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窃贼(h)
的人…这般的身份,他本该值得上最好的。
雩岑有点难过。
脱去那自以为是的受害者身份,她竟觉得自己其实从头至尾只是个窃取他人情感的小偷,玄拓的这份温柔或许从来不是属于她的——
她只不过穿着神荼的皮囊,偷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好罢了。
如果她从没爱过玄拓…这一切都可以很公平。
可到底是哪里不同了…
迎着男人熠熠而又真挚的双眸,她却故作掩饰地抿着嘴撇开脸去,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倚在玄拓肩头,将小脑袋深深埋进那热烫的颈窝。
“玄拓……”
她侧眸主动吻上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方才即将到达顶点的放逐令得那跳动的肉棒挣扎万分,小手自顾抚慰着撸动那满手淫靡的肉棒,雩岑张嘴将那敏感万分喉结含入口中舔吸。
情迷意乱的喘息之中,小姑娘主动翻了个身,撅着小屁股一寸一寸将在那已然红了眼的男人的目光之下握着肉棒插入,雩岑咬着唇,转过头去勾下那薄唇肆意探入与之接吻,人影晃动中,溢出淫靡呻吟的樱唇紧贴着那薄唇轻唤道:
“…九哥哥…嗯……将荼儿撞得再快一些……”
后入令得那男根插得又狠又深,喉头像是紧噎着什么,薄薄几乎可以映出那清晰轮廓的小肚子却仿似下一刻就要被彻底捅穿,雩岑放浪地随着那一怔之后便像是被充分刺激般更为快速凶猛进出的欲根摆动着身子,就在宫口被那粗大冠首终究撞开插入的一瞬,她躬着身子再次转过头去主动迎着那薄唇舌吻,散乱的脸上却掉下一滴泪来——
既是要偷,那便偷得更彻底罢。
反正…也没有人再爱她了。
呼吸愈发灼热之间,愈发胀大变红的肉棒在男人窄腰迅猛地加持下伴着丰沛的水液往里直直地肏,深深插进宫口内摩擦,积蓄许久紧撞了上百下之后,玄拓粗烈地低吼一声,铃口激射而出的白灼喷射在少女纯洁的子宫内,为其灌染上属于男性的浓麝味,而雩岑也在其被强插入宫口的一瞬激烈地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划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那饱胀的囊袋紧缩着,清晰惨淡的月光下,就连其上那一抖一抖猛然紧绷的青筋也变得尤为清晰,大量的精液几乎将她的小肚子揣得微微涨起,像是浅浅怀胎了几月般的幅度,雩岑汗湿地抚过那小腹,一阵尖锐的疼痛莫名一闪而逝,令她疼得瞬间蜷起身来。
然与此同时,两人的身后竟突兀响起一声踩断树枝的咔哒声。
掀起一旁长袍将身下之人须臾捂了个严实,暗金长眸回望,才发觉两人身后,一个瑟瑟发抖的仙婢正瘫软在不远处的地面之上,脚边还散落着一件薄薄的外套。
“……尊…尊神赎罪!”
