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窃贼(h)
残香冷榻,云影摇晃。
几只椋鸟的掠影在月弯之中穿过那时隐时现的淡薄云雾,向更深处徜徉。
“哈…啊啊…”
剥开鞋袜的玉足交缠在窄腰之上,薄纱随着往来的夜风飘荡,那亭影之中,女子的肚兜亵衣与男人的长袍帛裤散乱地扔作一处,带着甜郁的交欢靡香,几滴汗湿划过那鼓动不已的喉结,落在身下之人起起伏伏的酥胸之上。
雩岑并非未曾做过这样的淫梦,确乎早在她被零随剿杀自尽的那个夜晚,在长廊上一道道木门的尽头,她也曾与玄拓在梦境中如此肆意交合,极尽淫事,此刻的情形竟无不与那日的梦境不同,除却她身上未着那身奇怪的喜服之外,凿干结合的触感却一寸寸清晰到仿佛铭刻在骨子里。
紧瘦有致的腰臀在打开的双腿间起起伏伏,挺翘的双臀绷紧力道,粗大的肉棒溅着丰沛的淫液在她腿间抽插肏干,确乎根根没入穴底纠缠,又在抽出之时将那绞缠紧致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磨得翻开了花,湿哒哒地一股一股带出的水儿沾湿了两人的耻毛,阴阜拍击的水声糜烂,更将这场情欲交合推至高峰。
毫无技巧的直尽肏入,像是男人沉默又惯有的性格,不同于那梦里肆意的臆想,无论是她过往曾经历过的哪个男人,无非在床榻之间都情色淫靡到浪语连连,直挑得她又羞又气,放浪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听着那淫词浪语,穴肉肆意搅紧着那根坏人清白的粗东西,被对方一下下送至高峰。
对比起其他两个男人,玄拓可谓称得上是‘纯情’。
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的酥胸压扁摩擦,除却插弄至动情之时,男人才肯屈尊俯身,青涩地舔弄吮吸几下她胸口翘得高高的红樱,吸着她的奶儿挺腰剧烈插干,粗重的呼吸声萦绕耳侧,除却雩岑偶时忍不住流溢而出的娇吟之外,玄拓仿佛吝啬得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未发,只顾震着欲棒往紧致湿滑的穴内闷声大干。
玄拓这等毫无技巧的蛮干直撞,尽根撞入的力度几欲要将那隐秘深处的小口凿开,硕大的冠首在湿漉紧致的小穴中肆意抽倒,蛮横地捻撞穴内深处某块极为敏感的软肉,抽出之时却只留那硕大的龟头包在花唇之内磨弄,便又在下一刻狠狠撞进最深处。
只懂那直进直出的肏干,没有那所谓技巧的九浅一深,甚至连两人交欢的姿势都是那最为传统的男上女下颠簸至今,穴口被撑的隐隐发疼,虽没有何等淫词浪语的床欢,光是那男人抽插间的低喘和喉内忍不住的低吟,却让雩岑又软软地湿了几分。
“嗯…嗯啊啊啊…”
圆硬的龟头在穴内翻搅,身下少女被插得震震往前,直至顶上亭边低矮的栏柱。
雩岑一手抓扶着玄拓结实的小臂,一手紧握着亭侧的栏杆,银牙轻咬着,鼻尖溢出娇娇哼吟。
因情药敏感万分的穴儿已然不知丢了多少回水儿,身上赤裸男人的胯间肉棒又粗又大,几近与她曾经历过的两个男人相比都堪堪粗上几分,往前两人的抽插交合几乎令她整个穴口都要紧绷着撑裂了去,饶是雩岑如今已然久经人事,又加之药效正酣的缘故,却还是有些受不住这般尺寸的男根,距离上一次的高潮还未完全落幕,尚未肏弄几下便又颤抖着再一次泄了身。
“啊…嗯啊啊…玄……玄拓…慢些……慢…”
饶是情药起劲却也有些难以吃消对方这等攻势小姑娘终是哭咽求饶道:“…嗯啊啊…插坏了…哈啊…顶穿了…破了……嗯…破了…”
承受不住的哭扰却反倒令对方胯下更疼,那从胯下伸出的粗紫硬大又再度胀大粗硬几分,结实地窄腰几乎将那盘在腰间的嫩白小腿抖下,凶狠地直捣黄龙,与胯下虎狼完全不符的微蹙俊脸却满是心疼,啄吻着那汗湿哭哒的小脸安慰道:
