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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枳代替叶梓同沈旗对峙,仅仅只是站着,却压得男人不敢喘气。
南玮见此亲自上前。
叶梓想隔开他,有人抢先了一步。
——竟是明柔。
女人立在光中,柔弱的身体如纸片般轻薄,车灯打透了她的发丝,一根一根亮在颊边。
南玮愣在原地。
“芝芝,走吧。”明柔没有回头,南云知瞧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母亲。”
“走。”
明柔终于回身,她笑着,也泪流满面着,对叶梓说:“阿梓,带她们走。”
陈绎心和南云知前后上了车。
车内一片死寂,叶梓一言不发地开着车,直到拐弯处才开口:“吓到了吧?”
南云知垂眸:“没有……”
“别担心你母亲,唐枳在那儿谁也伤不到她。”
顿了顿,又说:“你长大了有喜欢的人,阿姨很高兴。”
她接下来述说了一段故事,主角是谁不得而知。
故事的开始是两小无猜青梅青梅,故事的结尾是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新婚快乐。
人生若隻如初见该多好。
叶梓打开车窗,零星的字句被风刮走,听不真切。
她也像那阵风消失在巷尾。
回到家的二人相视不语。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叶梓说南玮对不起她,当年的事情南云知不清楚,但通过隻言片语能猜出些。
“你父亲当年应该做了什么。”陈绎心理清思路:“而你母亲和叶阿姨有过一段……情。”
她停了两秒,很确信地说:“对,情。”
南云知慢慢聚焦瞳孔,懵懂问道:“像我们这样吗?”
陈绎心点头:“像我们这样。”
“可她们分开了。”
“那我们都努力一下。”
“努力什么?”
“努力不分开。”
陈绎心声音低低的,仿佛数根琴弦触控南云知:“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
南云知望她半刻,说:“你很好。”
“是你很好。”陈绎心将女人的发绕至耳后:“爱人如养花,希望你在我手中,不会像你母亲那样……”
后面的话没继续说,可南云知明白。
起风了,月光在辉映。
陈绎心贴近南云知,灼热的情/丝缠绕着眼角眉梢,迫使一切瑰丽的意乱都合理化。
南云知才刚闭上眼,陈绎心的手掌便抚上来。
她吻住了涂满艳丽色彩的唇,像尝一颗新鲜果实,从点水浅品,到深碾研磨。
探入间红墨化开,又再次被舌尖勾走。
她们双眼湿漉,饱含许多道不明的欲。
客厅没有开灯,南云知摸索到女生耳下坠落的紫珠,用手指蹭着它,仿佛在蹭陈绎心的耳垂。
被吻过的唇稍稍转移,继而含住珠子。
南云知叼下它咬在齿间,将这口圆润滑腻传递回给陈绎心,交接时已温得不再冰冷。
年长者自有年长者的能力。
陈绎心衔着耳坠轻笑,埋下头,把它送进翕动之处。
女人惊得躬起身,她感觉到那颗小小玉珠被自己吞没,陈绎心扯动外头的银链,来回间便沾湿了沙发。
理智快丧失的那刻,陈绎心忽然说:“姐姐,你是很多人姐姐吧?”
南云知努力找寻一丝理智,问道:“什么……?”
“我说姐姐。”她非要把她弄得溃不成军:“芝芝姐姐?”
狼崽。
南云知艰难地挣脱,再被束/缚。
她被迫摆了无数难堪的姿势,说了许多难堪的话。
她声嘶力竭地求饶,然后又被从背后搅动。
无数炸裂的烟花一遍遍绽放,终究停止。
陈绎心洗完澡,南云知累得睡在沙发上。
那枚耳坠不知掉到了哪儿,陈绎心没找到,只能放弃。
清晨时分,暴雨席卷。
电话声徒然炸响,一接通,南玮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递出来:“南云知,现在,立刻,回家。”
南云知还闭着眼,冷冷道:“父亲,您先管好自己。”
“你说什么?”南玮怒不可遏:“我花钱请礼仪大师教你,送你去国外读书,你就是这么学习的?”
陈绎心不在,这个点应该去上班了。
南云知于是睁开眼,怕对方听不懂,一字一句,逐一明说:“您当年,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南玮沉默。
南云知又道:“难怪叶梓阿姨说重蹈覆辙,您将下三滥的手段用在自己妻子和女儿身上,不觉得羞愧吗?”
“叶梓?”南玮说:“她就是个疯女人!”
“您才是真的疯了。”南云知冷静得出奇:“只要对南家有利,不惜卖妻卖女求荣,真是位好父亲。”
南玮声似轰雷:“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卖过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有没有礼仪廉耻?!”
“噢?”南云知讽笑:“没有卖妻那就是有卖女。”
“去年酒会您在我酒中放了什么?为了利益竟不惜让亲女献身,现在这谈礼义廉耻?您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
她像要把二十多年的不满全然发泄。
“沈书华出轨染一身脏病,他的哥哥沈书俊常年流连酒吧,您让我与沈书俊联姻,安得什么心?”