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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与白鹤执手对立,不由自主的轻笑起来。
但凡看着鹤儿总是莫名发笑。
看着面前恍若桃花般灼灼美艳的娇俏人儿,漫天花雨降下,上虞缓缓道“魔族上虞请天道为证,此刻与白鹤结为连理,生生世世唯爱此一人,永世不悔。我已不入轮回,但若负她,便教我死时粉身碎骨,肝肠寸断,血肉横飞,受万般痛楚亦不得终。”
声音不大,却是低沉坚定。
听着那熟悉的温暖嗓音,白鹤红了眼眶,眼神却坚决如斯“神族白鹤求天道为证,今日堂堂正正嫁与上虞,愿琴瑟和鸣可至白头,隻她一人,除此之外白鹤永不踏红尘。若违此誓,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话说的重,上虞心软的一塌糊涂,她笑着抱住白鹤,抚着她已养好的背“大喜的日子尽说的浑话。”
花瓣落了二人一身。
白鹤瘦的很,抱起来摸着处处是骨头,上虞隻想摸一摸她瘦成了何样,却被白鹤轻轻咬了咬脖子“作何这般摸我,不老实。”
花香的气息萦绕,上虞心下一乱,呼出的气都热了几分,看着那娇艳的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上虞的妻,我不再轻言别离,你——不可变心!”
即便你真的变心……
你要走我如何拦得住。
但你为我奋不顾身,我又怎可瞻前顾后。
若前路是焰海的参天烈焰,也让我们携手踏进去罢。
想着天地为证,许她一段红尘罢了。
脸色绯红凑近她耳边坏笑着“今晚再说,你若不答应在此也无妨。”
白鹤凶狠的拧她腰上的肉,宫绦围绕宽松嫁衣下微微露出笔直劲瘦的腰身的轮廓,掐完后又于心不忍的为她揉了揉。
上虞宠溺的低头浅笑着握住她的手“对我好些,我如今可是你夫人。”
白鹤被逗得露齿轻笑起来,抱住她轻轻附在她耳边道“好啊,之前遗憾不曾看见夫人的美妙,今晚休想善罢甘休。”
话音刚落,她抱着上虞用力把她压倒在厚厚的花瓣上,玩味的挑着她的发丝在她脖颈上扫着“这落花你是如何弄得?”
上虞被她撩拨的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机关而已。”
白鹤顺势躺在了她身边看着树影外的斜阳撒娇道“一会儿背我回去。”
上虞岂会不应,拖长了调子笑她“好~”
落日下坠,踏着最后一抹光,上虞背着白鹤慢慢走着,夕阳的余晖将嫁衣照的火红。
不顾路上行人异样的目光,上虞步伐轻快稳健,将白鹤背回了客栈。
她豪气的将附近的几间房都包了下来,这一路走回来身上出不少了汗,在另一间房洗过澡后,她穿着套素净的白纱直裾裙走回了房间。
半湿的长发微微发弯,显得色泽也深了许多,更衬得肤白胜雪。
推门见坐在床边的白鹤有些拘谨,墨黑的卷发散着,淡青的里衣慵懒松垮。
她抬眼看着进来的上虞,这一抬眼皓齿红唇显得愈发惊艳。
上虞背手将门插好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鹤,一步步的走到了她眼前,不曾开口,俯身直白的一个吻就使得暧昧之火陡然生起。
这次是她霸道的压製着,而白鹤身后撑着身子的胳膊发软,一点点的躺倒了下去。
她有些承受不来,不自觉的闪躲,可上虞并未给她闪躲的机会,压着她的手腕欺身而上骑在了她身上。
她俯身沉声问她最后一遍“你可愿?”
白鹤被欺负的乖巧,眼里湿漉漉的泛着光,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二人之间从来都是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上虞霸道时,白鹤便温婉轻柔下来。
可霸道的人又何尝不温柔,她轻轻的解开白鹤的衣带,虔诚的吻过她带着伤疤的肌肤。
月明星稀,人影缠绵,月光似是变了颜色,失了以往的清冷。
踏过那片欺霜赛雪,看一株暗红绽放,指点迷津,路陡山高,踏雪而上,窥得一汪清泉,醉了月光。
上虞动作极轻缓,不时亲吻着白鹤出了一层薄汗的光洁额头安抚她的不安。
血染红了她修长的手指,使白鹤得到解脱后她便不再继续。
她刚停手擦去指上的血迹就被白鹤压在身下,墨黑的卷发铺在她胸口。
她有些难耐。
白鹤故意逗她“见谅,我没迟皎那般适合床笫之间。”
上虞憋了口气,这次是白鹤初夜,她不舍的让她疼。
待来日的,看她不让这个妖精知晓厉害!
姑姑
她不想过分折腾白鹤,可白鹤却坏笑着要大展身手。
于她而言能欺负上虞是一件乐此不疲的兴事。
浓密黑亮如羊毛卷一样的卷发披散在二人身上,如动物光鲜亮丽的皮毛,带着最原始的诱惑与吸引。
一阵阵温热的花香如同温泉的浪潮将她淹没。
上虞享受此刻由她的纵容致使身上人带来的不可阻挡的侵略感。
“鹤儿,你可真是好样的……”
她咬牙恨恨,娇俏的尾音随着异样的失控感湮灭,觉得白鹤隻如同一隻扑进她怀里的活泼小兽,给予她难以言说的悸动。
耳边一句激起她心潮的“还是好紧。”
她暂时忘却了对白鹤的威胁,抱紧了白鹤似乎糅合融化成了一池炙热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