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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成熟稳重,更添温柔细腻。
上虞逗她“我不如你好看,走在一处我自卑了该如何?”
白鹤嫌弃的皱眉瞥眼看向她,“鬼才信你自卑!”
随即攀上故作淡然的人的肩头,轻佻道“阿虞若觉得亏,晚上我还你?”
上虞早已习惯她的风骚,不理会作妖的人,率先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白鹤皱眉瘪嘴不情不愿的上了快将她骨头颠散架的马车。
暗自试了下灵力,发觉很是微弱,也不知是否跟凤翼被砍下有关。
雍容
这一路山明水秀,清风快马。
一进大周愈发繁华。
大周与其它藩国不同,因是女皇在位,便少了女子不得出门这一条规矩,是以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极多,且服饰艳丽开放。
白鹤所骑的白马足有八尺高,比健壮高大的男人还要高出一头,长长的雪白马鬃被编成一条条麻花辫子垂在健壮的脖颈下。
上虞对她的风骚无话可说。
这一路上因着白鹤这张脸惹的麻烦当真不少,她即便带着面纱却也总能惹的人注目。
上虞也记不清拿横刀吓走了多少混混,远远的看见王都城墙巍巍,路上大周风情的车马来来往往,路人衣衫光鲜亮丽。
传闻大周好浓墨重彩,如今看来所言不虚。且装扮与房屋都带着显然的宗教之风,异域风情迎面而来。
方走过那黝黑冗长的门洞便被前方堂皇的马车拦在了路上,马车旁原本随从的侍卫迅速改换阵列将二人眼前的路清开。
上虞冷眼盯着宝马香车上那扇檀木金扣的门,天青的纱幔撩开露出一隻白嫩的手,指甲涂的鲜红,更衬得那隻手如柔荑一般。
随即侍女上前扶着,从车内出来个穿着粉红仕女裙的雍容女子,雪白的前胸丰满,与上虞与白鹤不同的风韵。
白鹤看呆的咽了咽口水,引得上虞蹙眉。
鹤儿喜欢这般身材?
再看自己似乎有些勉为其难……
看那女子远远的站着,眉目间风情万种,赫然一朵人间富贵花。
这种女人不引得男人欲壑难填也是艰难。
看过了这种丰腴温香软玉,再看让人便隻觉得生涩寡淡。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论起在床上,白鹤怕还真未尝有这人美。
上虞不禁也惊叹的咽了咽口水,引得白鹤皱眉。
吃醋的刚要质问她是否心动时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妇人走过来,衣衫体面,看样子应是那女子称心的贴身侍女,她道“我家主人请二位下马一叙。”
人生地不熟,上虞不愿在未知对方底细时妄动,便点头跳下了马。
白鹤不屑一顾的跟在上虞身后,冷眼打量这个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的女人。
“夫人何事?”
那女子看着三四十岁的模样,正是成熟魅力的年纪。
白鹤心虚,自己只有一张脸,论身材眼前这才叫女人,自己与她比来分明像个没长开的孩子。
尖锐的刺都竖了起来,看着那女人不怀好意盯着阿虞的眼神,她恨不得直接拉走自家这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都被人盯上了还不自知,该说不说,明明总拉着个死人脸一副难以亲近的模样,却偏生最会招蜂引蝶,昭易、双羽、穆离……
还有自己!
那女人开口,温软妩媚的嗓音能喊酥了人的骨头“在下迟皎,想与阁下交个朋友,阁下可愿来我府中一叙?”
白鹤暗地里磨着牙,含情眼死死的盯着身前的上虞,听见她婉拒才翻了个白眼心情平静了些。
那女子也不曾恼怒,隻留下一句“我住在这条街的最北端,有事可来找我。”
眉眼里情意丝丝缠绵,看的白鹤一阵恶寒。
注视着她上了马车慢慢远去,上虞心底正盘算着找人打听一下她的身份,回头就看见面色黑沉的白鹤顿时有些惊愕。
她脑子飞速的思索着自己何曾惹她不快,只见傲娇的人朝她哼了一声就自顾自的牵马走了。
虽是莫名,可心底也有了思量,难不成是在吃醋?
急忙跟着面色不善的人进了家客栈,马由跑堂的牵到后院喂,掌柜的笑着问“客官要几间房?”
上虞还未开口便听见身前人没好气的开口“两间!”
她赶紧拉住了闹脾气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扭头对着掌柜的吩咐“一间上房,要干净。”
白鹤在人前不会扫她的面子,只是白了她一眼小声嘀咕着“谁要和你一间……”
掌柜的笑笑给了把铜钥匙,“二楼顶头左手边那间。”
上虞拉着不情不愿的白鹤上了楼,听见她在后面阴阳怪气的话里有话“人家都请你去了干嘛不去,何必跟我挤一间。”
走到门前,上虞单手将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随即将白鹤拉进来一把将她压在门板上,门随即‘啪’的一声关上。
她一条手臂横压在她的颈下,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两个手腕,手指长的优势尽显,即便是一隻手握她两个手腕白鹤也挣脱不开。
琥珀色的眸子透着野狼捕食到猎物的戏谑。
白鹤气的瞪她,她曾如此压过上虞两次,可都像是挑逗,此刻上虞这便是明晃晃的欺负。
“在闹何?”
低哑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理智与稳重,在上虞的气场下白鹤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斥责不懂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