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番外肛交喝尿慎入h
哪怕一小杯也是破戒了。”
陈绵霜捏了捏太阳穴,露出无奈的表情,“那你想怎么样?我喝都喝了,总不能吐出来吧,到底怎么样这事才能翻篇?”
“我说算了你就觉得没事了吗?”徐岩上了楼头也不回地向厨房走去
“徐岩。”陈绵霜紧跟在他后面,咬牙切齿,每说一个字就拿食指重重地戳他背一下,“你别得寸进尺。”
这事并没有翻篇。两人许久没有像这样争吵冷战,都有些许不习惯,比如吃完饭在沙发上休息,陈绵霜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块下来。
她咬了半口,接着就习惯性地把勺子往身边伸。
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飞快地把那半块吃进嘴里了。
她瞪着徐岩沾到西瓜汁的唇角,命令道:“还给我。”
徐岩手搭在沙发背上,面色从容,腮帮半鼓,一动不动,从鼻腔里发出冷漠的一声“哼”。
哪有吃进嘴里还吐出来的道理?
陈绵霜扑上去掰他的下巴,他顺势揽着她的腰往下一倒,翻身把人压住。她气得抱住徐岩的头直接咬上他的嘴,势要抢回那半块果肉。
甜滋滋的果汁从喉咙滑入,她舌头刚钻入他的口中,只听咕噜两声吞咽,徐岩飞快咽下了果肉,把箍在后脑勺的两条胳膊强硬地掰下,按到沙发两侧。
水果争夺大战结束得毫无尊严,陈绵霜被他按在沙发上亲了十几分钟,不仅没抢回那半块,嘴里残留的甜味也被吸吮得干干净净。
徐岩贴着她温热的额头呼吸,眼睫毛轻盈扫动着她的肌肤。
他原本干柴似的胸膛最近长了点肉,有薄薄的胸肌轮廓。腰和大腿上的肌肉也原来更结实了。
陈绵霜被弄得很痒,喘着气抬起脚踹他的腰。占够了便宜的男人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等陈绵霜坐回原位,他把西瓜放回到她手里。
这本来是很好的缓和机会。
直到徐岩生硬地抬起手背,贴住自己湿润的唇来回抹了几下。
这个刻意擦嘴的动作让陈绵霜立刻火冒叁丈。
勺子一下扎进半个西瓜里,她怒冲冲地扔回给他,“吃你的大西瓜吧!”
晚上10点多,关了店门,洗漱后,陈绵霜先回到房间。
夏夜晚风带着清新的凉意,房间里没开空调,从窗口透进的自然风吹拂着纱帐,驱散了刚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
不一会,被窝里悄摸摸又多了一个人,裸露的胳膊碰到干燥温暖的肌肤,陈绵霜闭上眼,呼吸平静,接着又是一条长毛腿横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插进她腿间。
一条薄的空调被盖在身上,将两人的姿势描得很清晰。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畸形坚硬的膝盖骨贴着她的耻骨,隔一层轻薄的睡裤,有一下没一下地碾蹭。
徐岩靠在她耳边呼吸,温热的唇细细摩挲她的耳廓。
他总有那么多小动作。陈绵霜开始感到热了。
明明刚吵了架。
她原想给徐岩一个枕头然后把他赶去沙发睡觉的。可是耳边的呼吸声像白噪音一样,陈绵霜静静的没有动,默许他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刚换上的睡衣小吊带被揉得乱七八糟,只不过是关了灯盖了被子,覆在乳房上的大手肆无忌惮。徐岩开始咬她的耳尖,挤进她腿心的膝盖更用力地顶弄起来。
“嗯……哼……”
陈绵霜忍不住发出呻吟,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
后补了个不情愿的“哼”。
他并不在意,继续捏玩着乳房,食指来回刮弄乳尖。
感觉来得很快,硬凸了,陈绵霜难耐地夹了夹腿。
被磨蹭的地方越来越痒,慢慢有了湿意。
被子里徐岩摸索着她的小裤卷边,这会倒是慢了许多,像是试探她的想法。
可以吗?
