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OursIII
背上胡乱地亲吻,等精液射干净了以后,才慢慢起身离开。
见我余韵已过,萧逸的手指便从我口腔和小穴处撤走,当我大口喘气调整呼吸时,他轻盈地顺着我的头发抚摸起来,仿若耐心的安慰。
身后的血族男人没有过多温存,性器在穴内不依不饶地顶送了几下以后就迟徐抽出。由于体内灌入了太多精液,肉冠一脱离穴口,那些温热的白浊液体就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宛如一处微型的乳白色瀑布。我仿佛可以感受到陆沉带着浓烈色情意味的视线徘徊在洞口的灼热感。大手包裹着我的臀瓣向两侧掰开,将那个被欺凌得泥泞不堪的小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一股股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有些滴到床单上,弄出一片湿痕,但陆沉不屑去擦拭,只是饶有兴致地缄口观摩。
许久,穴内的热液所剩无几,我的气息也逐渐平复。当我以为我们的性爱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陆沉的指尖摸上我花芯的触觉。指腹剐蹭着那里凝挂着的淫液,血族男人慢条斯理地将其塞回我的花径内捣弄。少时后,他欺身凑近我,大手揽住我的腰腹将我扶起,使我的后背随着直起身子的动作严实地贴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这样就满足了吗?”
“嗯…”
薄唇在我耳边低语,我虚弱地将后脑枕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男人却不买账地拈起我的乳头碾了一下。
“是吗?总觉得,小兔子是在说谎。”
陆沉把鼻尖埋进我颈窝里轻蹭,低语喃喃不断:
“如果你真的这么轻易就能满足,为什么还会想着去偷腥呢…刚才蒙住眼睛、以为自己是在被坏人强迫的时候,里面不是一样很有感觉吗?”
还没有变成獠牙的犬齿叼起我侧颈上的皮肉磨咬着,血族男人的声线忽而下沉:
“要是早知道我的小姑娘拥有一副如此淫荡的身体,或许我应该把你带到血族的年宴上去。”
那双和曼陀罗花瓣相同颜色的眼眸里开始散射出翻腾的血红精光,陆沉用强大的天赋拟造出一个海市蜃楼般的幻境,但它要远比海市蜃楼更加真实、更加无懈可击。
“那里有你渴求的东西。淫乱、欲望、以及不知廉耻的堕落之人。”
话中出现的意象接连填充进周身的幻境里。
墙壁像是点燃的纸张那样迅速消融瓦解,整个房间眨眼间便转化成了一个奢华宽阔的厅堂。
酒红色漆面的墙壁上铺设着带有烫金纹样的壁纸,天花板上安置着数盏古典又矜贵的水晶吊灯。
我与两个男人正位于大厅末端的高台之上,身下是几米宽的绛色软垫。眼前有一处径直通往地面的楼梯,台阶两侧围架着欧式雕花的红木扶手,中段铺盖着一长条同样暗红的羊毛地毯,一直延伸到紧闭着的大门口。
高台之下是堪比体育场馆大小的宴会厅,地面上摆满了桌椅与沙发,其间还穿插着几处盛放食物与香槟塔的长方形餐桌。
我用视线扫过四周的场景,忽而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思绪在回忆里徜徉,我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宴厅就是我曾经在血族年宴上误闯过的那一个。
沉思时,台下空旷的桌椅旁边突然幻化出无数挨挤着的人群,霎时填满了静寂的空间。其中有的人身上穿着几乎无法遮羞的单薄衣物,聚集在餐桌前举杯欢谈;但更多人,则是已经围拢在墙壁旁、沙发上、甚至地毯上肆无忌惮地操干起来了。
呻吟、喘息、嬉笑、以及听不清内容的谈话声一股脑地爆发出来,汇成靡靡嘈杂的轰鸣涌入我的耳膜,将空气玷污成淫荡的颜色。眼下的人群仿佛早已背弃了道德与羞耻心的束缚,他们疯狂又痴迷地群交乱性,对象不分男女、也不限制数量。
我看见有人像我一样被两个、甚至更多男人同时侵占,有些是一起在其前后穴和口腔里抽插、也有些是一个接一个的轮换。站在餐桌边饮酒的人把面前放浪的性爱场面当做下酒的好戏,互相谈笑着观看,就像一切只是司空见惯。
过于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我惊怔在原地,但陆沉不想给我消化的时机。他用大手抓着那根挺硬的巨物抵上才刚褪出不久的花芯,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措不及防地插进内里。
“啊!……唔嗯……陆…陆沉……”
粗蛮的顶入让我浑身一颤,我抖着小手伸向身后,试图制止男人挺腰的动作,却在半路上被身旁的萧逸一把拽走了手腕。
“往这儿摸。”
他将我的掌心带到了自己支翘着的性器上。大手包住我的手背,然后握紧,就这样一起裹在柱身上撸动起来。
穴内的肉棒随着我手上套弄的节奏开始抽送。陆沉从背后抱紧我,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脑袋固定在面向台下靡乱景象的方位,随后在我耳畔呢喃:
“喜欢吗?”
