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OursIII
势的操干中接受视觉被剥夺的黑暗。
黑纱在脑后绑起一个不松不紧的死结,刹那间放大了除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身体仿佛已经不再仅属于我的两个男人,我感受到许多双带着炙热欲念的手在贪婪地抚摸我的皮肤,把私密之处变成供人玩乐的器具,例如腿根、乳肉、还有脊背。
“像这样…被欲望淹没的感觉,你会沉迷其中吗…”
陆沉低醇的嗓音从后方袭来。
语毕,穴内一直顶送着的性器倏而抽出,让花径里落下一阵空荡的寂寞感。血族男人似是远离了我的身体,将我彻彻底底地拱手让人。
周身迎来陌生又强烈的香水气味,我想我一定是被那些赤身裸体的宴会宾客给包围了。突然间,花穴被不熟悉的巨物强行塞入,没有留给我半点适应的空隙,就凶狠又迅速地抽插起来。我张开唇关想要呻吟出声,却在媚音漫出喉咙之前被一双霸道的嘴唇堵了回去。分不清掠夺我唇齿的人是男是女,我只是被迫放任那只嚣张的长舌在我口腔里搅动,但显然这种程度的顺从还远远不够,很快,口中的异物便从软舌换成了性器。
粗大的肉棒压在我舌身上顶送,穴道内还插着一根尺寸相当的鸡巴不断操弄。我的整个身体都在被无数手法色情的掌心与手指摩挲揉抚,乳尖上不时传来吮吸舔咬的触感,就连双手都被拽到两侧当做抚慰陌生人性器的媒介了。
“呜呜不要这样……我要陆沉……要萧逸……不要…不要陌生人……”
趁着嘴里那只巨物撤离出去的时机,我呜咽着向看不见位于何处的男人们求饶。
穴内穿梭的性器停顿着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开始大出大进。
“是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忠诚,那就说说看吧,现在操你的是谁的鸡巴?”
我听见陆沉萦绕在耳畔的低沉声音,却无从知晓他的具体方位。不过得知现在操干我的肉棒是属于他们其中一人的以后,我的心绪的确平复了许多。
“猜对了,就放过你。”
问着,一双带着微凉温度的薄唇在我侧脸上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沉向来说到做到,所以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我没有立刻回答血族男人的问题,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花径内抽送的巨物上。穴壁收缩着丈量肉棒的尺寸与形状,但除了被它异常粗大的直径撑得发胀以外,什么也没能辨别出来。
身后人像是故意不去暴露自己做爱的特点一样,仅是机械性地用力冲撞,每一下的力度和节奏几乎无异,让我一时陷入了迷茫。
“猜不到吗?”
好整以暇的声音催促着我,情急之下,我迟疑地给出了一个碰运气的答案。
“陆…陆沉的……”
“错了。”
男人的声线倏而变得沉冷,紧接着,一声清晰又突兀的抽打声划破了耳边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
“啪”!
左侧的臀肉上被什么细长但柔软的东西狠狠地鞭挞了一下,脑海里本能地联想到柳枝,但实际上,那应该是一条皮质软鞭。
火辣的痛感沿着斜穿臀瓣的泛红鞭痕四散蔓延,我委屈地咬住下唇,却不敢让噙在眼角的泪珠滚落下来。
穴内的肉棒停止了侵犯我的进程,它缓缓褪出穴口,几秒后又重新塞回,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现在呢?”
男人又问。
幸好这次身后人的掠夺有了能让我辨识出的显着特征。
性器插入时伞冠总要霸道地顶上宫口,腰腹宛若黏在我后臀上了似的,连离开都觉得浪费时间,只是不知餍足地凶狠挺送。男人操干我的动作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求,仿佛在以性交的方式反复确认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可以理所当然地将我占为己有。
“呜…是…萧逸……是萧逸……”
当我以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在这场猜谜游戏中获胜时,陆沉冷厉的语句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对。”
他说,然后臀瓣上还未消散的隐痛便再次递进了一层。
“啪”!
这一次,皮鞭抽在了右侧。
我似乎自此陷入了一个无法猜得正确答案的奇怪漩涡。因为男人们这样轮换着将肉棒插进我花穴里操弄了一回又一回,可不管他们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始终作不出令人满意的回答。
接二连三的抽打落在我娇弱的臀肉上,一声声犀利的脆响伴随着酥麻又疼痛的热意将我训诫得顺从。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我听见陆沉用染着怒意的音色对我说:
“要是我告诉你,现在插在你小穴里的是个陌生人的鸡巴的话,怎么办?”
耳骨被一对尖利的犬齿磨咬,男人补充道:
“你夹得这么紧,水也流了很多,只要操得够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想狡辩说自己不是只淫荡的小兔子吗?”
“呜…我…我错了……小兔子错了…不要陌生人……求你了…呜呜……”
我无力反驳陆沉陈述的事实,只是可怜巴巴地摇头认错,希望这能勾起他内心残存的一丝怜悯。
血族男人没有回答,不过短暂的沉默以后,身后猛厉的顶撞开始减缓,蒙眼的纱布也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给撤去了。
从漆黑中恢复视觉,刺目的光亮晃得我眯起眼睛。等到双眸适应了外界的明亮,我环顾四周,发觉我们仍然身处于高台之上。
先前近在咫尺的交合喘息声、以及皮肤上感受到的玩弄与抚摸突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我身旁除了专属于我的两个男人以外,不存在任何外人的身影。面前是主宰幻境的血族男人,陆沉的性器正深插在我口腔里,不紧不慢地抽送。那双红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深邃莫测,唯一可以读懂的是一种强烈到几乎要外溢出来的占有欲。
小穴被一直沉默着的黑发男人霸占,腰间两侧有一双掐进皮肉里的大手用力攫在那里,交合之处满是萧逸故意撞击出来的淫靡声响。
“连是谁的鸡巴都猜不对,还敢到外面撒野。”
萧逸的语句就如同他凶猛的操干那样,带着一股慑人的狠劲。
“好好记住被干的感觉,就像你的小骚穴能够记住我的形状一样,少对其他人发骚。”
大掌随着消散的话音打在我被蹂躏得通红的臀瓣上,印出清晰的掌印。那里的痛感已经迭加到上限,现在只是觉得火热又麻木。
“听懂了?”
他冷声问,我连忙哼吟着点了点头。
眼眶里转着欲滴的泪水,嘴里塞着陆沉的鸡巴呜咽,我现在惨兮兮的样子,大概任谁看了都要牵动几许恻隐之心。
男人见状,便没再继续掌掴我的小屁股,而是把大手摸在了股缝中央的小口上。
后穴已经被花芯流出的爱液弥漫得湿滑不堪,使得萧逸很轻松就能将手指对准入口插进内里。男人用熟练的手法一下一下抠弄着紧致的穴道,也许是由于性爱过久的缘故,不出一会,后庭周围的括约肌就被他扩张得松弛下来,甚至塞进三根手指一起抽插也丝毫不觉得难受。
似是感觉到我已经准备好了,黑发男人利落地抽走手指,将原本在花径内驰骋的肉棒拔出,然后对着后穴一插到底。闭塞的通道被巨物嚣张地破开,引发一阵又疼又爽的快感。
“唔唔!…唔!……”
呻吟声被陆沉的性器堵在嘴里,黑发男人也对此视而不见。他用结实的双臂将我跪趴着的身体抱起,带着我一起坐在了身下的软垫上。
我的姿势由趴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