身体还在不应期,再次任劳任怨地动了起来,朝前看去殿下脸色平静,透出些一如往常的冷冽戾气,而他自己则是满脸绯红,琉璃眼珠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青年咬牙忍耐着,忽见殿下眉头蹙起,呼吸也跟着重上几分,心里突然漏了一拍,脑海瞬间空白,四肢也不由僵硬。

眼见殿下就要再泄出来一次了,兰殊一手下意识朝身后伸去,抓住男人根部的囊袋轻轻揉捏,甬道收缩吮吸的动作也急促不少。

一感觉到后穴中殿下的精液再次灌入,兰殊立马收紧了穴口,“啵”地把殿下性器扒出来,又拿着外袍给殿下擦拭、恢复原样。

不等殿下挣脱药效睁眼,兰殊慌忙抓起外袍里衣,披到身上便赶忙逃也是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兰殊做完第一次后,裴褚的意识便逐渐从沉睡中挣脱出来,虽然眼不能视,身体尚还不能活动,却能感知到外界传来的刺激渐次清晰。

肤感细腻的皮肤不时从里衣凌乱的胸口蹭过,带来酥麻的痒意,感官最明显的还是下腹处,肉感十足的臀肉不断向下抵到最深,等被挤成肉波才又依依不舍的离开。

挺立阳具处传来的刺激更让裴褚难以忍受,青筋暴起的东西被湿热的甬道含住,一下下有规律地收缩含吮,仿佛想将里面所有的精液榨干吃下。

“唔!”青年嗓子哑的不像话,缺水极了,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立马抿紧唇,不让自己再泄出任何声响。

裴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顶级魔皇的血脉让他的五感异常强大,即使灵魂仿佛与外界隔了一层障壁,他还是听到了青年喉间抑制不住的下意识呻吟。

敏感的龟头顶端在青年骑乘起伏间一下下剐蹭着肠壁中凸起的一点,不仅兰殊腰身止不住发起颤,裴褚的身体也紧绷了一瞬,想要发泄出来的冲动瞬间高涨,本就尺寸惊人的东西又是胀大几分。

体力不支,兰殊撑在裴褚胸膛两侧的手臂越压越低,急促鼓动的呼吸打在裴褚的胸口,泛着潮湿的热意,如同不堪重负的春潮。

裴褚眼珠极细微地动了动,对身体的掌控权还没回来。

但意识越发清明起来,感受着身上青年上下套弄自己性器的动作,以及刚才听到的声音和嗅到的气息,兰殊的影子霎时间在他脑海里浮现。

……兰殊?

是他吗?

裴褚思绪混乱,分不清身上那个究竟是谁,按照多年的直觉是兰殊无疑了,但兰殊怎么会爬上他的床、让他意识昏沉、吞吃着自己的性器?

下体的酥麻快感一波波传来,裴褚的意识困于无形牢笼,竭尽全力操纵身体,好让身体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猜想中的那人。

裴褚小指一动,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液射出,喷射在拼命收缩的甬道里,然后被蠕动着的穴肉吃的干干净净。

身体的控制权在回归。

裴褚只感觉身上衣服被褥都被人慌乱复原,沾满精液和肠液的阴茎也被青年用柔软衣料擦了个干净,随即那抹气息迅速逃了出去,消失在裴褚感官中。

他对抗药效而强行苏醒的意识不由放松怔愣一瞬,没了那股睁眼确认身上人究竟是谁的冲动散去,随即强烈的困倦席卷周身,意识被再次拽回,隐约做了一个梦。

梦里兰殊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早就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各处。

兰殊银白长发被汗浸湿成一绺一绺的,零散在床上。纤细雪白的两只脚踝被他一手握住,向上高高抬起。

青年被迫后仰,维持着双腿上提的姿势,露出已经他被肏干研磨成水红色的穴口,在一片雪色中分外妖娆。

插在青年穴里的阳具被拔出,后穴不住绞紧,却根本绞不住原本插在那处的东西,只能是吐出一些裴褚射到深处的白浊精液。

“殿下……”兰殊双眼含着水汽,迷迷蒙蒙瞧着他,眼尾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声音一如往常,却多了几分求欢的意思。

裴褚仰头闭眼,低咒一声。

梦境骤然消散,化作片片碎裂的镜像,最后寂灭成浓重粘稠的暗色。

魔族七殿下猛地从梦中惊醒,天光微亮,已经到了议事的时候。裴褚却第一时间去了兰殊的房间,只找到了青年放在桌上的留声纸条。

嗓音温柔,姿态恭敬——

“殿下,兰殊暂时有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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