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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番外肛交喝尿慎入h

 

难耐地扭了扭。

“嗯啊……啊……热死了……”

热乎乎的吻从后面黏了上来,徐岩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像吃糖一样,喃喃呓语回味着刚刚的性事,“绵绵……你刚才吸得好紧,我差点拔不出来了。你故意夹我是不是?一生气吵架,你就夹我。”

“哼……你拔得挺快的呀。”

“不拔出来就要被你夹断了。”

“那也是你活该。”陈绵霜撅起屁股向后撞他,没理也理直气壮,“非要惹我生气。”

徐岩卷着小小软软的耳垂来回吸,忘情不已,一边吸一边低语,语气带了几分委屈:“你昨晚回来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句解释都没有。”

“答应我的事随随便便就反悔,我算什么?在你心里我都不如一罐啤酒。”

“我那不是喝多了吗?”陈绵霜抵赖,“早上起来你又不在,我跟空气解释啊?”

“对了,你一大早去钓鱼又是什么意思?”

徐岩正吸着她的耳朵,听到突如其来的质问马上僵住了。

“离家出走?”

“……”

陈绵霜立马回头给了他一肘击,冷道:

“把狗链子解了,先给我解释钓鱼的事。”

“不,”徐岩装傻,单手搂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往下掰开臀缝,拇指轻车熟路地插进粉嫩的屁眼里开始搅弄。

十分迫切且卑鄙地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后穴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陈绵霜绷紧了后背,猛地收缩穴口,挤压他塞进来的那小截带着厚茧子的拇指。

他指甲剪得很干净,沾满粘液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进出顺畅,粉色褶皱的小口随着他捅进捅出的指头不断收缩翻动。

陈绵霜把他的链子扯到前面来,锁链叮当响动,徐岩被拽得身体直直往前扑,有些狼狈地趴到她背上。

他咬牙闷喘,然后握着硬挺的鸡巴从后穴戳了进去。

“啊……”陈绵霜撑着桌面被后入,滚烫的大龟头一塞进来她的腰就开始发抖,穴口剧烈收缩。脖颈的细汗缓缓下滑。

“绵绵,放松……”徐岩被绞得满脸通红,血管沿腹股沟沿到阴茎贲张、涨热。

他开始挺腰,握着陈绵霜的屁股一下一下浅插,腰窝残留的精液流进臀缝交接处,滋润肉棒的进出。陈绵霜被插得腰一软,干脆趴到桌子上撅高屁股。

书桌摇晃得越来越厉害,金属锁链随着撞击的频率发出又急又响的叮铃声。

徐岩汗津津地从后面抱着她的腰,下身奋力冲撞。小房间的台灯电线接触不良,光亮忽明忽暗闪烁。

双人运动进行到激烈处,书桌猛烈撞击墙面,电插座脱落,滋啦一声全屋瞬间陷入黑暗。

“呃啊……”

“啊……”

他硕大的阴茎插在她屁眼里喷射,陈绵霜被激得身体弓起,细白的脚趾在书桌下应激似的蜷缩起来。

两人喘息交织,贴在一块缓了好一会。徐岩先平复下来,缓缓后退。

龟头从红肿湿黏的穴口拔出的一刻,他听到特别娇气的一声哼吟。

忍不住再挺进去插刺了几下。

……

房间里漆黑不见五指,陈绵霜浑身潮热,像刚汗蒸完一样湿淋淋的浑身无力,趴在徐岩怀里吐息,

汗与体液混杂的黏液从股缝流到肿成小包子的阴部。

徐岩用两指按揉着陈绵霜红肿的小洞口,缓解她的酸胀不适,一边亲吻着她细腻的脖领。

“昨晚喝酒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生气的样子,”陈绵霜埋在他胸口,唇角微扬,嗓音带着餍足的慵懒,

“但是我一点都不怕。”她笑了一声,仰起头,在他唇上柔柔印了一口。

“徐岩,我有太多办法哄你了。”

