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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女人步伐稳健自持,无一丝失态,可身上那股气势不得不用闯这个字来形容。
只见迟皎脸色瞬时变了,噌的站了起来。
逆伦
“你怎么来了?!”
语气中都透着惊慌。
那女人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上虞再熟悉不过,这或许便是武皇了。
貌似这武皇与迟皎有故事啊……
白鹤腰杆挺的直直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这个来者不善的女皇。
八卦是人的天性,何况她与迟皎看起来就很劲爆的样子。
上虞瞥眼看着白鹤按捺情绪紧抿唇角的好奇模样,无奈的轻轻一笑。
武皇冷眼打量着满眼八卦的白鹤和端坐的上虞,大声唤道“来人!”
迟皎赶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是有事相求……”
武皇丝毫不为所动,指着上虞与白鹤“将这二人给我拉下去斩了。”
白鹤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无辜的眨着眼抱住上虞的胳膊,“阿虞……”
上虞怎会不知晓她的小心思,乖乖配合着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乖,不怕。”
随即站起身来,不卑不亢道“在下苏执安,前来大周有事相求女皇陛下,今日是来找济德王引荐的。”
白鹤偷笑着站在上虞身后盯着她修长纤细的后颈与线条优美的侧脸。
能有阿虞挡在身前,她甘愿做一隻鸵鸟。
见武皇脸色冷凝,甩袖勒令侍卫退下“好一个苏执安,你的名头我也是听过的,有事明日到宫内寻我,以后不许再来找她!”
信手扔给她一块玉佩,摆明了是来找迟皎算帐的,并无心与她多纠缠。
上虞同情的看了眼瑟缩无助的迟皎牵着白鹤的手离去了。
迟皎的视线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落在女皇眼里分外眼红。
“阿姐不用看了,人家是妇唱妇随,收起你水性杨花的心思!”
话刻薄了些,她早已听惯了。
迟皎不看她,静静的坐下垂眼看着地面,玄色大理石板上的花纹看的她眼晕,良久才嗤笑了一声“阿月,你何苦呢?你与我到底谁水性杨花?”
与上虞那种冷玉幽翠不同,她如同细腻的羊脂玉,丰润柔和,无一丝锋芒,连嗤笑也是如此。
武皇名唤武时月,这世上敢唤她阿月的也就迟皎一人了。
明月皎皎,还剩几人知迟皎姓武非迟。
武时月毫不怜惜的捏着迟皎的肩颈,将她扯在地上,如同扔一块令人厌嫌的破布。
她手上金质的黄金护甲锋利,在迟皎丰润的香肩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沁出,染红了一小片衣衫,她顿了顿随即玩味的笑了起来。
撕扯着倒在地上全然不是她对手的迟皎的衣衫,“穿的衣服也这么骚,是想留着勾引谁来撕的?”
精细的锦缎华服轻易的被撕成破布,迟皎发丝凌乱的挣扎着,眼底尽是绝望。
她刚赤裸着爬出一步便被威严的女皇握住脚腕扯回来。
她眼里含着泪,祈求的回头看着身边恼怒的女人“阿月,我们会遭天谴的!”
天下谁人知大周堂堂济德王会是女皇陛下的玩物。
又有谁知尊贵的异姓王迟皎会是当今女皇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武时月笑的阴冷,不紧不慢的拿她扯落的迟皎的腰带绑紧了她的双手,冰冷的金护甲轻轻划过迟皎白嫩丰腴的胸口。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韵十足。
武时月毫不留情的掳掠折磨这个看起来没一丝脾气的女人,听见她呜咽,她就更用力的想使她的声音更大。
看见她难受的泛起泪水,她就更用力的故意要她疼。
且不解气的讽刺着“好啊,那就让寡人看看是怎样的天谴。”
“不肯入后宫,还敢逃往民间七载!我把你绑回来还封你做异姓王,也算是顾念旧情。你倒好,跟寡人赌咒不入宫门一步!”
越说越气的她眼眸猩红,看着迟皎紧皱着眉哭着瑟缩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
“七年,你可知我是如何过来的?!”
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她派人找了整整七年!
她茶饭不思对着满墙画像看了七年。
天知道她已习惯回来的人禀报“并无踪迹。”后听到那一个黄昏来人的一句“找到。”时的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悲哀的冷笑的看着地上绽放过后的女人,她怜悯自己怎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小时候被哪宫娘娘的狗追着咬,回来只会哭鼻子,书背不会又要哭鼻子,被自己骂了仍是去哭鼻子。
就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且还是她的同胞姐姐,却让她爱了十九年。
大理石板寒凉,迟皎就躺在自己碎烂的衣服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旁的武时月,眼底晦暗。
“单凭你后宫男女三十六位妃子,数百的美人,我就不会入你那恶心的后宫。”
闻言,武时月笑了,笑的得意又不屑,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在迟皎身上,轻轻吐出一句“由不得你!”
随即抱起丰满却不算很重的迟皎,出了济德王府,她是女皇,开路的是皇宫禁军,有谁敢拦她。
迟皎也不曾想过她会强逼自己,毕竟三年前她立下毒誓绝不进皇宫半步,从民间来的三年里武时月也不曾逼她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