“岑儿…嗯哈…岑儿…快了…呃…就快了……”
然胯下的力道却未见收敛,愈发疾重,月光阴影处,那腰腹间不断往穴内肏弄的肉棒被裹上一层晶莹的湿亮,淫靡地将其下那不断甩动的两个饱胀囊袋也展示得尤为清晰,那巨大的粗度几乎与那狭小的入口相形见骇,却一次又一次奇异地肏入其间。
雩岑抽泣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几乎抓不住那汗湿的臂膀,一寸一寸滑下,捂着那像是随时可能被顶破的小肚子,感受那手掌之下,一下一下被肉棒顶起的高昂幅度。
“啊啊…玄……嗯哈…要…啊啊啊…”
糜烂的敏感穴肉与那冠首狠磨,粗大的马眼在抽插间吐露着白浊的前精,与那仿若水做的穴儿在肏干间融在一处,连着百来下的横冲直撞令得小姑娘嗯嗯啊啊开始剧烈挣扎,满是情欲的暗金长眸见此微敛,知晓这又是身下之人的一次高峰,绷紧窄腰力道无收的重重撞击。
就在那最深处的淫靡小口即将卡进龟首的前一刻,突而横来的小脚竟是踩着那汗湿的腹肌猛地一蹬,交合处随着那滑出的欲棒甩出一线淫水,湿哒哒晶亮亮的粉紫肉棒粗硬着上下颤动,摇头晃脑间铃口吐出一股浅淡的白浊,沿着那剑拔弩张的冠首滴在腰腹间。
那快感消失得太快,几乎令玄拓还未反应过来间,那愣愣挺着粗壮阳具的男人便眼见着身下娇躯忽是紧绷到极致,小姑娘脚趾猛纠紧,便如此挺着小腹,双腿大张着,从那被肉棒插得早已有些合不拢的小嘴内,喷出一股股湿亮透明的细流来——
“尿…嗯…要尿……唔…”
小脸酣红,无神的双眼却像是被彻底插坏了一般,这般端端喷了好几次才似是喘息过气来,然泄出最后一股淫水之后的小身板还未瘫软下来,却是脚踝一紧,待到她看清对方动作之时,一个男人的头颅已然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将舌头堵进了那确乎被完全插开的小洞。
“哈啊…!…不……”
话语未半,雩岑便眼睁睁瞧见玄拓强行掰着她的双腿低头舔弄起那狼藉一片腿心来。
“不行…嗯…不要……玄…哈啊……唔…”男人确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一开始是尚还胡乱舔弄着没有任何技巧,不过片刻便似已无师自通,在厚实的长舌不慎擦过那硬挺的花豆豆引起更剧烈的颤栗后,玄拓竟如玩弄胸前红樱一般的技巧,舔弄吮吸起那最为敏感的红蕊来。
“不要…呃…脏…唔…玄拓…啊啊啊…玄拓…又……”
也不知是药效使然,或许本就是她天生敏感,不过叁两下,小姑娘便再度挺着小腰,从空虚翕张的穴肉深处又泄出一股水浪来。
旋即探入的长舌将那汹涌完全围堵,既是吸力倍增,舔舐着将那丰沛的淫液全都吸进了嘴里。
喉结滚动,雩岑眯着眼若完全失去行动力的木偶般喘息着大张着腿摊在地上,几不可闻地咕嘟一声,她眼睁睁瞧着那月光之下,某个从她腿间抬起头的下巴一片湿漉的男人将嘴里最后一口水液吞下。
“不脏…”
玄拓压下身来,情色地舔过她的脸侧,将那软乎乎的小耳垂含入口内舔弄,雩岑敏感地近乎瞬间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男人却在又一次舔过耳廓之后向下,轻柔地吻上她的嘴角:
“我的岑儿是最干净的。”
不知为何,随着男人话音落下,雩岑却是鼻头一酸,莫名有了些想哭的感觉。
不是床榻间的情动恭维,无时无刻,玄拓却都保持着一份莫名其妙的认真。
她曾以为玄拓的怒火来自于她与零随的关系,包括她的绝情与所谓的背叛,这些也的确都是事实,虽说上界开放许久,但大多数的神祇依旧难以容忍自己伴侣的不专与不洁。
那又如何呢?
…反正她也不会再嫁了。
只是玄拓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