片刻的惊吓过后,那仙婢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俯跪在地,全身颤抖着慌乱地磕起头来,一个又一个,其力度之大几乎几下便将那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却还是不停,哭着道:
“是新月姑姑让奴来的…说…说夜晚风凉,遣奴给仙子送件衣服……”
“奴什么都没看到…呜呜…尊神饶命…奴什么都未看见……”
然男人手中蓄积的灵力却是愈发凝实,就在玄拓将要出手的前一刻,一只小手却猛然握住了他的小臂,轻轻晃了晃。
“……”
未作言语之间,那已然箭在弦上的灵力却还是向那仙婢之处丢了过去,就在雩岑闭眼以为对方便要如此血溅当场的前一刻,男人却抽出身来将她用外袍抱在怀中,而那颤抖着的仙婢身侧,却是一缕被利落切下的长发。
“自去领罚。”
大掌一挥,随着一阵空间波动,除却那依旧散乱的太虚亭与旁侧整片倒下的树丛,两个身影赫然消失无踪。
许久之后,那早已被冷汗湿透的仙婢才像是劫后余生地从地上瘫软地爬起。
依旧颤抖的手却赫然抚向那脚边散乱的那件外袍,长吁一气,将其抱在怀里——
“……还好…还好……”
这之中的破绽…若是天亮之后找新月探查便会露陷。
轻轻咬了咬唇,那宫婢迅速将身侧散落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收起放在怀中,既是叁两下走到那太虚亭附近的一处阴暗拐角,快速扯下一片衣角用鲜血写了些什么后,学着那过往的椋鸟啼叫几声,既是那鸟群之中扑哒落下一个身影之后,女子赶忙将那卷好的衣料塞进那足有琵琶大小体型的鸟嘴之中,朝着远处放飞而去。
抱着那外套的女子方出几步,便见着一个哈着气打着灵灯的仙婢迎面而来——
“唔…哈——”那仙婢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角,才看清那女子的面容:“霏羽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无事,睡不着,出来逛逛。”
“…哦…这般啊…”那仙婢毫无察觉的点了点头,抱怨道:“今夜巡视本排到我与以寒同一日,她非是赖床起不来!哼!等我巡完这一圈,回去定要叫她帮我替到天亮才是!”
既是想起什么,突而凑近低声道:“哦对了…姐姐还是不要在晚上乱逛才好。”
“这是何意?”
“我听说…”那仙婢神秘兮兮地凑近,满脸严肃道:“前些时日便有个叫…嗯…对,叫尔烟的仙婢夜里乱逛莫名失踪了去,听好多人说,府里大概混了什么细作呢…总之,总之…姐姐还是小心点好……”
“细作?…”那女子眸光一闪,笑了笑:“可前些时日,府内不是已然肃清了一波呢,听说好多仙侍都是重歆那派来的…全都当场斩杀了,血淋淋一地,好不吓人…这般严密,哪还能有细作?”
“…这……”那仙婢答不上话来,挠了挠头道:“反正姐姐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多谢。”
“既是如此,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那仙婢满脸疑惑地凑近,却在下一刻,那猛然惊恐的眸子握着那稳准狠捅进胸膛的利刃转为了灰白,在最后一口呼吸倾吐而出后缓缓变成了一只心脏插着利刃的小鹿。
“真不巧啊…我就是那个细作。”
那女子捡起那掉落在地的灵灯,须臾之后,从那处阴暗的拐角之处,走出了一个与方才巡视的,一模一样的仙婢,甚至连头顶那夜半懒起时翘起的呆毛都是一模一样——
一片狂风之中,她扛着那只小鹿尸体从那太虚亭的断崖之上一扔而下。
那狂暴的雷风,就连那最为精锐的玄铁刀锋都能撕成碎片。
“”
敛眸无声笑了笑,转过身来,那仙婢像是没睡醒地伸了伸懒腰,沿着那来时的路一路而回,却在半路再度遇上了一个提着灵灯的女子。
“唔…兰若!”那仙婢见到她主动凑上前来,一脸讨好抱歉道:“都怪我嘿嘿嘿…方才赖了床,你可千万别告诉姑姑,若是罚了,我今年回家的假期便泡汤了!”
兰若眨了眨眼,笑道:“小事小事…你能起来便好了,毕竟姐妹一场,我们早些巡完,明日白日还有活要干呢!”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名叫以寒的仙婢扑上前来讨好地蹭了蹭,主动将她手中的灵灯拿过,两人在深夜之中并肩走着。
“话说兰若,你知晓前些时日有个名叫…唔,是叫尔烟罢,你知晓她失踪的事么?”靠左的人影絮絮叨叨,声音在月色中隐约而分明:“…我觉得,哪有她们说得那样玄乎,说不定只是偷溜出府了…唔…这可是死罪哇…被抓到也和死没有区别了耶……”
“我曾经见过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