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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挣扎起来,牢牢绑着手腕的绳子细且紧,很快将她细嫩的手腕磨出血来。
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
那双比春潭还要柔和的眼眸紧闭着,不想看见自己的丑态,可躁动越发难耐,让她隻想沦为欲望的奴隶。
“阿月,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武时月满意的笑了,“不是说不像我养的狗么?此时可像?”
迟皎抑製不住的泪已流下,她更抑製不住的是那份将她淹没的渴求,她咬紧着牙,却挨不过去的吐出了一个“像”字。
她果真是没出息的软骨头,只有任人欺负的份。
武时月哈哈的笑了起来,单手叉腰指着她又道“莫说是像,我若说你是你便装也得给我装个十成十。”
在这场屈辱的夜宴里,武时月又一次将她的骨气吃的一干二净,迟皎觉得自己从始至终都像是任她享用的一道菜,肉被吃光连血也不忘了被喝干。
反观客栈内,夜幕垂下,屋内烛火深深。
上虞看着梳洗完出来的白鹤不由分说的把她压到了床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额上的一撮卷发,露出了狼盯上猎物的目光。
“该好好算算帐了……”
白鹤有些紧张的捂着胸口,脸上发热的看着伏在身上的人“昨夜才……你……”
于白鹤而言昨夜羞臊大过欢喜,初次她并不能体会其中奥妙。
于上虞而言,开过荤的人胃口变大也是情理之中。
她轻轻的解开白鹤的衣带,细细的吻过每一丝令她心动的肌肤,如昨夜一般的温柔。
她手指修长有力,因练刀便长着一层薄茧,白鹤从异样的不适中察觉出了快意。
说实话,白鹤青涩的像是未熟透的果子,不如迟皎那般的甜沁,可上虞却有耐心与她一起成熟。
年轻的身躯是迷人的,透着十足的朝气,女孩变成女人也在转眼间。
龙威
过了子夜上虞才放过了连连求饶的人,白鹤觉得身子软的如水一般,静静的窝在上虞怀里。
幽怨的抬头看唇角挂着笑的女人,落在她眼里活像头餍足的母狼,愤愤的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
见识过上虞的本事,她更深深觉得从始至终都是上虞在纵容自己,在青门殿她无需忌惮任何人时亦不曾逾矩半分。
一直给自己留着后路……
山坡上那匹野狼身姿矫健,牙尖爪利,大可拔下那株月季身上的刺。
她却不曾,只是傻傻的忍着。
很多人都夸那株月季漂亮,也都厌恶总趴在月季旁的那匹野狼。
月季知晓,夸她的人许多都想把她折回家,而这匹狼却是在每一个寂静冷清的夜里来守在她身边。
月亮不一定会来,但是她一定会。
白鹤轻轻摸着上虞那疏离淡漠的眉眼,难为情的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为何喜欢我?”
从九幽到凡界,她本可以如武时月一般,只要她愿意,招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人不计其数。
为何偏偏喜欢她,肯受她的欺负。
明明是委屈的。
上虞被她惹笑,宠溺的看着那双清澈的含情眼,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哄小孩一样沉声道“见你第一眼,你张着罕见的白翼朝我飞来,我还在想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长眼,敢来我的眼前。”
说着不禁掩唇轻笑,清了清嗓子正色继续道“可看清你时我不自觉的敛了杀心,你太过干净赤诚,和那些虚伪的神不同。”
“你可知几多人要杀我,隻为图一个盛名,为自己搏一个美名,要么便是维护神界的威名。”
“隻你不同,我直觉你率真赤诚,这般干净美好的人我怎能不喜欢?”
白鹤害羞的忍着笑意往她怀里藏。
“阿虞此言甚好。”
勾着她紧致的细腰笑意盈盈,有妻如此,妇复何求。
可随即黯然。
那对惊艳的凤翼,她再也没有了……
怀里没了动静,上虞以为她睡了,轻轻的拉了拉薄被盖住她裸露光洁的肩,像偷得了一点甜,眯眼抿唇笑着看了看枕着自己胸口的人才阖上眼眸。
她自己不知,她原本深潭般不见波痕的眸子渐渐有了光。
白鹤察觉她睡着,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上虞温热滑嫩的酮体心里慢慢踏实了下来,与上虞的呼吸重迭,仿佛走进了同一个燥热的梦里。
上虞一贯起的早,白鹤今日却是反常的晚,腰腿酸痛的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委屈哀怨的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卷毛幼犬。
上虞昂着脖子整理衣领垂眼看着抱着被子蹩着嘴的人,得意扬扬“昨夜觉得为妻伺候的如何?”
话音刚落,枕头就飞过来了一个,上虞刚接住只见另一个也照着她飞了过来,另一隻手顺势捞住俯身整整齐齐的摆到床上。
故意给她添堵道“为妻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
白鹤恨恨的磨牙盯着她“过来!”
不曾多说一句的威胁,对一贯霸道示人的人却是格外有效。
上虞乖乖的探过身去闭上眼,未卜先知的求饶道“轻点儿咬……”
白鹤见她傻乎乎的如此听话,不禁巧笑了起来变了主意,轻轻在她侧脸啄了一下,“傻子……等等我换衣服。”
看上虞睁眼傻傻的愣着,她嫌弃的撇撇嘴偷笑着艰难的爬起来,将衣衫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