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
诚然,可当初若不是上虞心里忌惮着往事,不愿伤着白鹤,不然谁上谁下可真不好说。
路途漫漫,上虞可不急于一时。
只是看着自己这隻傻鸟儿跳脚,把玩着她黑亮柔软的卷发,冰肌玉骨,摩挲着她那黛眉朱唇。
“灵力恢復了几成?”
白鹤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心虚的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三成……”
眼见着上虞皱起了眉“怎会这么慢,按说伤愈便可恢復至七八成,你身上难不成还有伤?”
白鹤吓得瞳孔一缩,随即垂眸拉着她的手撒娇“没了,许是之前伤了元气,一时间难将养好。你再嫌弃我我便找个男人双修,应了你的意。”
提及此上虞也不敢再多问,只是记挂着她的身体,盘算着是否找昭兄来看看,可一旦昭兄真的来凡界,那定会暴露行踪。
她心底犹豫不决,白鹤心底亦是惶然。
阿虞机敏,若非她太信任自己恐怕早已瞒不过她。
虽也不是不可告知于她,可对这个傻女人她是再了解不过,若知自己被砍了凤翼,定是心疼又恼恨,她可不愿看这傻女人时时懊悔她内丹已失,不能为自己报仇。
急
亏大
雨仍下着,天色已黑透,上虞点了盏灯挂在马车壁上。
白鹤怨怼的骂着武时月,这人真是不安好心至极,一心要阿虞欺负自己。
瘪着嘴戳了戳身旁清冷安静的人,“我还是想不通为何迟皎会回到武时月身边。”
这与那些野蛮专横欺负妻儿的男人有何不同,仗着自己身强力壮。
上虞笑着看向小孩子一样的白鹤“那你在青门殿那般欺负我我可曾不原谅你?”
白鹤道“谁叫你名声不好,迟皎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无半点错处,岂该受辱。”
提及自己的名声,上虞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那倘若我是武时月,你是迟皎,我那般欺负你你又该如何?”
该如何……
白鹤思索着,若是旁人她非将那人剁碎了喂狗,可若是上虞她定舍不得她死,也舍不得离开……
或许会报復回去,可听起来真是太过癫狂。
可纵然那般,她也要与上虞缠斗这一世,若是要死,那就都别活。
“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白鹤轻轻说出这句话时不由得鼻尖一酸。
上虞看她眸光黯淡,轻吻了吻她的眉梢,温声道“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迟皎是甘心受虐也好,是爱的宽容也罢,横竖武时月是心疼她的,只不过为人自傲偏执,兹不触及那条底线便不会伤害迟皎,当然她折磨迟皎亦有底线,不会当真的折磨死她,权当情趣罢。”
“你可知豹子捉豪猪,豪猪身上的刺尖锐刚直,刺的豹子满身鲜血,豹子杀死豪猪时身上也都是被扎的刺,最终豹子大多因伤口溃烂而死,为了一顿餐搭上一条命,可值?”
白鹤黯然的摇摇头。
上虞抱她抱的更紧了些“那你道与我玉石俱焚可值?”
白鹤低着头不说话。
上虞浅笑着将下巴放在她头顶哄小孩子一样“你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杀我,豹子宁愿为了一隻豪猪搭上自己的命,迟皎也甘愿受武时月折磨也不去找旁人。哪里有值不值得,无非是无可奈何。”
白鹤顿时开朗。
迟皎再清楚不过武时月的脾气,只不过像是在纵容一个无法无天以下犯上的孩子。
且武时月心里一直有悔。
白鹤仍是觉得憋屈,义愤填膺,“总之男人凌虐媳妇的,女人欺辱丈夫的都该重罚!像武时月那般例外的勉强饶了她,此后她若不好好对迟皎,便咒她天打雷劈。”
雨渐渐止住,空山雨后,四处静悄悄的,只有蛙鸣一片。
白鹤恢復了些力气,一把将上虞按倒,手上慌忙的解开她素白的裙衫,生怕她会阻拦。
可在上虞本能的按住白鹤的手后又慢慢将手移开,任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仍是素白的诃子,光滑柔软的绸缎布料轻薄,上虞紧张的颈间的筋显露,更显诱人。
“阿虞,你在怕?”
上虞如同打输的狼,袒露出柔软的腹部与咽喉,目光温顺的盯着她“不怕,隻未曾习惯将自己交付于人。”
看着昏暗幽光下她的冷漠面庞,唯独琥珀色的一双杏眸闪着光,昭示着在她心里自己的不同。
白鹤轻笑着伏在她身上,勾着她的柔顺的发丝无赖一样的轻嗅“此时便不同你方才欺负我了?”
回想起方才的羞耻,在她触摸自己伤痕时不禁唤她来转移话题,眸光明灭不定,低头含住那性感的薄唇。
触及之时便被这个冷硬的傻女人勾了魂。
轻重不定的吻舐着她颈间柔嫩的肌肤。再向下,隔着那层诃子无误的吻了上去,嫣红的花被雨露浸润的娇艳,此刻绽放开来,馨香扑鼻。
若隐若现的美固然缭绕,可终只是袒露惊艳前的昙花。
下一刻隔膜揭开,嫣红的花上编贝落下。
上虞不满的倒吸了口气“你又咬我?!”
还偏偏逮着一处咬,她真心怀疑这隻傻鸟儿是在报仇,脸上粉意娇艳,眉头轻蹙,眼角含羞。
垂眼看向只顾着胡作非为毫不理会自己申诉的人,心里不免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