问着,他故意加大了腰臀耸动的幅度,用性器摩擦花径内那些已经被点燃过一次的神经末梢,宛如在诱引我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台下的人潮犹如能够听见陆沉的问句一样,齐齐顺着他落下的话尾看向高台之上的我们。血族男人并不介意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陌生目光,他将我赤裸的身体以及乱摇的双乳对着那些交合中的观众大方地展览出来。肉棒激烈地在甬道内驰骋,陆沉故意把耻骨凶狠地撞击在我的臀肉上,拍打出明晰又响亮的声浪。
毫无遮拦地被人随意观看私密的性事,我本应感到无地自容般的羞赧或屈辱。不过也许是因为头脑中清楚地知道自己正身处幻境之中,目之所及全部都是假象,因而这打破常规的性爱反倒给我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快感。
甬道内擅自分泌出滑热的爱液,穴壁攀缠着挽留起那根恣意掠夺着我的性器,宛如对这荒淫性爱的赞赏。我的喉间散溢出娇腻的嘤咛,抓握萧逸鸡巴的小手不需要男人引导,就主动加快了套弄的速率。
低处的众人专注地观摩着高台上的动势。他们眼里有崇敬、也有迷乱,纷纷将视觉上的刺激转化为激增的性欲,然后发泄到性交对象的身上。许多组合在效仿陆沉操干的节奏,有些甚至要做得更为猛烈;先前把酒谈欢的旁观者也开始安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如果恰巧周围找不到合适的性伴侣,他们就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取悦自己的性器。
“在这么多人面前操你,你反而更兴奋了。”
陆沉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喘息着低语。他不时舔吮几口我的侧颈——那里是他惯用的进食之地。
“告诉我,你是喜欢留在这里被当作观赏品一样展示,还是喜融入欢到下面那些人群当中张开双腿,像个共享的盛宴那样,被随便什么人侵犯?”
身旁的场景随着陆沉的描述而改变,空气像是被碎石击打出波纹的水面一样,泛起层层涟漪,接着下一秒就溶解成了另外一副画面。
我们三人的位置顷刻间由高台上转入地面的人群当中,原本远观着的乱性之人突然以过近的距离围绕在身侧,我甚至可以嗅到那些堪称淫欲的、汗液与爱液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满目皆是扭缠贴蹭着的赤裸身体,接吻时舌身的卷绕、合欢时性器的抽插,全都清晰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视线想躲都无处可藏。
我用余光看见身后有人渐渐走近,侧头望去,那是一个佩戴着类似舞会假面的陌生女人。她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黑纱,步履轻盈地走到我面前,然后驯从地跪下,就像常年接受调教的仆人。黑色布料被身前跪坐的女人抬手蒙在了我的眼睛上。身体依然保持着被陆沉后入的姿势,我没有任何拒绝或反抗的余地,只能在男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