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拿我做替身(上)
你眼中明晃晃的厌恶,气不打一处来。但他竭力忍住了,眼底幽深,冷声回你:“呵,彼此彼此。”
最后,你不情不愿地被他塞进车里。
司机大叔头一回见你俩都冷脸,他不敢问话。按照以往的情况,大多是你赔着笑脸去哄臭着脸的迟毓。现在,你不说话了,车内异常沉闷。
但是,你的手被迟毓牵着,是他强硬要求的。
“吃完饭可以让我走了吗?”你咽下口中所谓的顶级牛排,恹恹地问他。
他抬头看你一眼,冷漠拒绝:“不可以。”
你啪的放下刀叉,疯狂输出怒火:“迟毓,我他妈欠你什么了?觉得我在玩你,是吗?那你呢?足足吊了我两个月才答应我的表白!我这几个月给你当保姆不够吗?那上个月我给你开荤也能抵了吧?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迟毓面色平静地听着,良久才答非所问道:“凝凝,你真狠心啊。”
“有病。”你猛地站起来,抓起书包就走。
“你要是走了,我就把那条朋友圈转发到浏览量更大的社交平台上。”迟毓的话宛如魔音,凉飕飕地从你身后传来。
救命,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恶魔啊?迟毓不应该是傻白甜吗?怎么突然间这么会玩手段了?
你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停下脚步,乖乖回到位置上去吃饭。
迟毓看着吃瘪的你,心情大好。
“来吧,肏完就让我回家。”你主动向他敞开浴袍,裸露春光,脸上却毫无波澜。
迟毓轻叹气,弯腰将你的浴袍捡起,又将你的身体裹好。
你很诧异,“迟少不是想让我陪吃、陪睡吗?”
“嗯,陪睡。”他将你拦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他揽住你的细腰,又把下颌搭在你肩头上,闻着你淡淡的沐浴清香,闭上了眼。
你等着迟毓的举动,可身后的他一直没动静。
“不做吗?”你淡声问他。
“别说话……睡觉。”他声音里带着很重的困意。
你忽然想起,迟毓今天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底下挂着一圈青黑。
他……又失眠了?不会是因为你吧?
其实,迟毓有过童年阴影。小时候,他被保姆冷暴力过,常常是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发高烧的时候,因为没人管,差点死掉。
虽然经过后来的心理治疗,他与其他同龄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受伤的小孩一直都住在心脏里,他很难不受到影响。
而他父母在国外经营公司,把事业看得比他重。尽管他们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关心,却还是不够。
他不喜欢红色,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常常穿着红色的衬衫。他看见红色,有时候会恶心,有时候会难以抑制暴怒的情绪。他没有故意挑你的刺。
这些事情,全是他半夜在你耳边絮絮叨叨说出来的。
因认床而毫无困意的你听完后,多少有些震惊。
“凝凝,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最能带动我情绪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喜欢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那个人就那么好吗?”
“你是有点差劲。”你冷不丁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迟毓傻眼了,“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觉得好笑,“我睡着了,你这番真心话不就白说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想睡觉。”傻子才要在听完“前男友”的半夜告白就立马表态呢。
迟毓再次傻眼,“凝凝,不是吧?”
“闭嘴,我要睡觉。”你已经阖上眼帘了。
迟毓心口发堵,无法入睡。但是,你还愿意睡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打算和他分手了?
辗转至天色微明,迟毓实在忍不住了,他需要你的明确态度。
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你的睡袍,分开你的两腿。他看见粉红穴口在微微翕动,像诱人的娇花。
于是,迟毓俯首,轻轻地吻了吻那两瓣花唇,而后探出舌头,吮住了柔嫩的贝肉,舔咬、吸、嘬。
“嗯……”酥麻电波的荡漾把你慢慢从睡梦中唤醒。
迟毓不再是细嗦慢吮,开始大胆地用牙齿轻咬。
“嗯……你做什么!”你猛地撑起身子,要去推开他的头。
迟毓并没有挨到你的巴掌,他心中立刻明了你的态度。这下,他更不会轻易罢休了。
薄唇吻住花心,鼻梁磋碾豆珠,舌头插入逼穴,又重又狠。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你全身颤栗着喷出大片淫水。
“啊啊啊……混蛋……你又欺负我……嗯嗯……你滚开,滚开啊……”
你挣着身子,想要逃开。迟毓一把扣住你嫩生生的大腿,让你动弹不得。
“迟毓……我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呜……”
他像头恶狼,贪婪地吸吮着嫩逼,大口地吞咽下逼水。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迟毓……”
你两腿颤抖地夹住他的头颅,小穴无法自抑地喷出潮吹的逼水。一股又一股,像流不完的泉眼。
迟毓终于喝饱,抬头要来啄你的唇。你忙偏过头去躲他,口中骂他:“混球,滚开。”
迟毓笑着扣住你的头,狠狠地吻你,与你唇舌交缠。
你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腥。
他又吻去你眼角的热泪,“宝贝的逼水是甜甜的,眼泪是咸咸的。”
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滚。”
他马上恢复了昨晚那副俯低做小的姿态,哄你:“宝宝,你刚才舒服了,现在能不能可怜可怜你的小狗?小狗的鸡巴硬得要炸了。求主人怜惜我……”
你微怔,问他:“你从哪里学来的骚话?”
迟毓笑而不语,要去吻你。
他的吻既温柔又热烈,你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的舌头给烫融化了。
“凝凝宝贝喜欢什么,我就去学什么,好不好?”
“哼,油嘴滑舌。”你如此说他,却没有拒绝他作恶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肉。
“嗯嗯……迟毓,我要你进来……进来……”
“好……凝凝宝贝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迟毓的阴茎挺入逼穴。柱身被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湿热的逼水湍湍淌出,紧窒的穴肉一收一缩,咬得他腰眼发麻。你说,怎能不让他为你疯?
“宝贝……你好紧……”
你攀着他的胳膊,口中哼唧:“嗯嗯……好胀……”
迟毓重重捣入深处,龟头顶到细窄的小口,你不禁尖叫出声:“啊啊……!不许,不许碰那里……听见没有?”
迟毓装聋,紧攥着你的腿,往腿心狠狠挺送,顶端重重捣撞宫口。沉甸甸的肉囊击得你腿根泛红。
“啊啊啊啊……混蛋……臭狗……呜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
粗硬阴茎碾过重重褶皱,无情地捣弄宫口。娇嫩的宫颈一次次地遭鞭挞、撞击,直至兜住灼热的精浆。
你不由地仰颈呜咽,“迟毓……啊啊……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
迟毓低头,深深地吻住你的唇,夺走口腔中稀薄的空气。
你像只幼兽一样呜呜咽咽、无法自抑地全身痉挛。
漫长的情事结束,你头发都湿了,挂着满脸的泪痕,张着靡艳的唇,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