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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一个馄饨摊,要了两碗肉馅儿馄饨,便自顾自吃起来,味道很鲜美,不像寻常肉类。
慕婉清:“小哥,结帐!”
馄饨摊老板快步跑过来,笑盈盈道:“客官吃好了?一共七文钱。客官是外乡人吧,现在正赶上我们这儿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好不热闹,尤其是晚上,这灯桥更是人来人往。对了,昨儿晚上我还看见桥底有一条大鱼呢,足足有三尺那么长,可当我走近就又不见了。”
玉琬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慕婉清手中的银子,悄悄点了两下,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回到发现鱼鳞的地方,玉琬俯身似在寻找什么,忽而起身划破手指,将一滴血送入慕婉清口中,并叮嘱:“不必多问,明晚你就知道了。”
说完又俯下身用还在滴血的手指在地上画着什么。做完这一切二人就回客栈了。
妖物现身
刚一进门就见越瑶花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
看见师尊和师姐回来了,越瑶花飞奔过来:“师尊,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啊?”
玉琬:“随便转了转,你师兄呢?”
越瑶花:“师兄去后院练剑了。”
玉琬:“嗯,师尊有些乏了,先回房间了,这两天若无事便不要出门了,婉清,你去准备笔墨纸砚来。”说完,两人各自转身离开,隻留下一头雾水的越瑶花站在原地东瞧瞧,西看看摸不着头脑。
玉琬将送东西来的慕婉清打发走之后便开始在原身的记忆里寻找线索,不时地把一个个点写下来,然后开始串联:
“依照婉清的说法,若当真想要设此阵就还差一个条件——上千人的精血。可此法凶险异常,对修为要求极高,一个小小妖物当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师尊,该吃晚饭了。”慕婉清敲了下门说道。玉琬隻得放下笔,出门吃饭。
普通城镇的饭菜到底是不如沧澜巅的伙食好,玉琬不过是在沧澜巅吃了几顿饭就养叼了嘴,如今这些清汤寡水她是看不上了,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越瑶花:“师尊,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玉琬:“师尊已辟谷,不吃也无妨。”
玉琬:啊对对对,好吃的就是师尊平易近人想陪你们吃,不好吃的就是师尊已经辟谷了,不用吃了。
玉琬没发现的是她家大徒弟暗暗翻了个大白眼。
吃完饭几人便各自回屋休息了。慕婉清看着端坐在凳子上的玉琬,一时间玩心大起:“师尊,您今晚还要继续打坐吗?”
玉琬:“嗯,你睡吧。”
“可是师尊,您昨天半夜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今晚您确定要继续……打坐吗?”
玉琬在心里无能咆哮:我说反派大人您没事吧!您闲着没事不躺床上睡觉,却偏偏偷看人家趴桌子上睡觉?!!
玉琬尴尬道:“咳,师尊不过是在体验凡人生活罢了。”慕婉清轻笑一声,翻身盖上被子便睡了。
玉琬:这是被反派大人嫌弃了,都不会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嘛。
玉琬不再想这些,又拿出白天梳理好的线索,一条条罗列,九年义务教育让她的逻辑推理能力远在智商之上。
把从进城起所有可疑的地方全都想了一遍,梳理了半宿总算是有了些眉目。
不久,玉琬的眼皮告诉她撑不住了,要“关门”了。于是,玉琬又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慕婉清起床时发现屋里早已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只剩桌子上留的一张纸:师尊有些事需要验证,不必等师尊吃饭。
慕婉清看完,随手从指尖变出一束火苗,将纸燃烧殆尽,随后面无表情的出门了。
玉琬来到街上,刚走了两条街就见昨日那妇女笑盈盈的迎上来:“仙师,可有眉目了,那妖怪可抓到了?”
玉琬道:“本君已心下了然。”随后便转身走了,心中疑虑得以验证,剩下的就是等鱼上钩了。
回到客栈,三个徒弟已经在等了。“师尊,为什么不能出去玩啊?在客栈要憋死了。”越瑶花撅起小嘴。
“吃过午饭便可出去了。婉清,随我来。”
回到屋里,慕婉清问道:“师尊,让他们出去不怕会遇到危险吗?”
玉琬:“无妨,他们不会有危险。”
玉琬:这个不合格的大徒弟却是个合格的大师姐。
玉琬:“明晚让他们两个留在客栈不要出去,你随师尊去灯桥。”
慕婉清:“师尊,可是已经调查清楚了?”
玉琬:“嗯,你下山前可有准备一些法器?”
慕婉清:“不曾。”
玉琬满头黑线:这徒弟果然不合格。“罢了,去休息吧。”
转眼间便到了月圆之夜,不让出去的越瑶花怨气滔天。
玉琬和慕婉清一起来到灯桥,灯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色花灯更是应有尽有,桥边挂着的,水里放着的,摊子上摆着的,琳琅满目。
看惯了现代灯红酒绿的大都市,这些回归原始的花灯让玉琬内心一片澄澈安娴。
来到一处猜灯谜的案前,那老板忙招呼道:“小姐,有没有看上的灯笼啊?猜中了灯谜就可以带走了。”
玉琬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这个一百多岁的人也会被人称作“小姐”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