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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像是,小梧你别难过昂,我们肯定把将军救出来。”
书瑞一边说,一边给江青梧定心丸。
“切,有什么好生气的,只能证明,这岁容眼光不错。”
江青梧一脸云淡风轻,想让谢烟景做男宠,这公主还真敢想,不过夸一夸,眼光和她一样好。
而且,她看上谢烟景,那谢烟景在那边就不会受太多苦,司凌酒更不会轻易动她。
书瑞有些摸不清她的脑回路,讪讪说着,“不生气就好。”
听着岁容,江青梧难免想到阿漫。
“肖将军,之前一直缠着你的那个阿漫姑娘呢?”
“阿漫啊,已经离开军营,我给了她很多盘缠,毕竟她在军营真的是累赘,偶尔一次收到她的信笺,说是给一大户人家做了妾,她在信中说她衣食无忧,主家待她也好,众多妾室如同姐妹,应该蛮幸福的。”
肖不言说着,脑中又闪过阿漫拉着他袖子撒娇,一口一个肖哥哥,越想越尴尬。
江青梧点点头,人嘴上表现出过得多好,多半都过得不尽人意还死要面子。
就像受伤时,明明难过的要死,却还要说着我没事,我很好,生活过得再不好,也要表现出美满和睦的样子,阿漫那性格,怕是会被欺负得紧。
书瑞在一旁默默听着,就算不幸福,在深宅也会比战场安定,不用担惊受怕,也不用风吹日晒,如此吃苦。
闲聊完,书瑞给江青梧安排住的营帐,江青梧问着书瑞他们后续计划。
“将军从里面送情报出来,她打算放出假的消息,以自己为饵,和晟军打一场。”
“九月的援军在路上了,只要晟国敢动,九月的剑刃就会抵住他的脖颈,前后夹击。”江青梧说着,君悦晨这人诚信,听闻晟国有想法,去劝过九月,让他与之同盟,被君悦晨拒绝了。
君悦晨说的很明了,“你们来晚了,条件也不够吸引人,我也懒。”
晟国使臣差点气吐血,又灰溜溜拉着一堆金银珠宝回去。
书瑞点点头,“城内可有异?还有,小梧你此次出来,皇宫那边,边疆已知晓新皇登基,只是苦了那孩子,一出生就是无爹无娘。”
江青梧摇摇头,“无事,我本来向我父亲请兵,由我支援,但我父亲不许,我就自己偷溜出来了,一路上,除了难民多,并没有什么异常,城内的叛军,没有司凌酒的口谕,也不敢轻举妄动。”
江青梧说着,有些惆怅,继而说道,“至于那个孩子,叫云倾,我起的名,你大概不知,当时楚之阮生下她,差点掐死,不过现在有我江家辅佐,会太平的。”
书瑞闻言有些震惊,“我虽不曾感受过母爱,但是却也知晓虎毒不食子,云倾,名字好听,自由散漫。”
“楚之阮那样的人,把自我利益放在了第一位,但最深处,依旧是有那么一点良知,罢了,都是死人了,不提她。”
楚之阮做的最对的事,大概就是带着司鸣哲一起下了地狱,她给司鸣哲下药绝不手软,掐孩子时也不手软。
谢烟景此时在敌军营帐里,跪在烈日下,抬眼望着面前的女人。
“谢将军,何必呢?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女人嚣张跋扈,烈焰红唇,一双眼如同淬毒的蛇,腰身纤细,风姿绰约,手腕上缠着细镯,足上系着银铃,紫色纱裙显得性感妩媚。
岁容坐在阴凉处,周围男宠给她递茶扇风,手上拿着一挽长鞭,饶有兴趣的看着谢烟景。
那日谢烟景在马上,两人打得水深火热,她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还是被她生擒。
当得知是个女将军时,她就决定留着好好玩,府邸里男宠不少,但这样的女人,更得她的兴致,无论男女,还没有她拿不下的。
谢烟景不搭理她,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切,你越不搭理我,我越兴奋,你这种假正经的我看多了。”岁容说着,往前走去。
司凌酒在后面扯扯嘴角,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岁容男女通吃。
现在好了,这谢烟景他想杀,岁容不给杀,他也只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杀不了就放消息出去威胁和恐吓昭嘉。
嚣张
岁容走过去,示意旁边人递来一碗水,蹲在谢烟景身边。
“谢将军,你已经在这晒了一天了,此时正是正午,这水,想喝吗?”
谢烟景面无表情,侧开眼。
岁容身上的脂粉香过于浓烈,风一吹,谢烟景微微皱眉,露出嫌弃之色。
见她不为所动,岁容笑得更开怀,“不愧是我看上的,倒是个有骨气的,不过,你这是什么表情?嫌弃我?”
司凌酒在一旁提醒,“容儿,她是敌军将领,青睐她,怕是不妥。”
“难道你不觉得冰清玉洁的高龄之花匍匐脚边,自愿供人享乐很有意思吗?还有,这话你已经说好几天了,你也不腻得慌?还是说,凌酒你吃醋啊?”
岁容说着,把水一点点从谢烟景头上浇落而下,一滴不留,然后随意把碗丢在一旁。
谢烟景咬牙瞪着她,多多少少是有了反应。
司凌酒眼里闪过恶寒,但又很快掩盖住。
她大可不必如此提醒他,若不是为了兵权支持,他也不会被迫向她求助。
罢了,事已至此,司凌酒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利用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