徐岩被这句话整得脑袋发热,抱紧陈绵霜的腰,“绵绵……”

然后叫得比落水狗还委屈。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陈绵霜突然嗅到了动物界发情的气息。

浓烈的荷尔蒙在小房间里弥漫升温。

小狗湿漉漉的深邃眼眸撞了进来,仰望着她,痴痴的。他眼底的她浑身赤裸,像颗剥了皮的荔枝,饱满成熟,汁水充盈。

只要用肉茎捣进去就能喝到果实甜美的汁水。

“你八辈子没碰过女人。”陈绵霜难得臊了一回,被他看得身上起鸡皮疙瘩。

性爱过后赤裸相拥的温存,浑身像泡进爱欲的温汤里,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紧贴依偎,徐岩的体温更高一些,被子只盖到腰际,他搂着陈绵霜,让她紧靠在自己胸口。

“你心跳得好快,还没好啊?”陈绵霜抓着被角,把刚露出尖尖的奶子又盖进被窝里,很快他的手就摸了上来。

徐岩一边揉她奶一边又黏糊糊地亲她脖子,蹭得陈绵霜烦了,抬手在床头抽了张纸给他擦汗。

“水流得比我都多。”她骂小狗,将湿透的纸巾拎到他眼前。

徐岩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又撑手悬在她身上,小眼睛冒着热气,挺起腰轻轻撞了她两下。

“绵绵,我还想要。”他声音低哑含糊,直白地求欢,不依不饶。

陈绵霜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私处是体温最高的地方,偏偏他的更烫,热热的粗肉棒子塞在她腿心里色情磨动,勾引,毛发粗硬擦着她的股缝,又痒又热。

徐岩咬了咬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眼神殷切又渴望。

陈绵霜本就不坚定,被磨得鬼迷心窍,失了神智,很快就顺着他的意,被徐岩托着咯吱窝起身,张开腿跨到他身上。

她坐起的幅度很小,只浅浅抬下屁股又马上坐了下去,龟头埋在湿热的深处温吞蠕动。徐岩已经被她敷衍的几下骑乘满足到了,如痴如醉地躺在床上,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乱。

昨晚喝混酒喝得头晕难受,直到今天都还有些头疼。陈绵霜夹着肉棒上下起落,刚骑了一会便晕乎了,软弱无力地趴到徐岩胸膛上。

“……累死了。”

“好像被你榨干了。”她闷闷地笑,手指头轻轻刮他深粉色的乳头,“采阴补阳的大色狗。明天抓你去割蛋蛋。”

徐岩平时像个小老头,瘦巴巴的,闷不吭声,只有在做爱时才显现出年轻活力。

他重新把陈绵霜压到身下,温柔地抬起她的腿窝,从正面进入她。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个传统姿势。

陈绵霜勾着他的背,闭上眼,身体仿佛置身于温暖轻柔的摇篮。

徐岩动作愈发温柔,揉着她的头发如安抚一样,一边挺着腰在她体内进出。

陈绵霜脑海里浮现起两人第一次过夜的情景,特惠装的沐浴露,薰衣草香的枕巾,阳台小板桌上炖煮沸腾的鸡汤,还有那一大袋避孕套。

像是做梦,又太真实,每一帧画面仿佛昨日重现,眼前的男人和记忆的画面慢慢重合,耳边依旧是金属床脚摩擦摇晃的声音,和他紊乱的喘息。

她困了,身体不似一开始那样兴奋,变得很软很疲惫,徐岩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温柔地插她敏感的深处,细细碾压嫩肉。

“嗯……嗯……”她叫得像小猫一样,声音越来越低。

……

半梦半醒间,还没射精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原本趴在身上的男人忽的钻进了被子底下。

徐岩掰开她的大腿根把脸埋进去,细细地舔她的阴部。

热烘烘的被窝捂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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