唧唧歪歪的,把人弄湿了又来假惺惺地试探。她更生气了。
两腿扭啊扭,卷成细条的内裤从脚踝溜了出去。
带着沐浴露香气的细软阴毛上下蹭小狗的右腿膝盖。
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床周围的白色纱帐轻盈摇晃,将桌前灯淡黄色的光影揉进帐子里面,又因为床单上激烈的运动而扑朔。
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阵阵轻快的金属铃铛声。
陈绵霜紧抱着枕头,长发披在白皙的裸背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四散凌乱。淫荡的呻吟在蚊帐里回响。
整片小腹麻麻酥酥,竭力含紧了另一个人的性器官,她敏感得浑身泛起红潮。
一块洗得发白的淡绿色床单垫在身下,半湿半皱蜷起,上面落了黏腻的水渍和干涸的精斑。很快在摩擦撕扯中被甩到了地上。粉色大屌挂着水淋淋的浆液整根进出,插得她下体穴肉外翻,汁液飞溅。
甚至是男人甩到腰臀上的几滴热汗都激得她抽搐。
陈绵霜将碍事的长发挽到一侧肩上,用手肘撑着床。泛着鲜红巴掌印的臀配合着身后男人撞击的频率,摇得随性而放荡。
“哎呀,轻点!头晕呢……嗯啊……疯啦!……”
徐岩肉屌被吸得爽翻了,尤其是她高潮时,热嫩的穴肉四面八方吸附上来,紧紧死死地咬着龟头,他一再进攻,撞得臀蛋啪啪作响。
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也在跟随着身体摇摆。中间刻印名字的地方下新嵌了一个金色的小铃铛。
那原本是一对情侣钥匙扣,是两人逛街时随便买的小玩意。黑白的两只毛绒小熊,小熊胸口系着铃铛。徐岩平时在外面走动多,铃铛的声音太吵,于是就拆了下来。
陈绵霜以为他拆下来扔了,没想到是挂到了项圈上。
她骑到徐岩身上,一边捋头发,一边扭腰,腰身漂亮淫荡的曲线在窗帘上映出影子。下体交合的部位因为频繁摩擦,黝黑蜷曲的毛发粘乱潮湿,挂着丝缕白浊。又在前后摩擦中沾粘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一炮泯恩仇在他们身上效果尤为突出。
等徐岩第四次射进她穴里面,昨天的事才算真正翻篇了。
底下床垫里的弹簧吱扭作响,几乎也要被干散架了。
等随床摇晃的蚊帐终于归于平静,陈绵霜拉开帐子,像螃蟹一样岔开腿下了床。
被床单磨得通红的两个膝盖微微屈张。
“……射那么里面干嘛,又不能怀孕。”她抬眼瞪着床上的男人,一边拿纸巾小心堵着两腿间滴汁的小穴。
从书桌底下拉出垃圾桶,她扔了纸巾,双手扶着桌子,以半蹲半站的姿势保持了一会。
乳白色黏糊的热液从未合拢的殷红肉洞流出,成一条细线,直接滑进了垃圾桶。
徐岩靠在床头,项圈将他脖颈一圈的皮肤磨得通红,乳首周围鲜红的牙印水渍未干。
他手握着半硬的小兄弟不紧不慢撸动,等陈绵霜把体内的东西排干净了,擦干净了,他慢腾腾迈腿下床。
刚才最后一发射在她的背上,淅沥沥的白浊沿着腰窝滑下,徐岩摸着她的后腰,将那些残留的精液揉开,抹匀,温柔仔细的动作仿佛在做件重要的事情。
陈绵霜不耐烦扭腰,道:
“死色狗,还没射过瘾?
刚发泄过的大淫棒不顾她的挣扎,插进股缝,他挺着腰,捏紧了陈绵霜的两瓣屁股上下搓动。
“别弄了,痒……”茎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软的后穴,陈绵霜被摩得腿直发软,扶着桌角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