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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公主开心就好。”司凌酒说着,默默转身离开。
岁容站起来站在原地,抱着手看着他离开,眼底露出嘲笑,“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吃醋就直说啊,真是死要面子。”
旁边男宠赶忙顺着话说,“是啊,公主待人如此好,司公子怎么如此不领情呢?”
岁容闻言轻笑,“就是,又一个假正经,现在那么清高有什么用,不还是回了晟国就爬了我的床保命。”
谢烟景默默提取重要信息,晟国能如此支持司凌酒,少不了这个公主帮忙吧。
明明上一次战役,就是司凌酒情报出的偏差,那么多晟国士兵白白送命,这晟国皇室居然还帮着司凌酒,不过还是没那么信任了,不然也不会让岁容一起来领兵。
嫌弃天气太热,岁容回了阴凉处待着,时不时抱怨两声,看见谢烟景跪在烈日下,难得说了句人话。
“带下去好生伺候着,过几日开战时,让她在旁边好生看着,再亲眼看看本公主的威风,就不信拿不下你。”
谢烟景闭着眼,全当她说话是耳旁风。
岁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多加一句,“谢将军,人贵在自知之明,懂吗?我会让你甘心匍匐,再说了,输在我手上,也不丢人。”
守卫把谢烟景拉起来,朝地牢带去。
谢烟景默默睁开眼,身上还有些许水渍,风一吹,有些凉,发尾还在滴水,闻声她露出嘲笑。
谢烟景带下去路途中一直观察着军营布局,每日都要被这岁容拉出来嘲讽一番,她倒是习惯了。
这岁容慕强,在与她第一次交手时,谢烟景就知晓,嚣张跋扈的公主,仗着有点本事就觉得全世界都该是她的。
看着岁容像跳梁小丑一样自负,同时司凌酒也被製裁着,拿她没有办法,谢烟景就一阵舒心。
只是不知,阿梧那边如何了,听见自己被擒,她是否会担心。
回到地牢,谢烟景揉了揉手腕,被绑得有些发红,目光落在青丝手绳上,指腹轻轻摩挲。
这里关押着不少昭嘉百姓,全是岁容半路抓的,她觉得军营甚是无趣,所以到处找人做她练习箭术用的活靶,以及免费的廉价劳动力。
岁容擒了谢烟景,气焰嚣张得紧,已经筹备着下一场仗,昭嘉剩一个肖不言,她自然不放在眼里。
江青梧在军营医士区混得风生水起,遇见很多熟人,江青梧感慨之余,也不忘打听晟国的情报。
“小梧,你是不知道,那岁容一长鞭甩得生风,跟个母老虎似的,看人眼高于顶,打个仗还得带着两男宠,专门下战书,这不,又来了。”
肖不言说着,一脸无语把东西摔在桌上。
江青梧抬眼看去,是一支利剑,上面挂着一信笺,蛮嚣张。
“将军故意让她抓,她还觉得自己真无敌了。”书瑞在一旁擦着兵器,语气里都是嘲讽。
“就是就是,还说什么我肖不言不像个男人,书瑞姐姐,我好冤枉啊。我不像男人像什么?女人?”
肖不言耷拉下脸。
“哈哈哈哈,我知道我理解。”书瑞在一旁笑着,她有什么办法,只能委屈委屈肖不言的名声。
江青梧在旁边听着她俩说,更加好奇这岁容是何方神圣。
“她什么时候来?”
“明日午时,说是这次要当着将军的面把肖不言擒了。”
书瑞说着,眼神看向肖不言,满是看戏,对肖不言而言。这可是奇耻大辱。
“啧,这个岁容,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要不是将军说先别轻举妄动,把百姓救出来再说,我早就直捣黄龙了,她周围那么多护卫,还拿百姓做筹码,也好意思到处造谣说我们昭嘉无人。”
肖不言气愤说着,却也只能干吐槽,明日她来闹,还是得提前布兵。
书瑞看着江青梧想了想,计上心头。
“小梧,将军的营帐空着,你在里面歇息吧。最近人手忙,你先将就将就。”
书瑞脑海中已经是自家将军给自己涨月例了,待到将军回来,肯定会夸她干得漂亮,再说了,省省物资,也是好的。
江青梧闻言轻轻点头,“行。”
正和她意。
听着他们谈论岁容,江青梧打算明日亲自会会,敢擒谢烟景,那她就挫挫这个岁容的锐气,帮司凌酒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照岁容的作风来看,明日,她会带上谢烟景一起来。
谢烟景的营帐,又不是第一次睡,当江青梧在她床上滚了两圈后,江青梧得出结论。
“还是和以前一样软!”
江青梧看着帐内陈设,摸摸谢烟景平日用的武器一类,还上手掂量两下,看看顺不顺手。
江青梧拿起一杆银白长枪,心里默默思量,明日,我就用它,揍那岁容一顿。
江青梧抱着被子,迷糊睡去,烟景啊,你在敌营,过得还好吗?会挨欺负吗?
你不行
第二日早上吃过早膳,书瑞叫上江青梧,一起去瞭望台观看情况。
江青站上去看着远方,静等人来。
“书瑞姐姐,踏云呢?”
“一直养在军营马厩,小梧你问了作甚?”
书瑞回答着,目光一直在远方。
“想它了,想看看。”
江青梧随口说着,听见她那么说,书瑞把腰牌扯下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